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麻將館那略顯昏暗且彌漫著香煙味道的空間裡,“你居然還在打麻將?你……”男人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尖銳,帶著壓抑多年的憤懣與失望,打破了牌桌周圍原本喧鬨的氛圍。眾人驚愕地轉過頭,隻見男人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雙眼圓睜,那眼神中仿佛燃燒著足以吞噬一切的怒火。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抄起身邊的板凳,高高舉起,在眾人還來不及反應之時,用力朝著女人砸了過去。牌桌上的麻將牌被震得四處飛濺,人們發出驚恐的尖叫,紛紛慌亂地散開,誰也沒想到,平日裡看似溫和的男人竟會突然做出如此過激的行為。他們在這麻將桌上打了這麼多年交道,女人的丈夫從來都是一副和顏悅色的模樣,從未發過這麼大的火,今天這般反常的舉動,實在令人費解。
“你他媽是不是瘋了?在這裡生什麼羊癲瘋啊?有本事你就等我打完牌,回家再說不行啊!”女人在眾人麵前頓感顏麵儘失,她的自尊心在這一刻被強烈地刺痛,於是大聲地指著丈夫嘶吼起來。她試圖用這種強硬的態度來掩蓋內心的慌亂,可微微顫抖的手指卻出賣了她。男人此時已經完全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他簡直氣急敗壞,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女人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
男人轉身快步走向麻將館的廚房,每一步都帶著決絕。在廚房那雜亂的操作台上,他的目光迅速鎖定了一把菜刀,那冰冷的刀刃在微弱的燈光下閃爍著寒光。男人一把抓起菜刀,緊緊握在手中,仿佛那是他宣泄憤怒的唯一工具。他徑直走向女人麵前,此時的他雙眼通紅,眼神空洞而又充滿殺意,二話不說,高高舉起菜刀,朝著女人劈頭就剁。女人雖然不是身手不凡的練家子,但在這生死攸關的瞬間,強烈的求生欲激發了她身體的潛能。她的大腦在這一刻飛速運轉,儘管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但她還是本能地迅速側身一閃,那鋒利的菜刀擦著她的頭發劃過,帶起一陣冷風,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不是,你是不是瘋了?有事回家去說,彆在這裡給我鬨事,我這邊做生意的,受傷或者死人都……”麻將館老板見勢不妙,急忙衝上前去,試圖製止男人的瘋狂行徑。他的臉上滿是焦急與擔憂,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對可能發生的嚴重後果的恐懼。然而,此刻已經完全喪失理智的男人,根本聽不進任何勸阻。在老板靠近的瞬間,男人揮舞著手中那把寒光閃閃的菜刀,動作迅猛而又雜亂無章。由於用力過猛且毫無準頭,那鋒利的刀刃竟直直地切向了老板伸出的手指。隻聽“啊”的一聲慘叫,老板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受傷的手指,鮮血如泉湧般噴射而出,濺落在地上,與周圍混亂的場景融為一體。男人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他的眼神依然凶狠而瘋狂,仿佛被惡魔附身一般,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一些含混不清的咒罵,手中的刀在空中胡亂揮舞,嚇得周圍的人都不敢靠近,隻能遠遠地躲在一旁,瑟瑟發抖地看著這一場突如其來的噩夢般的變故。
在這混亂不堪、令人膽戰心驚的麻將館內,有人驚恐地急忙掏出手機,手指因為過度慌亂而不停地顫抖,在屏幕上連按了好幾次才勉強撥通號碼。他們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找救援,要麼110,要麼119。周圍的人都清楚,這樣可怕的事一旦發生,結果必然是傷人的會被法律製裁而進監獄,被傷的則要在痛苦中被送往醫院。此刻情況萬分緊急,而幸運的是,這件事發生在鎮上,離派出所特彆近。有個年輕人更是急得連手機都顧不上用了,轉身拔腿就朝著派出所的方向狂奔而去。他的臉色煞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惶恐。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腳步踉蹌卻不敢有絲毫停歇,一路上差點撞倒了好幾個路人。路邊的小攤被他帶起的風刮得七零八落,可他全然不顧,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警察,阻止這場悲劇的進一步惡化。
“住手,你們不要再打了!”這聲音高亢而威嚴,自帶一股不容置疑的正氣,穿透了麻將館內混亂嘈雜的聲響。眾人聞聲望去,隻見身姿挺拔的警察們迅速趕到,他們的製服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眼神堅定而冷靜,仿佛是這混亂場景中的定海神針。
