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
溫靜怡抬起眸,笑意溫婉“師姐當然不是這樣的人。隻是我這次回來,阿鬱你這樣幫我,師姐難免會心裡難過。”
“你想多了。”
想到南向晚給他的那兩巴掌,盛懷鬱眸底掠過絲冷笑。
那個女人,隻會誰讓她不爽,她讓誰更不爽。
他不過是質問兩句,她就鬨著要離婚。
連盛母都驚動了。
盛懷鬱咬咬牙,壓不住心底的煩躁。
等溫靜怡離開,秘書才捏著南向晚的離婚協議書和大作走過來。
“什麼事?”
盛懷鬱抬抬眸。
秘書將離婚協議書遞給他,欲言又止“這是剛才南小姐留下的,讓您簽字。”
盛懷鬱接過離婚協議書,麵無表情地塞進了一旁的碎紙機,連看都沒看一眼。
“廢紙拿過來做什麼?”
秘書想到南向晚的神情,難得越界提醒“盛總,太太她好像是認真的,你要不要哄一哄太太?”
哄?
盛懷鬱嗤笑了聲。
他瘋了嗎?去哄南向晚?
他又看向秘書手裡的那張紙,漫不經心地問了句“你手裡的另外一份東西是什麼?”
秘書扯了扯嘴角。
將南向晚的大作遞了上去。
潔白的紙上是一隻筆觸幼稚的烏龜,臉卻有幾分和盛懷鬱相似。
秘書眼睛一閉,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蹦噠“太太說,龜兒子才會天天縮著,不敢見人……”
盛懷鬱氣樂了。
“出息。”
還敢這樣指著鼻子罵他。
事實上,南向晚不僅敢罵他,還敢腳踹紈絝,拳打潑婦。
晚上十一點。
盛懷鬱接到警察局的電話,驅車趕到了警察局。
南向晚坐在一旁,在夜色裡露出一寸潔白的脖頸,垂著眸,整個人又乖又漂亮。
半分看不出,把鬨事的那對男女打到重傷的蠻橫。
“你是真能耐了,把人打到警察局?”
盛懷鬱走過去,將衣服披在她身上,似笑非笑地看向南向晚。
南向晚下意識攏了攏衣服,卻聞到殘餘的屬於溫靜怡的氣息。
“不用了。”
她將衣服遞給盛懷鬱,盛懷鬱不清楚她的心思,隻當她是受了驚嚇。
很快,盛懷鬱弄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南向晚今天取貨回到店裡,恰好撞見來找茬的女人,女人口口聲聲指責南向晚勾引她的老公,尖嘴猴腮的男人更是嘴裡不乾不淨,甚至伸手去抓南向晚的手腕。
卻不知怎的,兩個人被南向晚和店員老老實實摁在地上揍了一頓。
事後,兩人還報了警。
一旁鼻青臉腫的女人卻狠狠剜了眼盛懷鬱,語氣刻薄尖厲,食指指著兩人,一副趾高氣昂的做派。
“你就是這個小賤人的駢頭是吧?她勾引我老公,還把我們打了,得賠錢!雙倍!”
盛懷鬱瞥了眼女人身後的男人,瘦胳膊瘦腿,尖嘴猴腮的模樣。
加上南向晚沒控製住,臉上全是抓傷。
盛懷鬱的眸色冷了幾分,他伸出手,折了女人的指骨,譏諷道“我老婆是腦子不太好,不過就他這種貨色,給我老婆提鞋都不配。”
盛懷鬱原本長相就足夠妖孽,骨相極佳,氣質清貴慵懶,唯獨眉眼裡透著幾分疏冷。
他常年身居高位,身上的氣質足以震懾二人。
盛懷鬱連理都懶得理,隻交代了秘書兩句,帶著南向晚離開。
上了車。
盛懷鬱掃了眼南向晚,眉頭微蹙。
她靠在車座上,臉色微微發白,眉宇裡透著幾分不安。
“那兩人你認識?”
南向晚搖搖頭”大概是認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