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根本不帶怕的,她又沒有做錯什麼,就算警察真的來了,也不可能聽信沈青蘭的一麵之詞。
她無所謂道“行啊,你報警吧。”
“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麼跟警察說的,我到底犯了什麼罪。”
因為南向晚理直氣壯,讓旁邊不明所以的人,自然就偏向了她那邊,尤其沈青蘭忽然就理虧,甚至都不敢吭聲了。
這也就說明了答案。
南元生不想繼續丟臉,忙把看戲的人都給疏散開,而後憤怒的瞪著南向晚,但礙於盛懷鬱在場,他沒有出口成臟。
“盛總,其實我讓向晚過來,目的也很簡單,想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很多人都能作證,南焱昏迷過去前,說得很清楚,事情跟向晚有關係。”
“可你瞧瞧她,根本就沒有把我這個父親當回事,當著外人的麵,也不給我麵子。”
“還有青蘭剛剛失控,那也是因為太過擔心南焱,不是故意的……”
盛懷鬱陰沉著臉色,開口打斷了南元生的長篇大論,真以為他是清湯大老爺,專門過來給他斷案呢。
“首先,你從來沒有公平對待過向晚,現在你卻要她對你恭敬?你自問配嗎?不知道的,肯定會懷疑向晚不是你的孩子。”
後麵那句話,盛懷鬱是故意不經意說出來,他也準確捕捉到南元生臉上一閃而過的怨恨。
這是為什麼?
南元生臉色越發難看,卻沒有剛開始那麼激動,好像是想到了其他事情。
沈青蘭眼底也藏著濃濃的嘲諷和不屑,但不是對南元生,她拉著南元生的胳膊,哭訴起來“生哥,你也看到南焱受了多重的傷,醫生也說了,幸虧送來得及時,否則南焱哪裡還有活路!”
“這件事情,一定不能就這樣算了!”
“必須要追究到底!”沈青蘭是衝著南向晚說這些話,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南向晚給抽筋剝皮。
南向晚站在那兒,坦坦蕩蕩,無所畏懼。
“那就報警唄,反正我就是清清白白的。”
“至於某些差點被弄死的人,最好還是先從自身找原因,世界上那麼多人,怎麼就不如針對他們,而是對他下手呢?剛剛坐牢出來,怎麼還沒有改造成功呢?”
“要我說,就最好把他再關進去,永遠彆放出來謔謔人。”
當初南焱被抓去坐牢,沈青蘭已經快要恨死南向晚現在南向晚說完再送南焱去坐牢,算是觸動到了她的死穴。
她再也忍不住,猙獰著麵目,張牙舞爪的衝著南向晚撲過去。
有盛懷鬱在,沈青蘭怎麼可能碰得到南向晚一根頭發,他等沈青蘭衝過來,才突然伸手把南向晚抱入懷中。
而沒了著力點的沈青蘭,直接摔了個狗吃屎,好不狼狽,旁邊的路人看了都忍不住偷笑。
這讓南元生的臉色直接黑了個徹底。
但他不能不管,過去把沈青蘭給拉起身,氣急敗壞的壓低聲音“沒有把握的事情,就不要出手,現在搞得那麼丟臉,你滿意了?”
沈青蘭非常委屈,她這樣還不是為了兒子找回個公道!
罪魁禍首是南向晚啊!
該死的人是南向晚啊!
她甩開南元生的手“好,你不給兒子要公道,就我來!我這個當媽的,不管如何都不會讓兒子受到欺負!”
啪啪。
南向晚忍不住鼓掌,似笑非笑“好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