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方聞言抬手輕輕蹭了下鼻尖思忖片刻,然後對顏夏說“醫生說是需要司總比較重要的人刺激一下。”
“我覺得在司總心裡您就是最重要的,說不定,這事兒還得您來!”
算下聞言,眼簾微微垂了垂。
思忖片刻後對蒙方道“照顧好他。”
說罷轉身離開司景懷的病房轉身去了司景懷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裡而去。
“醫生。”顏夏坐在醫生辦公桌前,麵容嚴肅地看著眼前身穿白色大褂的男人。
“顏小姐,請問您有什麼問題嗎?”
“他還有醒來的可能嗎?”顏夏直截了當地問。
問完後,顏夏的雙手有些緊張地蜷縮在一起。
醫生聞言輕輕歎了口氣,對顏夏說“其實也不是沒可能,但是需要一些刺激。”
“您應該聽說過很多案例,有些陷入深度昏迷的病人在家人的陪伴亦或者是刺激下忽然就醒過來的不在少數。”
“其實我覺得,你們家屬完全可以想一想這樣的辦法。”
“那我們要怎麼做?”顏夏一聽有希望,一雙漂亮的眸子亮了亮。
“找準痛點,比如他以前最想做的事情,或許若是能夠做到,他一高興就醒來了。”
“畢竟其實現在通過儀器的檢測,其實他是能夠感知到外界發生的事情的。”醫生想了想對顏夏說。
顏夏聞言沉默下來。
腦子裡不斷重複醫生的話,司景懷最想做的事情。
會是什麼?
她忽然發現自己確實不怎麼了解司景懷,到了現在竟然連司景懷最想做的事情的都不知道。
從醫生的辦公室出來,她垂著眸子,表情有些沮喪。
蒙方見狀立刻湊過去“少奶奶,醫生怎麼說?”
顏夏聞言抬頭,看著蒙方那雙明亮的眼睛,她心念一動。
蒙方天天跟司景懷呆在一起,他應該是最了解司景懷的人了。
於是拉著蒙方的衣袖問“你知道司景懷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嗎?”
蒙方一頓,垂頭看了一眼顏夏拉著自己的手,輕咳一聲把手抽回來。
然後看了一眼司景懷病房的方向,像是生怕被司景懷看見似的。
“那個,如果非要說司總有什麼想做的事情的話,大概就是和您結婚了。”
“結婚?”顏夏有些無語地看著蒙方“你不要胡說。”
“我沒有胡說,真的,您不知道司總這些年有多後悔,我天天跟在他身邊我肯定是知道的。”蒙方垂下頭,微微歎口氣。
“少奶奶……”
“叫我顏小姐就好。”顏夏糾正他。
蒙方抿了下薄唇,微微點頭“好吧,那顏小姐,這些年司總為了找您真的費了很多功夫。”
“而且這些年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全是為了您守身如玉。”
“經常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買醉……”
“行了!”顏夏聽他越說越遠,沒忍住打斷他的話。
“顏夏。”忽然,背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她回頭就看見司夫人朝著這邊走來。
她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司夫人就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顏夏,剛才你和蒙方的話我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