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我是他秘書。”
“秘書?”
“對。”
“我有事找你們村長。”
“她不在村裡,去鎮上開會了。”
“你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嗎?”
“不知道。他剛走,說這兩天的會很重要。”
“兩天?”
“對。”
“具體在什麼地方,你知不知道?”
“這個?這……不知道。”
“那行。我這有個電話號碼,你記一下。等他回來之後,麻煩你務必讓他打給我。”
“好的。”
“一定要記住,讓他打給我。”
“好的。”
說完,那個人就走了。
那個人走出村委會的大門,騎著28大扛自行車走了。
白天秘書,晚上情婦。和那個人講話的是王秘書,這一年才19歲。膚白貌美大長腿,長得好看又溫柔的小姐姐。她的父親是鎮上高中的數學老師;她的丈夫是外地工廠的修理師傅;她的兒子是去年剛生才六個多月。
夜深人靜,誰賓誰主無所謂。有兩個人對立而坐,暢談人生,暢談理想。
“今天有人來找你。”
“誰?”
“不認識。不過,他臨走時,給我留了一個電話號碼。”
說著,女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碎紙片。紙片人寫著那人的電話號碼,眼神都變了。整個人都很煩躁,他開始跺腳了,想怒吼卻發不出聲,這種類似於鬼壓床的壓迫感。
“脫——了——吧!”男人終於忍不住,大叫了出來。
“脫?”
“對。”
“嗯?”
“叮鈴鈴,叮鈴鈴鈴鈴鈴……”
說著話,床頭的電話響了。
“他——媽——的!你這麼晚還不睡?給我打什麼電話?”
“不是。有個女的找我,她說我的孩子都六歲了。”
“孩子?”
“對。”
“又不是我的,你問我?”
女秘書剛有了感覺,被這通電話打斷了,忙爬到床頭捂住了村長的嘴。
“不是……”
“啪嗒~”
村長正要說,也想到了一些事,被女人這麼個動作打斷了。剛想到的重要事情,已經完全的想不起來。
“你壞了我的好事,你……我不跟你講了,你有事自己解決。明天來找我,我想起來了再告訴你。”
女秘書捂著臉,獻媚的說“你……你打我。”
“打你算輕的,讓你壞我好事。”
“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
“這個你彆管,都是那個臭小子。不知道在外邊弄了什麼幺蛾子,還念念有詞,說他還有個孩子。你看,他表麵上人畜無害的,內心是那樣的,不知道在哪裡欠的風流債。”
“那小子,就是欠收拾。”
“說的是呢。不過關你屁事啊!瞎操心。”
“我這怎麼叫瞎操心,現在的身份變了。你是他乾爹,我不就是他乾媽。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我們脫不了關係。你多加小心,我也不能再趟這一趟渾水。”
“你說,我現在把你娶了,很突然。他現在是不是找我沒完沒了的,這怎麼也不是長久之事,後麵傳出去也是好說不好聽。”
“瞧把你操心的。他現在還年輕,你還說我操心,這得看他自己有沒有覺悟。我都已經是有夫之婦了,我得考驗考驗他。”
村長脫了衣服,他指著肚子說“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講個故事。”
秘書看著他的肚子,肚皮上有一道劃痕。
“這個事情,你怎麼會沒有告訴過我。”
“沒有必要讓你知道,誰知道都會多想。我們既然結婚了,告訴你也無妨。”
“嗯。”
村長開始回憶往事。
“這個疤痕是我年輕的時候留下的,那是在1986年的那個8月份。天氣熱的不行,我和同事正在執行任務。
我當時害怕極了,雖然我貴為所長。我看到有一個傷員,他是一名臥底。在一個黑社會裡隱藏身份,後來我得知他已經臥底10年,都快成為黑惡勢力的小頭目了。
這個臥底叫呂曉峰。”
“呂曉峰?”
“彆打斷我,他叫呂曉峰。我和他算是上下級的關係,可是當時的場麵十分混亂,他無意間被人偷襲,一條腿被打斷了,然後又給他的後背來了一刀。那個王八蛋看我靠近,也給我來了一刀。最後到醫院,搶救無效死掉了。”
“然後呢?”
“咕嚕嚕~呼嚕嚕……”
老頭也是累了,他睡了。女人也沒有再多追問,他拿起電話,給呂豐賢打了個電話。
“明天你過來找我,我有事要找你。”
“彆問那麼多,你來了的話,我自然會什麼都告訴你。”
說完,女人掛了電話。這模棱兩可的話,讓呂豐賢十分的尷尬,他現在進退兩難。第二天,呂豐賢來到了兩人約定的地方。
這一切似乎正在往正確的方向發展,可這也差點給呂豐賢帶來殺身之禍。分手之後,最好是永遠都不要再聯係,他都不在乎你,你再努力也是白費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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