“不,你讓我先打死他,我再接受法律的製裁!”男人此刻已被憤怒完全蒙蔽了心智,他雙眼通紅,像一頭發狂的野獸,根本聽不進警察的喝止。手中緊握著帶血的菜刀,手臂上青筋暴起,朝著女人的方向又衝了過去,那架勢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毀滅。
“你要是再這樣,我就用特殊手段了!”警察見男人如此瘋狂,表情立刻嚴肅起來,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做出了第一次警告。警察的眼神中透露出果斷與決然,他們微微側身,雙腳分開,呈防禦姿勢,一隻手放在腰間的警械上,隨時準備應對男人的進一步瘋狂舉動。然而男人像是失去了聽覺一般,對警察的警告置若罔聞,依然揮舞著菜刀衝向女人,口中還不停地叫嚷著充滿仇恨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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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同一頭發狂失控的野獸,全然不顧周圍的一切,高高舉起手中那把染血的菜刀,在燈光下刀刃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作勢就要朝著女人狠狠砍下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警察迅速拔槍,槍口直指天空,果斷地鳴槍示警。“砰!”的一聲槍響,震得整個麻將館都嗡嗡作響,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驚得呆立原地。警察大聲喊道“這是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提醒你,立即停止你的暴力行為,不要輕舉妄動。暴力不能解決任何問題,若你繼續執迷不悟,觸犯法律底線,將會麵臨極為嚴重的後果,做出讓你終身後悔的事不值得!請你冷靜思考,放下武器,配合警方執法,爭取寬大處理。”警察的聲音沉穩有力,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在空氣中回蕩,彰顯著法律的威嚴與不可侵犯。
男人的雙腿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撐力一般,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並非是理智回籠想通了自己的行為有多麼錯誤,而是被那一聲鳴槍徹底擊垮了心理防線,被深深的恐懼所籠罩。他手中的菜刀“哐當”一聲掉落在地,濺起些許塵埃,隨後緩緩地舉起雙手,聲音顫抖且帶著一絲絕望地說道“我活著也沒有意義了,如果剛剛那一槍被爆頭,我覺得應該很合適!”
警察們依舊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和專業的姿態,眼神冷靜而堅定地注視著男人的一舉一動。其中一位警察上前一步,語氣嚴肅而又沉穩地說道“我們是警察,我們的職責是依法處理糾紛,維護社會秩序與公正,而不是隨意動用武力進行殺戮。在沒有經過法定程序審判之前,任何人的生命都受到法律的保護。現在彆的先不要說,你需要配合我們的工作,自覺地戴上手銬,然後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詳細的調查,以便我們全麵了解事情的起因、經過和結果,依法依規進行處理。”說罷,警察熟練地取出手銬,在其他警員的密切配合下,謹慎地將男人的雙手銬住,整個過程有條不紊,彰顯著警察執法的規範性與專業性。
“就是就是,你們把這家夥帶走,法院判他個死刑算了。”他老婆心有餘悸地看著戴手銬的丈夫,臉上還帶著未散儘的驚恐與憤怒。剛剛那驚心動魄的一幕仿佛噩夢一般纏繞著她,此刻她隻覺得自己像是從鬼門關走出來似的,劫後餘生的慶幸和對丈夫的怨恨交織在一起。她全然不明白丈夫為何會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對自己痛下殺手,腦海裡不斷地回想著以往的生活點滴,試圖找出一絲端倪,卻一無所獲。但此刻,心中的恐懼和憤怒讓她強力要求警察嚴懲丈夫,在她看來,丈夫那瘋狂的行為簡直不可饒恕,死刑似乎才能消解她內心的恨意與後怕,她的聲音因激動而變得尖銳,身體也微微顫抖著,眼神中滿是對丈夫的決絕與厭惡。
“誰被判死刑,還不知道呢!”男人衝著他老婆怒吼了一聲,那聲音裡帶著一絲不甘與張狂。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振,原本嘈雜的議論聲瞬間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投向了男人。
