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段婚姻開始,鄭青鬆就一直緊繃著。
新婚,並沒有如彆人那般,甜甜蜜蜜。
他們的新婚,隻有雞飛狗跳,還有無止境的索取。
結婚不過幾天,羅英就要求他給她娘家弟弟找工作,找了工作,又要求買房。買完房,娘家弟弟要結婚了,他還得幫著出彩禮。
娘家弟弟結完婚,又要幫弟妹安排工作,她娘家永遠有做不完的事情。
那時候他隻覺得虧欠她,便儘了全力補償他。
他無父無母,想著她嫁給自己要受委屈,他級彆不夠,還不能隨軍時,她住在娘家,他生怕她受了一絲委屈,每個月所有的津貼都寄給她。
他對她有義務,責任,所以他對她掏心掏肝掏肺,可最後……落得了什麼?他被他們全家巴著吸血。
最後他才發現是個算計!從認識她開始,一切都是算計!他的一雙孩子,唯一與他有血緣牽連的孩子,還被她教成這樣!
他必須快刀斬亂麻,斬斷這一切,把淩亂的人生撥正!絕對不會讓步!
羅英看到鄭青鬆臉上的堅定,心裡越發的害怕。特彆是兩個弟弟,弟媳的工作,還有那套房子。
她的唇動了動,“那套房子,家裡的兩千存款,還有那套房子我全部都要!”
“好。”
鄭青鬆也是這個意思,可在聽到羅英這麼要求時,他的心還是刺痛了一下,選擇斷了,是對的。
她一絲不顧及孩子們,隻自私的想著自己,能用這些財物斷了一切,也好,也好!
以後孩子就是他一個人的了,房子可以再賺,部隊裡還有兩筆獎金壓著沒發,夠他們生活了。
羅英見鄭青鬆答應得這麼爽快,絕望的坐在椅子上,“鄭青鬆,你好狠!你怎麼這麼狠!”
麵對她的指責,鄭青鬆臉上沒有一絲的波瀾。
鄭青鬆和羅英要離婚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來了。
許微蘭是第三天收到消息的。
趙春花在她的身邊叨叨,“你說這鄭團長怎麼想的?孩子還小,離了婚,誰來照顧孩子。
他自己又無父無母。這羅英就算人不怎麼樣,可也沒到要離婚的地步吧?”
許微蘭接話,“或許我們看到的隻是表象,其中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什麼事。”
她這話落。
另一個聲音響起,“我說羅英她被休了,那是活該!你們不知道,她特不要臉,剛結婚就要求鄭團長給她娘家弟弟找工作,找完工作,還要求買房,買完房,弟弟要結婚,又要幫著出彩禮錢。
把鄭團長當什麼了,當搖錢樹了啊。後麵還有更過分的,她弟媳的工作,也讓鄭團長找。
全家都巴著鄭團長一個人吸血。這種女人早該離了!留著整個鄭家和孩子都得姓羅。”
趙春花滿目不可思議的看著說話的楊芬,“天啦咧,這女人全家可著鄭團長一人吸血啊。
這哪裡是娶了一個媳婦兒,這是娶了整個羅家啊。鄭團長這些年是怎麼忍過來的。”
楊芬長歎一口氣,“那時候他覺得自己虧欠了羅英,委屈了羅英,所以儘全力的補償她,寵著她。
結果……我前麵把她算計的事情說出來了,老鄭才發現自己被騙了十幾年,爆發了吧。”
趙春花不禁唏噓。
許微蘭聽完,心裡是讚同鄭團長的決定。
楊芬說完,已經進門了。趙春花疑惑的看著她,“楊芬你這是做什麼?”
楊芬拿出手腕粗的棍子綁自己背上說“負荊請罪啊。我兒子說了,道歉得有道歉的樣子。”
楊芬成天不是她兒子說了,就是她男人說了。
彆的不說,她腦子不聰明,但知道聽聰明人的話。
她兒子確實是個優秀的娃,小小年紀像個小大人似的。
楊芬現在指著她這兒子考上大學,然後有出息,讓她風光十裡,所以她特彆聽兒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