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素未蒙麵不知身份的顏夏。
一個是在公司多年的股東,在現場維持秩序的保安立刻就要上前把顏夏轟出去。
顏夏眼神往自己身後站著保鏢身上一瞟,他們就立刻上前將顏夏圍在中間。
“這是司總的太太,我看你們誰敢動!”
顏夏和司景懷還沒有舉辦婚禮,拿結婚證的事情也就隻有最親近的幾個人知道。
因此在場的人都不知道。
司夫人站起身,冷笑一聲:“我是景懷的媽媽,她和景懷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就是啊。”有人立刻站起身符合司夫人:“夫人總不會連自己的兒媳都不認識吧。”
沒來的時候,顏夏就已經預測到了這個結果。
畢竟司景懷現在尚且昏迷,司夫人在這些股東和公司高層的眼裡多少都要比她地位高。
但麵對眾人的置疑,顏夏隻是輕輕勾了勾唇角。
她垂手從包裡拿出自己和司景懷的結婚證,拿出來打開後將它舉起來。
“這個,就是我和司總的結婚證。”
“我是不是司景懷的太太,是法律說了算,司夫人說了怕是不算。”
司夫人一楞。
但片刻後她就冷笑一聲:“結婚證是真是假誰知道?”
“還有景懷,他現在到底如何,是不是你從中作梗,目的就是為了用你這個偽造的身份把控司盛?”
顏夏輕揚了一下眉梢。
“如果是假的,你可以拿出證據來質疑我,空口置疑我不接受。”
“另外。”顏夏看向她目光一凜:“至於到底是誰想把控司盛我相信夫人比我更清楚。”
顏夏懶得跟司夫人廢話。
被司景懷趕走後,司夫人手上還留有司盛的股份,但卻不多。
司盛的大部分股份依舊把控在司景懷的手上。
司夫人想要翻出多大的浪花基本都是不可能的,她這樣無非給這些人增添茶餘飯後的笑柄而已。
她懶得跟司夫人廢話,轉頭看向其他人:“我知道景懷現在生病大家心裡都很沒有底。”
“但我想說司盛雖然姓司,但卻也是大家的司盛,如果大家非要這個地方搞事,一旦出問題的話,損失的可不隻是景懷。”
“還有各位。”
顏夏的目光掃過在場的人,她這話一出來,眾人臉色果然變了變。
他們都是人精,又怎麼會想不到這一層。
不過是司夫人說的話太具有煽動性,這些人腦子一熱就上頭。
等冷靜下來,依舊會以自己的利益為重。
司夫人在一旁看著顏夏皺了皺眉,想要再說點什麼,顏夏卻壓根就不理她。
她隻看向在場的股東和高管說:“如果有人覺得司盛未來岌岌可危,現在也可以選擇退出,手上的股份我可以代表司景懷收回。”
“大家可以來找我。”
眾人一聽,紛紛看向顏夏。
但卻沒有一個人說願意賣股份的,是啊,誰願意呢?
演習愛清楚這些人的想法,沉聲道:“既然沒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司夫人見狀,皺眉看向對麵,朝那人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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