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眼睛明亮,麵色紅潤,汗水打濕了練功服,看得出來已經鍛煉很久了。
“大師姐,已經很晚了。”
周清走了過去,拿出一張淨體符,給白若月潔淨身體與,頓時神清氣爽。
“你這幾天白天練武的時間就比以前長了很多,晚上還練到這個時候,過猶不及啊。”
自從被黑袍人襲擊之後的這幾天,周清就明白感覺到了白若月的一些變化。
相較於以前,話要少了很一些,修煉的時間要更長了。
中低階武者每天練武,是有個極限的,超過這個極限,不僅效果極差,並且會給肉身帶來極重的負擔,反而會起到反效果。
白若月以前修煉就很努力了,這幾天更是變本加厲。
周清沒想到,除了白日,大師姐晚上也如此拚命。
白若月衝著他微微一笑,說道:
“我有分寸的,你就放心吧。”
看著白若月,周清念頭一轉,就明白了為什麼會這樣,心中不由得暗歎。
他拉過白若月,一屁股坐在台階上。
“大師姐,真的沒什麼,那天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那是顯聖境的高手,臟腑境麵對顯聖修士無力反抗,是很正常的,我如果也隻是臟腑武者,那麼那天肯定是你主動斷後,讓我跑,我也會跑的。”
白若月微微低頭,“我是大師姐,但我卻不能和你一起麵對敵人,反而要讓小師弟你來爭取時間。”
周清哭笑不得,他以前沒看出,原來白若月還有不小的偶像包袱。
但那天之事,白若月又哪有什麼錯呢。
臟腑和顯聖的差距,明顯比日遊和顯聖的差距要大。
誰更能頂,誰留下來斷後爭取時間,這不是很正常的嘛。
如果那天是白若月更強,她肯定也會站出來的。
再說了,他身上像龍鱗什麼的底牌,她可沒有這些東西。
白若月也知道龍鱗這些東西,也理解周清麵對黑袍人會更有把握。
但以她太白大師姐的身份,麵對敵人時卻如此的無力,難受是難免的。
以前可都是她保護大家的啊,她是頂梁柱。
但在最危機的時刻,她卻頂不住了,令人沮喪。
白若月平常看起來威威風風,其實也才是一個十八歲的姑娘。
“大師姐,沒有人可以永遠無敵下去的。”周清說道:
“我們成長的路上總會遇到挫折。”
“又講大道理。”
“……”
周清低頭,瞄了白若月兩眼。
“大師姐,你是不是要哭鼻子了?”
“沒有,你才哭呢!”
“我看你就是要哭鼻子了,是不是這幾天晚上都在被窩裡掉眼淚?”
周清笑著說道:
“被窩都被你弄濕了吧。”
“啊,周清你真討厭。”
白若月惱了,直接掐住周清的脖子,把他按倒,臉紅紅的盯著他。
“你哭,你才哭呢!”
“被我說中了吧,大師姐,現在想哭就哭吧,我不會笑你的。”
“你還說!”
白若月直接掐住了周清,手勁真大,他立馬開始掙紮。
白若月見他還敢反抗,按在了他身上,狠狠的鎮壓他。
“你哭你哭!讓你亂說!”
白若月乓乓給了周清兩拳,兩拳之後似是沒夠,又來了幾拳。
周清能受這氣?
他練密武的!
周清靈機一動,直接去撓白若月的癢癢,她頓時笑了起來,不停的扭著身子。
清冷的月光灑落,白若月逆光而坐,發絲散亂,笑容燦爛,一時間呈現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周清停手了,看著白若月。
她狠狠的瞪了周清一眼,“凶狠”的說道:
“看什麼看!”
“大師姐。”
“怎麼?”
“你真美。”
白若月愣住了,經過剛才一番打鬨,她本就紅潤的臉龐在周清這句話說話後,更是紅得滴血。
“你,你說這個乾什麼?”
周清沒再說話,兩隻手環住白若月的纖細緊致的腰肢。
白若月頓時軀體僵硬了,周清微微用力,直起身子,和白若月變得近在咫尺。
雙方的呼吸不停的打在對方臉上,白若月下意識的移開目光,眼神躲閃。
看著自己眼前這幅完美無瑕,仿若天成的麵孔,周清沒有猶豫,探了過去。
在這一過程中,白若月的身軀一直僵硬,心跳很快。
周清離她越近,她心跳就越快,快爆炸了一般。
最後,雙唇相接。
無比美妙的觸感炸開,淡淡的香氣鑽進鼻間。
白若月的身子猛的挺直,然後徹底軟了下去,閉上了眼睛。
微風蕩起,望我而沉醉的兩人又倒了下去。
皎潔的月光從高天之上灑落,仿佛給兩人披上了一層銀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