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眼珠子骨碌一轉,點點頭,表示她不吵不鬨了!
許三嬸看著許微蘭。
許微蘭點頭。
鬆了手。
李母看著秦硯,“你在我兒新婚這天,把人打成這樣。秦軍官,你應該給點補償吧?”
原來是衝這兒來的。
許微蘭卻是笑,“要不,你報公安吧。看看公安怎麼調解,公安讓我們賠錢,我們就賠。”
李母氣急敗壞的盯著許微蘭。
她笑得狡猾。
秦硯倒是有些意外。
他從小不差錢,是想著賠錢來著。
可媳婦兒說不賠,那就不賠,一分錢不給!
李母的如意算盤打不響了,氣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顫抖的指著眼這一屋子的人,“你們……你們簡直……”
許天明不直視。
他是傻了,才會去得罪這個金疙瘩女婿。
從前他眼瞎,現在他可不瞎。
討好閨女,討好女婿!
他才有肉吃。
李國柱的鼻子終於沒流血了,他低著頭,再也不敢看許微蘭了,悶聲悶氣的說,“媽,彆鬨了!接了人,趕緊走吧!”
李母心裡氣,嘴一張一合,無聲的罵罵咧咧。
這邊屋裡的李愛華把早就給許燦爛做好的嫁衣換上了。
許燦爛不甘心的瞪著許大姑,許二姑。
李愛華也不想再生了其他的事情,趕緊把許燦爛嫁到李家去,家裡的這些瘟神才能全部送走。
沒有這些瘟神在,李愛華才有把握拿捏住許天明。
還有孩子的事情。
她得早點解決了!
許天明這個狗男人,她雖然不想要了,但是她絕對不能放手!
因為許天明到底是許微蘭的親爹,秦家要臉,許微蘭不可能不管許天明。
許天明現在也算是半個金疙瘩,她怎麼著也要為自己打算。
指望女兒。
她現在不敢想了。
都是孽債!
許大姑和許二姑的任務,隻是鉗製許燦爛,所以其他的事情都是李愛華在忙。
許大姑和許二姑在旁邊環抱雙手,冷眼看著。
許燦爛的手被綁著,嘴裡塞著布,身上穿著喜紅的嫁衣,也沒有半點新娘的樣子。
許大姑還說起風涼話,“真是不要臉,把我們許家的臉都丟光了。現在我們許家女兒在老家名聲都臭了!
一雙破鞋還好意思和蘭丫頭比,你連她的腳趾頭都不如!不長眼的東西!”
許二姑歎一口氣,“你七歲到許家來,我們許家人也沒虧待你,你說你怎麼就這麼想不開!
就算是天下男人死絕了,你也不能不要臉的倒貼啊!作孽啊!”
李愛華聽著心裡也不是滋味。
她就是不明白了。
李國柱先前除了是許微蘭的對象以外,他還有哪裡值得她這麼冒險,現在雞飛蛋打,什麼都沒了。
許燦爛氣,悔!
瞪著許大姑和許二姑的眼神,仿佛要吃人。
許大姑和許二姑恍若未見,下巴一抬,眼睛一斜,哼一聲,“不要臉的東西!還好意思吵吵……
要是我,早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哎……”
許二姑歎息。
李愛華正在給許燦爛梳頭發,聽著許大姑的話,手不禁加了一些力。
扯得許燦爛吃痛的皺臉,甩頭,滿目埋怨的看著李愛華。
李愛華手抖了一下,“燦爛,你彆亂動!”
許燦爛不情願的轉過頭,看著鏡中的自己,再想到出嫁那天,美得驚人的許微蘭!
怎麼會這樣?
她怎麼會輸得一敗塗地!
好像一開始她就輸了!
不不!
她不信她會輸!
因為許微蘭太漂亮了,所以秦硯一時新鮮而已。
他最愛的還是李南南。
李南南是個心機婊,手段層出不窮。
她不可能會讓許微蘭有好日子過的。
上輩子就是如此。
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去招惹李南南,可李南南也會招惹她。
她會在家屬大院裡傳播一些對她不好的言論,還搞孤立,搞針對,她的名聲一時之間在家屬院爛透了。
連秦硯都回家指責她,要點臉!注意點個人素質。
錢秋雪也指著她的鼻梁教育,“娶你回去是給阿硯解決後顧之憂的,你倒好,天天惹事生非,我秦家的臉都給你丟儘了!
沒用的東西!簡直不知所謂!”
錢秋雪當初對許微蘭多好,比親媽還親,和善,溫柔大方。
結果……
她是如此冷漠狠心的人。
這一切都是拜李南南所賜。
她不服,她恨,想過反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