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保姆阿姨,早就李蒼風安排的人引走了!
李南南下樓,便追著秦硯的身影去。
出了軍區大院,轉進了小胡同裡,她再轉身,就被一張塗了藥的手帕捂住了口鼻。
她雙眼一黑,直接就暈了過去。
而此時,李老爺子正和自己的二兒子在外麵吃飯。
李老爺子今天沒帶警衛員,和自己的兒子吃飯,他自然隨意一些。
卻不想父子倆也在一個小胡同裡被人迷暈,扛上了車。
兩輛車,三個人都前往了一個目的地。
城郊一個廢棄的工廠裡。
人離開京市後,這邊的鄭惠還沉寂在麻將桌裡,全然沒有發現危機正在一點點的靠近。
“哈哈!胡了!胡了!”
鄭惠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太開心了!
結果她剛把錢收到手裡。
門突然被人推開。
鄭惠納悶的轉過頭,便看到唐誌輝匆匆忙忙的跑過來,“阿惠,彆打了!出事了!走!”
鄭惠脫開唐誌輝的手,“出什麼事,你擺平,找我做什麼?我還能幫你擺平不成。”
唐誌輝急得如同熱鍋螞蟻,在她的耳畔低語“鄭惠!南南被綁了!”
鄭惠猛地驚起身,“你說什麼?南南明明在家好好的!”
“我剛剛接到綁匪的電話,你趕緊往家裡打電話確認一下!”唐誌輝隻有這麼一個閨女了。
當作眼珠子一樣的疼。
所以現在非常的著急上火,生怕李南南有什麼事。
鄭惠也格外的疼這個小幺女。
是因為這是她與摯愛的人所生,所以她一直寵她。
鄭惠當即借了老姐妹家的電話給家裡打了過去,沒人接。
沒辦法了。
鄭惠坐上唐誌輝的車趕緊回家一趟。
結果就見保姆阿姨在沙發上睡得像死豬,臥室裡早沒了李南南的身影。
她立即跑到門衛找到了警衛員,詢問之下,才知道李南南三點十分離開大院。
現在已經是三點五十五分!
人都失蹤四十五分鐘了!
鄭惠慌了,徹底的慌了。
她坐上唐誌輝的車,“阿輝,快,準備錢!交錢,不能讓南南有事,她有病的,她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
唐誌輝手抖的點頭,“我在等電話,錢我已經安排下去了。你彆急,我也不會讓南南有事,絕對不會!”
他抓緊了方向盤說,“阿惠,我想帶南南去香江了,我不想讓她再待在李家,待在大京市了!
我怕她哪天性命不保,她是我的唯一啊。”
鄭惠看著唐誌輝,“你們父女走了,那我呢?我怎麼辦!”
“你和我們一起走!就和那死老頭兒說南南去香江治療,你陪著一起去!當年你對李家兄弟那麼過分!
他們肯定會趁機落井下石,我們走了,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唐誌輝看著李南南接二連三的出事,他這個父親卻不能正大光明的幫她,護她,他很是懊惱!
偏偏他現在的身份,也不可能是秦家人的對手。
李老頭兒表麵多在意南南,卻從來沒有想過對秦家出手,也沒有想過護南南,甚至任了李家兩兄弟欺負她!
他鬥不過李老頭兒,他走!帶著他的閨女走,不成嗎?
鄭惠搖頭,“不行!我不能走,蒼海還在上學,蒼海也是我兒子,我走了,他會被賀青黛拖累的!”
“李老頭兒不會不管李蒼海!鄭惠,你已經虧欠我們父女這麼多,你還想再虧欠下去嗎?
你就不能給把餘下的時光都給我和女兒嗎?我知道我沒有本事,沒有權勢,不能讓你風光,可我真的很害怕這樣下去,我們的南南……”
唐誌輝說不下去了!
鄭惠默然。
手緊緊地捏成拳頭,“不要再說了,我們先把南南弄出來吧。”
唐誌輝沒有出聲。
他們絲毫沒發現異樣之處。
果然是關心則亂!
對外根本沒有人知道李南南是唐誌輝的女兒,可綁匪的電話卻打到他這裡來。
他一絲也沒察覺到奇怪。
這個時候鄭惠也沒有想起李老頭兒這個大人物來。
不得不說許微蘭在計劃上改變之後,把人心揣測了個徹底,也把父母關心子女的心理拿捏得死死的。
沒一會兒。
唐誌輝的傳呼機叫了。
他立即查看,隨即給對方回了電話過去。
鄭惠急得如熱鍋螞蟻,“怎麼樣?對方要多少錢?哪裡交錢?哪裡取人?”
唐誌輝沉聲說“五萬塊,我已經讓人提出來了。地點在郊外。”
“我和你一起去。”
鄭惠娘家在香江那邊有家,她經常回香江。
大概她忘了,在香江綁匪成群,警員無用,可在內陸,在首都那可不是這樣的情況。
對方沒有獅子大開口,就是拿準了唐誌輝拿得出這個錢,而且不會特彆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