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南撇嘴,“可也太委屈自己了!”
鄭惠長歎一口氣,這女兒真是蠢得不可救藥,隨了她爸,都蠢!
秦硯見裡麵的對話結束了,準備進去的時候。
李南南又開口了,“媽,你給我出出主意,我這個虧不能白吃了吧?我要以牙還牙!”
鄭惠沉吟片刻道“許微蘭這個小丫頭腦子很聰明,這事兒得從長計議。”
李南南想到易榮這邊的安排,再看著鄭惠,本來想說來著,轉頭想,還是沒說。
她說了也隻會讓她忍忍!她隻害怕自己惹了事,父親怪她。
哼!
她自己出氣!
她要讓許微蘭身敗名裂!
鄭惠沒有想到的是,她的聲音剛落,啪的一聲病房門被人狠狠地一腳踹開,她驚了一下,倉皇的轉過頭,隻見身影高大的秦硯慍怒的闖入她眼簾。
她的心咯噔一下。
秦硯先發製人,“鄭姨,你剛剛在說什麼?你要從前計議什麼?計議怎麼欺負我媳婦兒嗎?”
他這一招確實打得鄭惠措手不及。
不過她是什麼人。
她十八歲嫁給李司令,陪著他走南闖北於二十餘年,才走到今天的位置,她怎麼可能會被一個秦硯唬住。
“秦硯,這是你對長輩的態度?”
鄭惠厲聲反問。
秦硯嗬一聲,“我的態度有什麼問題?”
鄭惠知道秦硯是個滾刀肉,沒有想到他敢這麼對她,她輕抬了抬下頷,“晚輩對長輩應該有什麼態度?
你剛剛那副興師問罪的態度,就非常的有問題。”
秦硯呸一聲,“你都要算計我媳婦兒了,我對你還有好臉色,那我就是孬種!我說李南南那天怎麼突然拿刀片對我媳婦兒發瘋,原來是你這個老巫婆教唆的!”
鄭惠氣得手抖。
她以為怎麼著,秦硯也要給她一分的臉麵,結果她就這麼把她的臉也扔到地上肆意的踩。
李南南更是氣哭了,“秦硯!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媽,我們兩家是世交,你負我,現在你這樣肆意的傷害我。”
“放你媽的狗屁!神他媽的負你?老子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要娶你,也沒和你有一絲的曖昧。
你是不是得了精神病?要有精神病,我馬上給你轉精神科好好的瞧一瞧!”
秦硯這股火是真的壓不下去了!
從前他就沒有把李南南當回事,是她總硯哥哥,硯哥哥的喊,還在外麵說什麼他對她是特彆的,是不一樣的。
搞得大家都誤會她和他有點什麼。
那時候他一心在事業,沒管這些閒言碎語。
隻想著多拚一些戰功,到時候娶許微蘭的時候,才有底氣。
結果讓她鑽了空子!
現在悔不當初。
他就應該一嘴巴子賞她,讓她閉嘴!
鄭惠知道秦硯是個混不吝的,沒有想到這麼混,不把她這個放眼裡,還滿口粗話,氣得她手抖。
“秦硯!你身為軍長,有沒有一點素質,有沒有一點教養!你……你這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