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秦硯,劉建國,易辭等人,還有江浩,徐柏,三個小戰士也差不多上山了,正在尋找破屋所在處。
劉建國最是慌,“我家那娘們膽子小,遇到一點事兒又冷靜不了,慌得很。真擔心她有什麼事!
她要有事,我和孩子們怎麼辦?哎……她隨軍才七八年,我和她都沒過夠。前十幾年她一直在老家替我照顧老爹老娘,拉扯幾個孩子,在村裡還吃儘了苦頭。
這才享幾年的福,哎,趙春花這婆娘可不要有什麼事!”
說著劉建國都有些哽咽了。
易辭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據他了解,人民的軍人那是堅毅,剛強的。
這位還是老兵,怎麼這麼弱,說哭就要哭了。
隻有秦硯知道,劉建國是個鐵錚錚的漢子,一次出任務,他被敵人抓,敵人在他的身上紮了十幾刀,他都沒有哼一聲,也沒有求饒。
他做什麼都是衝在最前麵,以祖國為先,以同誌為先。
他是他們的榜樣。
大概每個人的心中都有柔軟一處。
劉營長的柔軟便給了他愛人。
趙嫂子嘴裡的劉營長雖然懶,掃把倒了也不會扶一下,但是她愛他,特意的在意他。
秦硯輕拍劉建國的肩,“劉營長,彆擔心。趙嫂子聰明著。”
劉建國情緒發泄完,他就慢慢地冷靜下來,“我們加快腳步吧。”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趙春花,你不可能撇下我們!
這邊破舊內。
鐵六把攝像機弄好了,和虎三一起出去了。
八哥垂涎欲滴的看著許微蘭,“這麼看,這娘們真是太美了。難怪秦家放著高門大戶的千金不要,娶這麼一個工人的女兒。”
獵哥給他一巴掌,“滾出去,老子先來,你隨後。”
八哥吃痛的摸了摸腦袋,然後注意到了旁邊的趙春花,“獵哥,這個老女人怎麼辦?”
獵哥也有些為難的看著旁邊的趙春花,“把她眼睛蒙上,就不管了。”
八哥猥瑣的笑,“這女人要再年輕個十歲,我們就能一起玩了!”
趙春花這輩子還沒受過這樣的侮辱,氣得她想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還要挖他的祖墳!
可她現在不能亂叫,越是亂叫,惹急了這些人,越是沒有好果子吃,現在他們人多勢眾,她和許微蘭搞不贏。
等隻剩一個人,她和許微蘭就一起收拾這畜生不如的東西!
攝像機已經開機,架好。
這是鐵證。
許微蘭看一眼趙春花,示意她聽她的安排。
趙春花到底活了三十五年,性子穩一些,表示一切都聽許微蘭的。
八哥把趙春花的眼睛蒙上之後,就出去了,還帶上了門。
獵哥激動的看著許微蘭,“小寶貝啊,彆著急啊,哥哥會對你很溫柔的。哎喲喲,這高門大戶的女人,我還沒摸過,沒嘗過,真想知道什麼滋味。”
瞧瞧這皮膚嫩的,滑的,比剝殼的雞蛋還要嫩幾分。
他激動到手都在抖。
終於把皮帶解開了,脫了褲子,就急匆匆的上前。
他身上汗臭味,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臭味襲入許微蘭的鼻孔裡,她麵露驚恐,“我愛人是軍區團長,你碰了我,後果不堪設想!”
“哈哈!就算他是團長,他還能把我殺了不成。國家可沒有這條規定,我最多就是去農場改造,死不了!
可能玩這你種貨色一回,我做鬼都值了!哈哈,小寶貝,你可真的太美了,太誘人了。
平時我想都不敢想!”
說著,他已經迫不及待的上前撕許微蘭衣服。
許微蘭沒有躲,也沒有示意趙春花出手。
許微蘭雪白的香肩露出來的刹那,獵哥已經徹底的失了理智,激動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