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想逃避,等你出院後,就必須跟我去學遊泳。”盛懷鬱捏住南向晚的下巴,讓她跟自己對視。
南向晚往前一湊,輕輕吻住男人的薄唇。
她以為盛懷鬱會跟以往那樣,化被動為主動,加深這個吻。
誰知道,盛懷鬱隻是簡單在她的額頭親了親,但把她抱緊了些,讓她感覺到了他的反應,然後她滿臉問號。
“你……”
“就這樣抱一會,什麼都不做。”盛懷鬱用下巴輕輕摩挲著南向晚的發頂,嗓音沙啞“等你出院了,再找你算賬。”
其實南向晚覺得她已經沒事了。
如果能儘早懷孕,或許就算沒有那把鑰匙,有母親的遺產文件,應該也可以把銀行的保險櫃打開吧?
畢竟規矩是死的,而人是活的。
但她又想到銀行都是很死板的,很多新聞不都報道,必須讓本人親自去取錢,就算死了也得辦很多手續。
真的太煩人了,存錢的時候很痛快,等到彆人要拿錢的時候,就好像去搶他的似的。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南向晚很快就睡著過去,其中也有藥物的緣故。
盛懷鬱卻沒有睡意,他定定的看著窗外的漆黑夜空。
這時,走廊外麵傳來腳步聲。
盛懷鬱瞥了眼。
門口有人經過,沒有任何的停留。
不過盛懷鬱還是注意到,對方戴著鴨舌帽,戴著口罩,穿著白色的襯衫,目不斜視的路過,好像隻是路過。
其實不然,剛剛在門口路過的人是南焱。
南焱注意到南向晚的病房附近,有一些喬裝打扮的保鏢,哪裡敢輕舉妄動,隨便找了一間病房就混進去,假裝是病人家屬。
他已經被注意到,得過一會才能離開。
“你是誰?”
睡到一半醒來的小姑娘,看著突然走進來的南焱,她睜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我不認識你啊。”
南焱也沒想到病床上的人會突然醒來,不過他也不慌不忙,拉開椅子坐下。
“我是你哥的朋友,過來探望你。”
女生更加茫然“我沒有哥哥啊。”
南焱繼續忽悠“表哥總該有吧。”
見南焱並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女生倒也不緊張了“我是有個表哥沒錯,但是我表哥也不在這裡啊,跟我們家也很少往來,所以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住院的呢?”
“不往來,也不代表不關注。”
“那你為什麼這麼晚才來?”
“因為我忙到現在才有空。”
剛好,盛懷鬱的保鏢在外麵路過,特意看了眼這間病房,看到南焱跟女生在聊天,便沒有覺得可疑。
確定外麵的人離開,南焱便站起身。
女生忽然問道“你真的是壞人嗎?”
南焱微微偏頭,淡淡的嗯了聲“所以你害怕嗎?想要按鈴叫護士,還是想要報警把我給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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