“你想殺人,你老婆沒死算走運,你這最多是殺人未遂,不就打個麻將至於動刀動槍的嗎?”一個穿著皺巴巴襯衫的中年男子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撇著嘴,滿臉不屑地說道,眼神裡帶著一種自以為是的篤定,似乎他已經看透了整個事件的本質,全然不顧可能存在的複雜隱情。
“就是,這男人太衝動了,一點小事就鬨成這樣,肯定是脾氣太壞,平日裡估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燙著卷發的婦女附和著,一邊說一邊搖著頭,手中還緊緊攥著自己的挎包,仿佛男人的行為是對她平靜生活的一種冒犯。
“肯定是在外麵受了氣,回家拿老婆撒火,這種男人最沒出息了。”一個年輕小夥也跟著嚷嚷起來,他穿著一身潮流的運動裝,脖子上掛著耳機,說話時還帶著幾分年少輕狂的衝動,僅憑眼前所見就妄下斷論。
“……”不明事理的人們都七嘴八舌地說著,你一言我一語,各種片麵的猜測和指責如同潮水般湧來。他們站在那裡,像一群冷漠的看客,看著男人戴著手銬被警察押到警車裡,眼神裡沒有一絲憐憫或疑惑,隻有事不關己的麻木和對自己所謂“正確判斷”的滿足。
“你是她什麼人?”警察目光嚴肅而專注地直視著女人,聲音沉穩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職業口吻問道。
女人聽到警察的詢問,身體微微一怔,隨後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我就是他老婆,你看這人他想殺我,你們……”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眼神中還殘留著恐懼與驚慌,手指不自覺地揪著衣角,似乎這樣能給她些許安全感。
“你也和我們走一趟。”警察的語氣依然堅定,眼神中透露出對案件全麵調查的決心。
“可,警察同誌……”女人的臉上露出一絲為難與膽怯,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眼神閃躲,試圖尋找著合適的理由,“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我隻是在打麻將,是他突然發瘋跑進來要砍我,我現在還驚魂未定,能不能讓我先緩一緩,而且我家裡還有孩子需要照顧,我這一走孩子該怎麼辦呀?”女人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雙手緊張地搓在一起,身體也微微前傾,表現出內心極不情願配合卻又不敢公然違抗警察命令的糾結與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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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他的家屬,你有義務接受我們的調查,配合工作和我們走一趟吧!”警察的態度沒有絲毫鬆動,眼神依舊堅定地注視著女人,以專業且耐心的態度向她解釋著調查程序的必要性,同時身體微微一側,做出請女人同行的姿勢,示意她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與抗拒。
警局裡,燈光白晃晃地照著,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你說什麼?”警察聽到男人的話,瞬間瞪大眼睛,嘴都張得老大,臉上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也就是俗稱的目瞪口呆。那表情仿佛在說,這怎麼可能,是不是聽錯了?
“我一回家,我沒看到我老婆,隻聞到一股香味,但是又不是平常能聞到的特殊味道,那是人肉。關鍵,他是我剛出生不久的兒子,他熟透了。不……不知道……她……”男人坐在冰冷的審訊椅上,身體像風中殘燭般瑟瑟發抖,目光如同死灰,沒有一絲生氣。他的聲音微弱且顫顫巍巍,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靈魂深處艱難地擠出來,這已經是他第二遍說這話了。他深知,即便說出真相,也可能無人相信,可內心的痛苦與煎熬又迫使他不得不傾訴。他的雙手緊緊地抓著頭發,似乎想要把靈魂從這痛苦的軀殼中拽出,整個人陷入了無儘的絕望與崩潰之中,而警察則在一旁眉頭緊鎖,努力判斷著這令人毛骨悚然的供述的真實性。
“即便不是真的,可這就是事實,你們要不要去我家走一趟,你們警察不就是要講證據確鑿,去我家調查一下。”男人的嘴唇微微顫抖,話語像是被攪亂的珠子,從嘴裡吐出時磕磕絆絆,雖不太清楚卻思路清晰,眼中滿是急切與絕望,試圖讓警察相信自己那荒誕而又恐怖的訴說。
這個時候,男人的老婆也被帶到了審訊室裡,接受另一個口供。審訊室裡燈光昏暗而壓抑,牆壁仿佛都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你知道你丈夫,為什麼要砍你?”警察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女人的眼睛,試圖從中探尋出一絲線索。
