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燦爛不禁再次想到上輩子她所聽聞的一切。
許微蘭嫁給李國柱南下做生意,生意火爆異常,開起了工廠,李國柱一時之間成為了南邊的炙手可熱的人物。
可他走那麼高,依舊那麼寵著許微蘭。
從車裡下來,都要親自給許微蘭開車門,還會護著她的頭,以免被車門撞上。
那麼體貼仔細的一個人,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會!
許燦爛想不明白,也想不通,便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她睡不著,便穿了衣服起身,坐在屋簷下仰頭看著夜空中的星星。
後世的天,都是霧蒙蒙的,看不到星星,現在的天滿夜空都是繁星,星星點點,特彆好看。
可這繁華盛世與她無關,她心中隻有苦澀,蒼涼。
許燦爛是真的沒有什麼睡意,所以就往外麵走去。
幽深的小巷子裡,光線有些暗,但借著月光也能看清路,更何況前麵的大馬路上還有路燈。
許燦爛不知道自己想去哪裡,但她不想待在家裡,不想看到李國柱。
夜裡他回來,她已經各種暗示,和他說,她洗了澡,她很想他,李國柱都是淡淡的嗯一聲,然後背對著她睡著了。
許燦爛再次拉下臉去靠近他,他卻不耐煩的一把推開她,“我上了一天班,累死了,你能不能彆胡鬨!”
被拒絕,許燦爛羞恥又憤怒。
他什麼意思?
現在連夫妻義務都不履行了嗎?
她好不容易出來,出來就給他當牛做馬,他居然哄都不願意哄她一下,她到底算什麼!
她甚至懷疑李國柱是不是趁她不在的時候,和彆的女人有了苟且,她跟了幾天,又注意觀察了一下,又沒發現什麼異樣之處。
許燦爛被這些事情折磨得煩躁不堪,甚至覺得人生毫無意義,還不如她上輩子在秦家。
至少她衣食無憂,吃穿不愁,好多人都是羨慕她的。
現在她是什麼?像一攤爛泥,她不僅比不過許微蘭,還過得煎熬至極。
想著想著,一個人影闖入了她的眼簾。
在看到那張臉時,她的瞳孔不由得收縮,一些已經模糊的畫麵驀地闖入腦海。
不是他要她命時。
而是他抱著她,對她說葷話時,狠狠要她,折騰她的畫麵!
許燦爛幾乎以為自己眼花了,震驚不已的看著眼前的熊崎。
熊崎喝醉了。
他才出院,他被毀了,他有些不能接受,所以破罐破摔,喝醉了在街頭晃蕩。
他現在是個廢人!
他手下的那些弟兄,個個都棄他而去。
他現在什麼都不是!
隻想一醉解千愁。
熊崎喝多了,並沒有看到前麵的許燦爛。
許燦爛看他看入了神,想到了往昔的種種,也沒有讓開,兩人就這樣撞上了。
許燦爛整個人直接撞進了熊崎的懷裡。
軟香溫玉入懷。
熊崎便聞到許燦爛身上的香味。
許燦爛仰頭,滿目嬌羞倉皇的輕推他,“對……對不起,大哥,我沒看路。”
她想逃時。
熊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大晚上的,你一個人?”
許燦爛試圖抽回手,可又眷戀他身上的氣息,還有上輩子他給她帶去的快樂!
她現在真的太難受了,她太需要他了。
許燦爛長得雖然不如了許微蘭好看,卻也是膚白貌美的那種,久旱逢甘露,熊崎一眼就被她迷住了。
熊崎直接一把將她摟入懷裡,“一個人不怕嗎?哥哥陪你。”
許燦爛掙紮著,“我……我不認識你,你……你放開我!”
熊崎低語,“馬上就認識了。”
許燦爛半推半就之下,就被熊崎直接帶進了他家裡。
熊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住的還是大院,左右兩邊六間房,中間兩間大屋,比起那個小院子,這屋子真的大多了。
許燦爛並不是看得清楚,而是上輩子她就在這裡和熊崎度過了很多個寂寞的夜晚。
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又走回了上輩子的老路,人還是上輩子那個給她溫暖,讓她又愛又怕的人。
很快屋裡傳來了許燦爛嬌滴滴的求饒聲,“彆……不……啊……”
喘息聲。
求饒聲。
一波蓋過一波。
許燦爛隻感覺自己很快樂,很開心。
重生以來,最開心的一夜。
熊崎一如既往讓她很滿足。
上輩子她沒彆的男人。
這輩子她有了李國柱之後,才知道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熊崎真的很強,讓她足夠忘掉禮義廉恥,沉醉其中。
一夜荒唐之後。
許燦爛再醒來時,已經天亮了。
她側身,便看到身邊空空的,早沒了熊崎的身影,她疑惑之際,就看到院子裡的男人。
他光著上身,正在鍛煉。
他健碩的肌肉,還有古銅色的肌膚,不禁讓她想到昨晚旖旎的畫麵,不禁臉紅心跳起來。
隻是很快許燦爛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他的腳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