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芬哼一聲,“走了,不過我聽說鄭青鬆要調走了。”
“調去哪裡?”
“河省軍區,據說是平調。”楊芬特彆八卦羅英的事情,所以連帶著鄭青鬆也一並打聽了。
徐茉莉語重心長的說“楊嫂子,打聽可以,可咱不能乾那些不能乾的事情。”
楊芬一臉的冤,“茉莉,你不會還在懷疑上次打羅英的人是我吧?我和你講了,真不是我。”
許微蘭有些心虛的不敢抬頭。
她打完人,就跑了,也沒去關注,還不知道這事兒有後續。
現在聽她們講,才知道羅英事後一直吵,一直鬨,說是楊芬找人打她。
楊芬死不承認,也有人幫她作證。
徐茉莉查了半天,也沒查到是誰,這事就這樣懸著了。
徐茉莉見楊芬這麼著急,笑,“知道不是你,知道,你不要激動,這沒證據的事情,我是不會亂冤枉人的。”
楊芬哼兩聲,“我看羅英那婆娘是自找的,都離婚了,還要給人添惡心,我看她是活該!她要再不收斂,再被人套麻袋打,那也是罪有應得。”
徐茉莉笑笑不語。
趙春花接話,“鄭青鬆走了,羅英應該也會消停,不會在家屬院搞事兒。這兩天都沒見著人。”
她又想到齊露和劉正國了,想到聽見的秘密,她這心咚咚的跳。
“走了好,見她就煩,離了婚的老女人,成天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我看她跟齊露,啥沒學到,就學會當狐狸精了。”
她說這話時,注意到了何淼的表情不對。
才想起何淼和齊露關係還不錯。
楊芬不好意思的解釋,“何妹子,我沒說你喲。我說的隻是齊露一人,我說何妹子,你和這女人還是少來往,毀了你名聲。
你看她多不要臉,先前說看不上劉正國,現在又和劉正國在一起了,還在姚教導員分的那屋子。
哎……姚教導員這屍骨未寒啊,她卻……另尋了新歡。”
提到姚教導員,未免就想到江正山,徐茉莉扯了扯楊芬的衣角,示意她不要說了。
結果楊芬就是沒聽到。
許微蘭見狀,立即轉移話題,“周末,我們去逛百貨商場吧,秋裝也上市了。我這邊能拿到一些優惠券,改天一起。”
說到買新衣服,楊芬眼睛都在放光,“微蘭妹子,你婆婆家商場的衣服是不是很貴。
我也想買一件,我是舍不得來著,可是老吳心疼我,說讓我好好的對自己,我也跟你們去奢侈一把。”
趙春花瞬間覺得楊芬這朋友,處著真是沒有意思,咋個轉移話題,她卻總有本事,往陳音的傷口上撒鹽。
她們擔心的時候。
卻見陳音一臉輕鬆的說,“行!我們一起去逛,你也確實該對自己好一些了,現在什麼時代?
又不是那時候吃不起飯,現在都能過上小康生活了。人啊,就活這麼一輩子,現在不對自己好,往後後悔了可咋辦?”
楊芬抱著陳音的手臂,“我小音就是會勸人,好!那我們約好了,一起買買。”
女人嘛。
無非就是買買,要不就是孩子。
再就是抱怨老公。
當然今天不能報怨。
晚上九點左右,女人們的小聚會終於散場了。
在回去的路上。
許微蘭和何淼走在一塊兒,趙春花被她男人接走了,她們還打趣他們老夫老妻感情是真好。
夜靜悄悄的。
許微蘭打開話匣子,“何姐,你和齊露怎麼認識的?關係好像不錯,可現在似乎來往少了。”
好像姚教導員去了後,兩人就來往少了。
何淼歎一口氣,“我們一個胡同的,從小就認識。我和她其實關係也沒多好,有時候感覺她怪怪的。
我們一起長大,但是來往少,沒到感情深厚的地步吧。可有時她又抱著你哭,和你訴說心事什麼的。
反正她這人挺奇怪的。”
許微蘭一臉八卦的問,“你可以和我說說她與姚教導員的事情嗎?她看著好愛姚教導員,可前麵纏著江浩,現在又和劉正國在一起。”
提到這事兒,何淼皺眉,“她好像是三年前認識姚致遠的,那時候她在街上遇上小偷了。
是姚致遠幫她抓住了小賊,拿回了東西。她一眼看上姚致遠,然後就展開了熱烈的追求。
那會兒姚致遠好像對她沒感覺,兩人連對象都沒處。她這人有時候挺死心眼兒的。
一直喜歡姚致遠,好像喜歡了三年吧。期間一直找我哭訴,說姚致遠沒有心,她那麼喜歡他,他卻絲毫不動心。”
許微蘭不禁皺眉,姚致遠明明不喜歡她,她喜歡了他三年,他都沒動心,可後麵為什麼又娶了她?
何淼喘了一口氣,又繼續說“說來是挺奇怪的,去年底的,也就是半年前,她突然和我說,她要嫁人了!
嫁的就是姚致遠,她還讓我恭喜她來著,說她守得雲開,見月明!她會很幸福,比我還幸福什麼的。
我其實沒想和她比,她在我的眼裡,就是小妹妹,我比她大五六歲啊。我嫁給老朱的時候,老朱就一個小連長。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那會兒她還嘲笑我,選個小連長,真沒出息什麼的!我都懶得和她計較。”
許微蘭卻道“何姐,你但凡換一個人,都不可能像朱副團那樣對你。你看看朱副團把你捧手心裡的樣子。
還有你家小世傑,那乖巧的樣子,你簡直是人生的大贏家。她是羨慕你的吧。”
也應該挺嫉妒她。
何淼長歎一口氣,“生活啊,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知道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老朱了。“
許微蘭又問,“何姐,婚後,她和姚教導員過得好嗎?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姚家人來軍區大院。”
何淼點頭,“姚家都是明事理的人,姚嬸子不磋磨兒媳婦。至於她婚後,應該過得很好。
她時常到我這裡來,炫耀,說姚致遠怎麼疼她,怎麼慣她。我也替她開心的。”
許微蘭本來還想問問姚致遠平時有什麼異樣不,可想到何淼天天忙,而且不是個心思細膩的人,她問了,也是白問。
便沒有再問下去,正好也到家門,兩人就各回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