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和乾兒子見麵就吵架,每次都是同樣的話題,卻總是沒有結果。
“你們結婚了嗎?”
“沒有。”
“那你這是什麼態度?”
“可……”
“放屁一樣的話以後彆說,真他媽晦氣、惡心、慫包……”
年輕人被發現了,他挨罵了。在路人的眼裡,這就是很平常的大人教訓小孩,而且還是很正常的那種。
這大人,那年是五十歲左右。
開心的樣子,老人家背著手回家了。
“你今天晚上還是跟我睡!”
“啪~”
女人給了老頭一耳光。
“不是,你打我乾什麼?”
“你為什麼老是欺負他?”
“你這還心疼上他了?”
“沒有。”
“那你打我?”
“你該打。”
“為什麼?”
“你已經成功了,他現在也還年輕。你沒有必要拿這樣手段來侮辱他,彆的不說,哪天這種事敗露出來,豈不成了笑話?以後村裡人都拿我們當什麼了?你也不想想。”
“你這麼說的話,我確實不對。可是他現在有些糟爛事還沒解決,我不能放任不管,對外宣稱他是我的乾兒子,假設我的名聲臭了,他等於就是跟我同歸於儘,他也落不到好。”
“你這方法確實不錯,下三濫的成分也很高。隻是我有一點不明白,你的內心到底是什麼想法,我總是提心吊膽,你卻高枕無憂。”
“法治社會。人人都有對象了,隻是我的女人比我小,但終歸是合法的。他們得不到隻能是羨慕嫉妒恨,我哪有什麼高枕無憂,我這是政治正確。”
“啵……”
說完,老頭就和她吻上了。情節千萬不要去腦補,他們玩他們的,後麵還有正事,過日子的人從來不從背後嚼舌頭。
女人年紀不大,經常這樣玩,很想要個孩子。老頭嘴裡說出來都是仁義道德“現在生過於倉促,免得彆人說閒話。”
背後一套,當麵就慫。說是不怕人笑話,做事的時候卻要做安全措施,生怕有紕漏,時不時還用雙層的。
“可我真的想要!”
“會有的!會有的……”
“你發誓!”
“我發誓!”
誓言都是實話,從來沒有做實事。雖然坐擁千軍萬馬,直落的打內戰的方式,這種自我消耗隻為了實行主權獨裁。
“那什麼時候能給我?”
“這麼跟你說,你記住。如果你想要,現在就給你;假設你在催,優勢全在我。”
“你太不要臉了,簡直是瘋了!”
“彆的我不敢保證,那臭小子,我拿捏的特彆好。”
“可是,他太可憐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莫要再在我這提這個,不足以掛齒。”
“何必呢?”
“你要是喜歡他,我是不在乎。不過你得看他有沒有這個膽量,如果我還活著,他不敢掀起什麼風浪。”
女人此時不再說什麼,但是他要做的事還很多,這個計劃她是參與者,實際上她卻是如假包換的局外人。
進可攻,退可守。
良策已經寫好,實踐才出真知。
“我現在得改口了,你也要對我尊重點。”
“你現在可是我乾媽,我開始不知道。我來找你一回,就被打被罵一回,我已經受夠了。工作能保住就不錯了,你饒了我行嗎?現在我也不敢多想,我無緣享受生活,你走吧!”
“我才剛來,也不讓我坐一會。你看你現在已經明白了,也是不容易。”
“你是坐一會,我的死活你是一點不管。”
“這次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來管你的。”
“邦邦邦邦邦邦……”
外邊有急促的敲門聲。
“我的親乾媽,我說什麼來著,他這不是來了嗎!”
“開門,開門開門開門……”
聽聲音不是老頭,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由於是太熟悉,他才不假思索的把門打開。
“章羽財!你他媽怎麼來了?”
“呦呦呦呦呦……隻允許你們打親罵俏,不允許我來嗎?”
“你不要胡說八道。誰打情罵俏?你是誰?”
“你就是那個王老師的女兒吧?”
“你們認識?”
“並不認識。”
“那你怎麼知道他是王老師的女兒?”
“我聽他爸說的,說她早就嫁人了。”
呂豐賢懵了。
“這事你早就知道?”
“隻是沒有人告訴你,並不是沒人知道。”
“那老王八蛋騙我……”
“靠!巴結他的時候叫爸爸,事後就罵人。”
“你知道,你為什麼早不說?”
“你玩的挺嗨!我不能打斷你的美夢,哪知道你是屬於那種一睡不醒的。這個故事都快結局了,你還在新手村。”
“你還在這坐著乾嘛?來都來了,不說說你下一步怎麼做?你的嫁衣都已經穿上了,再套一件不怕熱死。”
“你來就是為了這個?”
“這麼多年了,不就這家夥還蒙在鼓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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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欺負一個傻子,你們一點臉都不要。我今天來就是為了揭下來你們的遮羞布,不……是我用墩布把你這種垃圾拖乾淨。”
“你們彆說了。”
這次,章羽財和女人倒是很默契,異口同聲的說“有你什麼事?”
“我是受害者!我被騙了!”
“你他媽還受害者?那天下還有好人嗎?彆給自己臉上貼金,你哪件事拿出來能當好人?你心裡居然一點數都沒有。”
“我確實……”
“蒼白無力的回答,不如不答。你的那點事越描越黑。彆的我不說,這女的16歲就跟那個老不死的,至今沒有任何緋聞,連孩子都沒有,隻是沒有證據,無法立案而已。我這還是初步調查的結果,你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