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微蘭看了一眼小腿,刮破皮,有些出血了。
秦硯緊張的蹲下來,拿自己的手絹給她處理,“你是翻出來的?”
他難以想象,她怎麼做到的。
畢竟那麼高,她還穿的是裙子,高跟鞋。
許微蘭點頭。
秦硯的臉色更冷了。
這邊錢秋雪也找來了,“這件事我會讓人查,阿硯你處理一下傷口,帶微蘭出來。”
“嗯。”
秦硯冷漠的應聲。
許微蘭看著他這樣,仿佛又看到了小時候那個又黑又凶的阿硯哥哥。
她的嘴角不禁勾了勾,“阿硯,沒事了,我們先敬酒。”
秦硯才不理她,直接抱著去了休息室,打開藥箱,給她上碘伏消毒,處理好了,這才帶著她去了前麵敬酒。
還好來得及,賓客都沒吃完。
攏共八桌人,也不多。
都是自家的親戚,還有往來的朋友。
第一桌自然是位高權重的總理秘書長,還有李老等人。
李南南也在這一桌。
李南南吃飽喝足,抬頭,在看到許微蘭的時候,她的眼裡閃過心虛,沒敢與她直視。
她卻全然沒有察覺到秦硯要吃人的目光。
許微蘭輕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收斂一些。
秦硯臉上這才換上了笑。
那邊的許念暗暗的哼一聲,“希望姐夫好好的收拾她。”
徐柏接話,“我們團長可是……野狼,誰被他盯上,定會少一塊肉!而且在他這裡,沒有憐香惜玉的說法。”
許念啊一聲,“那我姐會不會被欺負。”
徐柏呃一聲,看著貌美如花的嫂子,“我感覺嫂子這裡是例外。”
許念哦一聲,瞪著李南南。
許芊輕扯她,示意她跟上。
許芊的小動作,恰巧落到江浩的眼裡。
她更像姐姐,真是心思細膩。
敬完大領導這一桌,就到於秋雪生意場上的夥伴,都是來自各地,還有香江的富商。
個個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許微蘭和秦硯,都不禁的感慨,“錢總,好福氣,兒子爭氣,兒媳又這麼漂亮。
這姿色全國打著燈籠都不一定找得到。”
秦硯很不喜歡這些老板俗氣打量的眼神,來了一句,“美人美,在骨,在內,不在皮。”
那些富商尷尬的笑了笑,”哈哈!秦團長好口才!”
許微蘭接話,“各位伯伯,嬸嬸,招待不周,你們吃好喝好。阿硯這人口直心快!”
“哈哈!”
許微蘭乖巧的話,瞬間化解了尷尬。
讓剛剛還滿目世俗打量的富商們,頓時看許微蘭一臉的慈愛,像是看自家小輩似的。
錢秋雪很是滿意,其實她沒有想過帶許微蘭入生意場的,畢竟長得漂亮的女孩子在生意場上是一種優勢,卻也危險。
現在見她這麼四兩撥千斤,感覺很適合生意場。
可見兒子的臭臉。
想了想許微蘭是學霸,考的又是全國第一學府,她的才華拿來做生意,可惜了。
他們這樣的人,雖然從艱苦年代走來,可骨子裡還是明白士農工商,商人到底拋頭露麵,要賠笑,並不容易。
能靠學識,走上手指江山的路,還受萬人景仰,這才是光輝燦爛的路。
當初她之所以走這條路,一是骨子裡生意的天分,二是她愛人已經身居高位,她若再從政,就招人眼。
從商,恰好。
可以福利軍嫂們,也是她喜歡做的事情。
敬完生意場上的夥伴,就來到了自家親戚這一桌。
秦姑姑一直在忙,這會兒剛坐下吃飯,看著許微蘭和秦硯過來,慌要起身,錢秋雪快一步的按著她,“他小姑,才吃兩口,起來做什麼,我們一家人,有的是時間團聚,認識!
好好吃!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雖然春雪園裡有服務員幫忙招待,可是軍區大院那裡的安排,還有晚上的鋪床活動什麼的,都得靠秦姑姑。
秦姑姑秦芸是街道辦主任,雖然秦國慶身居高位,可是秦姑姑並沒有因為哥哥的原因也從政。
反而她是個以家庭為主的女性同誌。
姑父是從事科研工作的,長年不在家,所以家裡的孩子都是她在拉扯。
街道辦的工作,正好可以兼顧家庭。
秦姑姑做調解工作,內核自然穩定,看著也充滿了親和力,她放下手裡的筷子,看著許微蘭,“我們微蘭懂事得很,在家裡,她就給了幾顆巧克力,說那東西補充能量。
這不我到現在都沒覺得餓。”
錢秋雪看著許微蘭,眼裡全是讚賞,真是個體貼周到的好丫頭!
許微蘭最是清楚家裡有喜事,來幫忙的親戚會有多累,她進門就看到秦姑姑忙得滿頭大汗,她就悄悄的給了幾顆巧克力。
秦家這邊還有一個姑奶奶,年紀大了,頭發花白,拉著許微蘭的手一直說,“好!好好好!”
許微蘭感覺秦家的家風也特彆的好。
見完秦家的親戚,就見錢家的親戚了。
錢家從前與秦家是世交,不過錢家是揚洲錢家,並不是京市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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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秋雪嫁了高官,自己成了富商,娘家也沒從揚洲來投奔錢秋雪,還是在揚洲各自發展。
所以今日來的親戚不多。
就一舅,一個大姨。
姥姥,姥爺也早早的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