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許微蘭想這事兒入了神,沒聽到秦硯的話,她疑惑的問,“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秦硯見四下無人,就湊她耳際,“我說我媳婦兒真美!”
許微蘭輕嗔他一眼。
見他笑得得意。
許微蘭目光淡掃過周圍,確實沒人。
然後她也使了一回壞。
狠掐了一把秦硯腰間的軟肉。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秦硯居然臉紅了!
哈哈。
許微蘭使壞成功,打趣,“阿硯,你臉紅得能煎蛋了。”
秦硯長臂一伸,把她攬進懷裡。
許微蘭就這樣撞進他硬邦邦的胸膛裡,他窄腰抵著她,“故意調戲我?”
“沒有!”
許微蘭感覺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
秦硯哪裡會放過她,“沒有?那剛摸我哪裡?”
“秦硯,快放開,有人過來了!真的!”
許微蘭催促。
秦硯卻偏偏不放開。
徐柏和許念走過來的時候,他倆還抱在一塊兒。
徐柏哎喲一聲,“遭不住啊,遭不住啊。”
許念卻瞪著秦硯,掄起拳頭,“姐夫過一招?”
秦硯立即鬆開了許微蘭,上前接了許念一招。
結果許念連他的衣角都沒碰到。
許念咬著唇,“哼,我會再練,總有一天,能揍到你!”
秦硯伸手彈了她的額頭。
許念痛到尖叫,“啊!姐夫!”
秦硯環抱雙手,得意洋洋的說“我是你姐夫,還是你大領導,還想打趴我,門都沒有!”
許念覺得恥辱至極!
他怎麼就那麼輕巧的彈到她額頭,她躲都沒來得及躲。
秦硯的手勁兒還大,打得她頭昏,還很疼!
許微蘭也看到許念的額頭都紅了一片,板起一張臉,“秦硯!你瞧瞧你乾的好事!”
許念曬那麼黑,都能看到紅了一大片,不知道有多疼。
秦硯也發現自己的力道沒控製好,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那個……念妹,我向你道歉,手重了一些。”
徐柏有些心疼的想給許念吹。
許念瞪他一眼,哼一聲道“我自己技不如人,我還能恨了你不成!沒事!走走!”
徐柏瞧她這麼大氣,更是緊張了,湊上前,“真的沒事嗎?頭疼不疼啊?”
許念沒理徐柏,急步往前走。
許微蘭一路上也沒給秦硯好臉色。
這邊剛上車。
江浩來了,他著急的揮著手,“秦團,嫂子,念妹,徐柏,等等我,你們也去參加乾親宴是不是?帶我一程!”
秦硯從車窗伸出個腦袋,“你騎了自行車,我這車隻帶人,不帶車。”
說完,不等江浩說話,就一腳油門開著車走了。
徐柏呃一聲,“老大,你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我們不喊他就算了,現在碰上,為什麼不帶阿浩一路?”
徐柏不知道江浩和齊露的那點事兒。
秦硯冷冷的來了一句,“腦子不清楚的人,帶著乾什麼?影響空氣啊?”
徐柏有些不明所以,“不對啊,阿浩這人作戰能力強,指揮能力也強,麵對敵人的陰謀詭計也能一眼識破。
他這腦子都不清楚,那我算什麼?我腦子裡是不是裝的都是豆腐渣了?”
秦硯沒理他。
徐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許念瞪他,示意他不要再說這事兒。
徐柏是真的滿腹疑惑。
而這邊被晾在原地的江浩,他正是不解的時候。
一個清脆的聲音響在身後,“江營長,好巧啊。你也進城嗎?”
江浩轉身,疑惑的看著說話的人齊露。
齊露今天穿的是碎花長裙,裙子領口有兩根飄帶,飄帶係成了一個好看的蝴蝶結,襯得她整個人十分的文靜,淑女。
她身邊還有一個女同誌,江浩不認識。
正是鄭青鬆的妻子羅英。
不過她馬上就不是鄭青鬆的妻子了,他們正在走離婚程序。
準備離婚的羅英並沒有一絲的憔悴,反正比以前打扮更時髦,活得更洋氣了。
羅英今天和齊露進城是去辦理房子過戶手續的。
起先羅英並沒有想到這一點,還是齊露提醒她,這都是她應得的。
這樣她離了婚,回到家裡住,她兩個弟弟和弟媳也沒資格說她,因為那房子是她的。
羅英開始還有些猶豫,想著要不把房子留給兩個孩子吧。畢竟鄭青鬆半輩子的積蓄都花在這房子上了。
等兩個弟弟手上有錢,自己在城裡安排了房子,這房子就可以空出來,以後她兒子大了,也可以作為婚房。
現在住房十分的緊張,價格也在蹭蹭的上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