“他就是嫌棄我,看我打麻將他不舒服唄!”女人滿不在乎地撇撇嘴,眼神裡帶著一絲埋怨和不解,她的雙手隨意地搭在審訊桌上,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麵,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還有呢?”警察的聲音低沉而嚴肅,眉頭微微皺起,繼續追問。
“可能是外邊有人了……”女人輕輕聳了聳肩,眼神中閃過一絲猜疑,然後便開始自顧自地抱怨起來,“他最近總是神神叨叨的,誰知道他在想什麼,說不定是想找個借口把我甩了,好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她的臉上寫滿了委屈和憤怒,卻對真正的緣由毫無察覺,在她的認知裡,丈夫的行為僅僅是因為家庭瑣事引發的矛盾,而那隱藏在背後的驚天秘密,如同黑暗中的深淵,她還懵懂無知地在邊緣徘徊。
在警局那略顯空曠的走廊裡,兩邊的審訊室門同時打開,一邊各走出兩名神情嚴肅的警察。他們身姿挺拔,步伐沉穩有力,眼神中透著職業性的敏銳與專注。雙方警察帶著各自負責審訊的人緩緩走向大廳集合。
男人拖著沉重的腳步,他的麵容憔悴不堪,眼神中滿是憂慮與痛苦,仿佛被無儘的黑暗所吞噬。他看著女人,緩緩地搖了搖頭,那動作裡飽含著無奈、失望以及無法言說的秘密與掙紮。他的嘴唇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內心的糾結與苦澀所淹沒,最終隻是沉默地低下了頭,思緒仍深陷在那可怕的真相之中。
而女人則昂首挺胸,腳步輕快,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她看著男人,立刻伸出手指,指指點點起來。“你……”男人剛發出一個音節,就被女人尖銳的聲音打斷。“你什麼你?你就要完蛋了,我把你老底都揭出來了,儘出來給我丟人丟人現眼,看把你能的,手銬都給你戴上了,這下舒服了嗎?”女人的臉上帶著一絲得意與幸災樂禍,嘴角微微上揚,就差笑出聲來。她完全沒有察覺到男人的異樣,隻以為是自己的“反擊”取得了勝利,沉浸在自己所構建的認知世界裡,對即將揭開的真相毫無防備,顯得既盲目又無知。
“我在這等你半天了,我就知道你章羽財不簡單,你那五顏六色的頭發呢?”周凪楓雙手抱胸,眼神中帶著一絲調侃與欣慰。作為章羽財在民間的師父,她一直對這個徒弟寄予厚望,也敏銳地察覺到他身份絕不隻是表麵那般普通。此時看到他出現在警局,心中已然明了一切,隻是忍不住拿他之前執行任務時偽裝成小混混的造型打趣。
章羽財聽到師父的聲音,身體微微一僵,抬起頭來,目光與周凪楓交彙。他的眼神裡有驚喜、有敬佩,卻又帶著一絲猶豫與敬畏,四目相對的瞬間,仿佛時間都凝固了。他張了張嘴,想要喊出“師父”二字,卻又擔心在這警局之中暴露彼此的特殊關係,影響到案件的調查或是師父的聲譽,於是那即將脫口而出的稱呼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隻能尷尬地站在原地,那眼神閃躲的厲害,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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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為你是個律師或者是個美容美發的,你那打扮可太有迷惑性了。不過我的直覺沒有欺騙我。”周凪楓一邊說著,一邊上前兩步,帶著笑意拍了拍章羽財的肩膀,“剛在現場看你抓了個罪犯,那股子英氣和果敢可藏不住。我這心裡啊,就想著也得為你做點什麼,哪怕隻是給你些微不足道的幫助也好。”她的眼神裡滿是真誠與關切,話語中也儘是對徒弟的讚許。
聲明一下,對於人民警察她是尊重的,這隻是對徒弟的優秀感到欣慰。她深知警察這一職業的神聖與責任重大,平日裡也總是教導章羽財要堅守正義,認真履行職責。此刻的言行,不過是基於師徒間的情誼,看到徒弟在維護治安的崗位上發光發熱,她內心滿是自豪,想要以自己的方式給予支持與鼓勵,絕無半分對警察群體的輕慢之意。
“我……”章羽財撓了撓頭,臉上泛起一絲紅暈,眼神中帶著些靦腆與局促,頗有點不好意思。他怎麼也沒想到師父會如此積極主動,還拿出了“協助辦案”的牌子。
章羽財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那原本的猶豫與羞澀瞬間被驚喜所取代。他直勾勾地盯著牌子,心中滿是意外與興奮,仿佛是在黑暗中摸索許久後,突然看到了一束指引前行的光。要知道,能與師父攜手辦案,這可是他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事情。有了師父豐富的經驗和獨特的洞察力相助,再加上自己在警校所學以及這段時間的實踐積累,他堅信這樁案件定能水落石出。於是,他毫不猶豫地用力點了點頭,聲音堅定而響亮地說道“好,師父,咱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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