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將他的胳膊拉下來,沒好氣的罵道,“滾,”
“你也認識這個姓向的”
白慕雲點頭,“他就住在齊衝那個院兒,經常見麵,可不認識嘛,”
正說著,向鵬走了過來,笑著看向陳最,“這座四合院,手續證明都齊全嘛?”
陳最微微側目,站在他身後的木楠走出來,將一份份證明遞給向鵬,“這座四合院是慕容洧鈞先生做出了傑出貢獻後,國家給予的獎勵這是當時的證明,”
“而我是他兒子,”陳最開口道。
“他把這座宅子轉給我,手續合規”
木楠拿出房管局的轉讓證明遞給向鵬。
向鵬把證明還給木楠,笑著看向陳最,“你長的不像白姑姑,”
白慕雲踢了他一腳,“你還挺會自來熟,誰是你姑姑,”
向鵬躲了一下,“得那我這兒完事了先撤了啊,”
陳最開口道“不著急坐下喝口茶吧,”
“木楠,沏壺茶送過來,”
向鵬擺擺手,“真不方便”
“我們這隊,後麵還有任務呢改天單獨聚吧”
他回頭看了看,揮手示意,“收隊”
白慕雲將他們這一隊人送走,重新返回院裡,“這幾天我就住這兒了”
陳最輕“嗯”“隨便住,”
“我想吃嬸子做的麻婆豆腐了,還有牛肉麵”
說著,他往後廚的方向走去,“劉嬸子飯好了嗎,”
夜幕降臨。
天邊的殘霞從邊緣開始,層層浸染、鋪展。
須臾間,黑暗便嚴嚴實實地裹住了天際。
四合院內,蚊蟲循著這昏黃亮光蜂擁而來,圍繞著燈光,時聚時散,個體的細小身形在光下被勾勒出剪影,像黑色紙屑在暖風中癲狂打轉。
陳最伏在書桌前,執筆寫著什麼。
筆尖落於紙上傳來“沙沙”聲。
倏然間,他的筆頓住,慢慢抬眼看向窗外。
四合院不遠處,幽沉死寂的黑巷出現了喧囂與躁動。
淩霄敲響了書房的門,“三爺外麵有動靜,”
陳最抬手,“去後麵通知木楠,隻要不鬨進院兒,彆讓咱們的人插手”
“好,我這就去,”
不管外麵有怎樣的血雨腥風,陳最連眉毛都沒動一下,接著落筆寫東西。
他是不想多管閒事,可礙不住事找上門啊。
木楠剛吩咐下去,可後院的牆角就聽到了動靜。
站在他麵前的幾人中,有一人嗤了一聲,笑了
這不打著燈籠進廁所,找死嗎。
木楠眼神微妙了一瞬,“如果找上門,那就拿下吧,聲音小點,彆吵了主子休息,”
他的話剛落,就有人動了。
兩人快跑兩步躍上牆頭,身姿矯健的跳了下去。
昏黃舊巷,夜影浮光,雜亂落幕。
痛苦的哀嚎聲,徘徊在幽深巷子,久久不散。
陳最走出書房,準備回臥室睡覺。
淩霄站在書房門口,開口道“三爺,抓了幾個人”
“先審一審,問清情況,”陳最聲音淡淡,腳步未停的進了臥室。
“好”
一夜好眠,陳最睜開眼,穿衣服下床。
洗漱完畢,走出臥室。
他喊了一聲“淩霄”
“三爺”
“人招了嗎?”
淩霄開口道“其他人審著呢,招沒招,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