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高手過招,才能成為高手。
在電影《一個人的武林》當中,封於修說過一句最經典的話,就這八個字“既決高下,也決生死。”
當能力被無限製拉滿的時候,能看得起的人就不多了。為什麼這樣說,也就是自以為是罷了,沒事就出去臭顯擺。
“啊~”
小劉村的那一條路上,出現了一具屍體。
沒有什麼奇怪,最近老是死人,年紀普遍是在六十歲或者七十歲。可是,奇怪是真奇怪,可怕是真可怕。
“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九個了,這是繼上滅門的六口,還有一個被切碎的屍體,那個莫名被殺的女子,加上這個。”
呂豐賢把這個事通報給村長,村長整理資料後交給警方介入調查。
在村長辦公室裡有段插曲,先篇幅不長的提幾句。
“這件事,你徹頭徹尾的不知道?”
村長回頭看,然後指責他說“你是什麼人?什麼事我不知道。我就算是知道也用不著告訴你,彆自找麻煩,哪涼快那待著去。”
“我有點不明白,你怎麼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其實我覺得,你也彆太在意,沒事。有個成語叫十全十美,這已經沒了九個,再加上你的話,我覺著正合適。”
“他媽的,你這叫什麼話?老子整天是為國為民,日夜操勞,勞苦功高。你看你這痞頭痞腦的樣子,有什麼資格罵我?我看你小就不追究了,現在你立馬給你滾出去。”
“好好好……那你給我等著,晚上回家路上要小心點。”
這個是誰在和村長說話?暫時先不提,就說說這路上的死屍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有人喊叫時,這具死屍都已經腐爛了。有屍臭不說,還有清晰度很高的屍斑,其可怕程度還不止於此。
“有捆綁的痕跡。”
“捆綁?”
“你看這不是很明顯的,繩子還在上麵。”
“嗯。”
以上這幾句對白,是兩個初勘現場的法醫說的。當場就有重大的發現,立馬把報告給了上級領導。
副所長看了看照片,仔細檢查發現了蹊蹺。
“最近這些案子,我都已經查閱過。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共同?”
“對,共同。不過這個最新的案件,和之前的不同。不是同一個人所為,而是另有其人。至於為什麼這樣說,隻鑒於他的手臂有異樣。”
“手臂?”
“你看他這手指,大拇指、無名指和小拇指攥緊,食指和中指筆直。假如,我說的可是假如。這個屬於死者的死前訊息。我不能現在就說這個,也怕其他辦案人員先入為主。”
“死前訊息?太扯了。”
“當然,你會覺得不可思議。這個屬於是下意識的動作,不可以作為參考。我都說了,不能先去為主。要先去調查,得到最有力的證據。”
“是。您說的對。”
副所長說完,嚴肅認真的點了點頭。
說到這個嚴肅是何許人也?往上翻,家裡是父傳子的第三代警察。他的祖父是民國的普通巡邏警察,父親是改革開放以來的人民警察。常言道,長江後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趕舊人。他是現在鎮上的刑警隊長,職位越高責任越大。
“這個問題不大,就是不知道怎麼解釋。”
“不知道怎麼解釋?”
“如果說他是謀殺,不知道誰會有這個作案動機;如果說他是自殺,不知道他會有這個心理問題。”
以清朝李鴻章的《臨終詩》為證
勞勞車馬未離鞍,臨事方知一死難。
三百年來傷國步,八千裡外吊民殘。
秋風寶劍孤臣淚,落日旌旗大將壇。
海外塵氛猶未息,諸君莫作等閒看。
“這人不是等閒之輩,他以前是出了名的老中醫。後來犯了點錯誤,警方和醫院沒有給他任何的處分,他覺得自己有問題,就毅然決然的辭職了。後來在一次給兒童急救出了名,還自己開了個醫療室。”
“那有沒有可能,因為那次事故,被對方的家人給報複了?”
“不排除這個可能,現在這個村子都已經屬於半封鎖狀態,其他地方來的人都有報備。有人犯案的話,很有可能是這個村裡內部,由於某種矛盾產生的。”
“那您覺得有沒有可能?這個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你說說。”
“你看這人遍體鱗傷,可是周圍沒有任何的血跡。沒有目擊者,是很多人到田地裡農作的必經之路,這麼明顯的作案手法居然……哎~”
“你怎麼不繼續說下去?”
“說出來自己都不相信。密室殺人的難度很大,可是手法簡單;廣場殺人的簡單直接,可是手法困難。如果用一個邏輯思維來形容的話,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確實需要有膽識過人。你我之間這一點可以達成共識,可這個又不是第一案發現場。哎~”
“想不到,大師兄也會唉聲歎氣的。”
“我這不是歎氣,是無奈。這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我這是感慨人生,世事無常,珍惜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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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感慨人生,這好像總結的也沒什用,沒有頭緒,好煩啊~”
嚴肅和警員的對話是這樣的,調查出來的結果出來也不儘人意。
突然,在他們的身後傳來陌生的聲音。
“嗨~二位警察叔叔。”
這個稱呼可以很親切,按邏輯上來說,叫叔叔的一般年齡都不可能超過十八歲。
“不是……”
隻見一個身穿西裝筆挺的男士走了過來。
嚴肅打斷了一起調查的警員,非常客氣的說“這個稱呼我得跟你說一下,看到比自己大或者小的人怎麼叫,怕被占便宜的話都一律可以稱呼同誌。”
“警察,同——誌!”
“這不就對了,你就說什麼事?”
“關於死人的事,警察叔……不是,同誌!你看這人麵目猙獰,肯定死的時候特彆痛苦。”
“這個?你是怎麼知道他很痛苦的?”
“我在你們發布的照片上看到的,這隻是我的猜測。你們仔細聽我把話說完,自然就會全部明白。”
嚴肅看了他一眼,打量了許久。
那人沒在意,繼續說“我作為那個人生前最好的朋友,我有責任查明真相。”
嚴肅不理解的問“朋友?那個人看起來年齡不小了,得四十多了吧?你看著比他年輕。”
警員插話說“肯定是忘年交。”
那人說“沒有忘記年齡,你們暫時肯定也沒有查到他的具體資料。他今年和我同歲,差不多也才二十五歲。”
從表情到狀態,嚴謹絲毫看不到那人有什麼問題。
警員說“查案子,屬於我們警方的事,你隻要線索就行。你如果私自搜查,那你就會涉及他人隱私,同樣是違法行為。”
“這個我都懂,我就是想不通。如果說他有什麼事,第一時間就會來找到我,可是現在他無緣無故就死了。警察叔……同誌,他……”
“你也彆太難過。”
“不是難過,是感覺到惋惜。”
“惋惜?”
“那是肯定的,他和我是好兄弟,我能有工作都是他的功勞。還沒來得及感謝他,他就英年早逝了。如果說哪天我能有機會往上升點級,還可以提拔他和我一起,現在卻很惋惜。”
“這樣說,你們確實是好兄弟。小王,你出去一下,我要和他聊一會,有事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