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紀的英國女作家簡·奧斯汀,在她眾多作品中有一部叫《傲慢與偏見》中提到,有個道理眾所周知家財萬貫的單身男子,肯定是需要一位太太的。
“duang……duang……duang……”
辦公室門被敲響。
此時還在記賬和順便寫日記的呂豐賢站了起來,準備去開門。
心想,都八點了,怎麼還有人來?
事實上是這樣。在農村,家家戶戶夏天基本在七點鐘左右就關門了,農忙時節五六月份都過去了,很少有八點還出門。
“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裡麵,彆躲著不出來!你有本事做,就得有本事承認!你快出來,快——出——來!”外邊有個成年女人感覺在叫。
“duangduangduang……”
準備開門的手,愣住了。甚至是想把門堵住不讓進,想著也還就這樣做了,按下了反鎖門的保險,外邊輕易的進不來。
因為他聽到“承認”這個詞的時候,就很納悶了,感覺自己好好的,也算遵紀守法,沒犯什麼可以調查出來的錯誤,還不至於跑在哪裡就躲到哪裡的。
“爸爸,爸爸,爸爸……開門……開門……是我……是我……開——門——呀!呀呀,呀呀呀……”
“duang……duang……duang……”
“duang……duang……duang……”
“duang……duang……duang……”
在呂豐賢想事情的同時,外邊是小女孩的聲音。一邊敲門,一邊喊著莫名其妙的稱呼。
“你,不是,你們找誰?這裡麵也沒有什麼誰丈夫,更沒有什麼有誰有孩子的人,就我一個人。你們回去吧,找人的話明天再來吧,一時半會也找不到線索的,真的!你們回去吧,還是快點回去吧!快……快回去吧!”由於不想開門辦事,畢竟這麼大晚上的,就稀裡糊塗敷衍的說了一大堆。
外邊還是持續的“duangduangduang”的敲門。這個時候,心慌腳亂的呂豐賢立刻又回到辦公桌前坐下來,手忙腳亂的找到了乾爹的電話號碼,本子很小,翻起來卻很費力。
“噠噠……噠噠噠……噠噠……”
沾著唾液翻來翻去,最後終於找到了他乾爹的號碼,立馬就隨意伸了根手指,敲打著電話的聲音。
“嘟嘟嘟……”對方接聽了電話,她乾爹睡眼新鬆且不耐煩的問“喂!這麼大晚上?你乾嘛?什麼事情?”
“啊……啊啊啊啊啊……”他乾爹那邊傳來女人呻吟的聲音。
“彆鬨,去去去……”
他乾爹說完,又好像用力踢倒了女人。
“砰砰砰,啪啦啦……”
女人摔倒了。衣架、水杯、桌子都碰倒下了。
類似於這些事情,呂豐賢覺得他乾爹打女人就是司空見慣的事,再加上此時外邊還在“duangduangduang”的敲著門呢,就隻當是些閒事了。
“爸,我……”
“說話,我什麼我,我忙著呢,你要不明天早上,明天早上我過來。”
“不,不是,今天晚上有人來敲我辦公室的門,我想讓你聽聽外邊這個女人的聲音,這聲音你熟不熟悉,你聽,聽聽……”
呂豐賢說著,舉起話筒對向門口,與此同時,外邊依然還在那敲門大叫。
“duangduang……”
“有人嗎?外邊門都沒鎖?裡麵怎麼會沒有人?喂!出來,出來,出來……”
“這哪裡知道是誰?你開門問問不就知道了。剛醒來,下次不要這樣了,上來,床上繼續玩,過來!哈哈哈哈……”
“一醒來就打我,你……”
“我去?還來勁?上來,上來……”
“嘟嘟嘟……”
就前麵兩句貌似聽起來有用,後邊有張羅著女人繼續做他們愉悅的遊戲。
心想,死就死吧,不開門一直待在外邊也不是事,開門有可能沒事就回家了。
想著的時候,就打開反鎖的門。
“噠……吱呀呀……咣當當……”鎖開了,還有好久沒有上油的門也打開了。
剛一開門,“啪”的一下,就被了賞了一巴掌。
“唉?你……你你乾嘛打我?”呂豐賢沒反應過來。
搖了搖頭,揉了揉眼,上下打量著這個女人。於是又定睛一看,這個女人一頭乾練的短發斜劉海,身高也有一米七四左右,身材不錯,眉梢眼角帶笑意,卻絲毫感覺不到開心或者慌亂。
“我恨啊,恨不得,恨不得一巴掌就打死你。哼……操……”
說著就便要再呼他一巴掌。
呂豐賢熟練的瞬間擋住了女人打過來的右手,卻沒有在意左邊的手,這一巴掌打來,呂豐賢的左耳朵都“嗡嗡嗡嗡……”作響。
“呲溜……呲溜……”這一巴掌不得了,鼻血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咕咚”一聲,呂豐賢好像想到了什麼,跪了下來。
“嚴格?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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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還不斷的道歉。
此事說來話長,要追溯到四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