顏夏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看向魏南:“我也去!”
魏南皺眉瞧著她:“您還是彆去了,在屋裡等著就好。”
顏夏苦笑一聲,唇角蔓延上一抹嘲諷的笑意:“你覺得我現在能夠好好在家等著嗎?”
魏南自然知道她不能。
此刻最心急的大概就是顏夏了。
魏南歎口氣,想到什麼,抬眼看向顏夏說:“對了大嫂,蒙方受了重傷被送去醫院了。”
“他家裡沒什麼人,和白小魚也還沒有結婚,您最好是去看看。”
“什麼?”顏夏愣了一下:“蒙方出事了?”
魏南點頭:“我去的時候他已經跟假司景懷打起來了。”
“去的時候他都已經受了重傷,也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
說起這件事情魏南就咬牙切齒地,恨不得將那個假的司景懷碎屍萬段。
顏夏同樣也臉色難看。
蒙方是司景懷的心腹,這次來也是為了自己為了司景懷。
於情於理,她都不能裝作不知道。
而且自己現在懷著身孕,對找司景懷又確實沒有任何幫助。
沉吟片刻後,顏夏抬起那雙清冷的眸子看向魏南:“我去醫院,你再加派人手去找司景懷。”
“另外,去調查一下假司景懷的身份,隻要確定了他是誰,或許對找到司景懷會有很大的幫助。”
魏南一拍腦袋:“您不說我還忘記了。”
說完轉身就朝彆墅外跑出去。
留下顏夏一個人站在原地。
頓了頓,顏夏抬步朝著車庫的方向走過去。
為了以防萬一,還帶了幾個保鏢。
趕到醫院的時候,白小魚已經到了,她雙眼緋紅地站在手術室門口。
看到顏夏,她立刻撲進了顏夏懷裡:“顏小姐,蒙方他,他……”
顏夏心裡本來就足夠難受,現在看見白小魚如此傷心,心裡就更加難受了。
白小魚到底是年齡小,見的世麵又不多。
剛才接到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來到醫院就接到了醫生的病危通知書。
整個人都是強撐著站在那兒的。
此刻看到顏夏,立刻就像是找到主心骨似的朝顏夏撲了過去。
顏夏輕輕在她背上撫了撫。
“彆急,彆急,蒙方吉人自有天相,沒事的。”顏夏一邊說著安慰的話,一邊問:“醫生怎麼說?”
白小魚吸了吸鼻子:“醫生說他子彈擦著心臟的位置,隻差一點就當場死亡了。”
“可能……可能手術成功的希望不大!”
這句話,白小魚差點說不出口。
顏夏聞言,輕輕皺了一下眉。
手指也沒忍住緊了緊,心臟也難受的不行。
蒙方雖然是司景懷的下屬,但跟司景懷在一起這麼久,她早就把蒙方當成了朋友。
而且他還是因為司景懷和自己才麵臨這樣危險的處境。
顏夏心裡就更加難受了。
安慰的話說不出口,顏夏一開口聲音也有些哽咽。
“我們……我們等著蒙方出來。”
顏夏費力地扯了扯唇角,不想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很喪:“先坐一坐。”
說罷,她扶著白小魚在走廊上的長椅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