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邊境故事保底)
氣氛很低沉,被禁錮住的王定蠻還在不停掙紮著,但也被他爹狠揍了一頓。
“周大人……”
“事情的真相如何,王隊長你應該也知道了。”
周清打斷了他的話,“一切按規矩來辦,王隊長覺得如何?”
按規矩來,王定蠻是什麼下場?
必死無疑。
周清又看向另外那幾個青年,說道:
“你們也要跟我回鬼神司,接受調查。”
此話一出,那幾人心中不是很願意。
“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所有事情都和我們沒有關係,不關我們的事啊!”
“是啊,王定蠻做了什麼,我們不清楚啊。”
“這位鬼神司的大人,我是龔家的人,我爹是洗髓境武者。”
“我不管你爹伱娘你師父是誰,你出自哪個家族。”周清冷漠的說道:
“和我回鬼神司接受調查,我不會重複第二遍。”
“如果和你們沒有關係,那你們就沒有必要害怕訊問審查。”
“咻!”
數道真氣透體而出,直接封住那幾人身上的一些穴位,以免他們逃跑。
就算跑了,周清也能追,但他不想麻煩。
周清又走向王定蠻,準備先把他廢掉帶走,但這時,王根正說話了,聲音沙啞。
“周大人,能不能放這個逆子一條生路。”
周清眉頭一皺,又聽王根正接著說道:
“是我做的,把我帶回去吧,我認罪。”
“你可以把這個逆子的修為廢了,隻要留他一條性命就好,我在邊軍之中有些關係,我救過現在的邊軍將軍一命,我可以推薦……”
“夠了!”
周清喝斷了王根正的話,“他做了這種事情,沒有活路,沒有商量。”
“你儘可以去走關係,看看能不能保住他,就算大齊不殺他,我也要殺他。”
“我知道,他該死,該千刀萬剮,死不足惜。”
王根正死寂的麵容,空洞的眼神出現了濃烈的悲意。
“但他是我的兒子啊。”
“砰!”
王根正直接跪在了地上,“是我沒有把他教好,是我的過錯,周大人,你把我抓走吧。”
“隻求你饒他一條性命。”
周清下意識的握緊拳頭,猛的拉住王根正,厲聲說道:
“在戰場上和蠻族廝殺的那個王根正呢?!保家衛國,守土安民的那個王根正呢?!!”
然後周清一把推開王根正,將王定蠻嘴巴上堵著的大地之力散開。
“你來和你爹說,你是怎麼殺害那一對姐妹的!”
“瘋子,你個瘋子,我根本沒殺她們!”王定蠻大喊。
“還在嘴硬?!”周清眼神越來越冷。
“我沒殺她們,我就是要了她們的身子,然後就離開了!”
“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東西。”
毫無疑問,那被撕裂下來的亦物,便是這王定蠻強暴小草姐妹時的手筆。
“我真沒做過!”王定蠻也慌了,無比驚恐。
“你不記得了是吧?那讓我來幫你回憶!”
精神力無比暴躁的衝入王定蠻腦海之中,沒有絲毫留手,周清強行搜魂此人。
“啊!”
王定蠻爆發出慘叫,痛到扭曲。
王根正又跪了下去,頭深深的埋下,沒有阻止的意思。
一道道記憶畫麵被周清直接從王定蠻的腦海中“拉”了出來,顯化在空中。
他和那些狐朋狗友分開,然後一個人找了一個地方,把那具棕熊蠻獸的屍體拿了出來,可以看到,在獸屍上有一張猶如鬼畫符,和周清所學到的符籙之術截然不同的法符。
然後王定蠻又以一種特殊手段,從獸屍中提取了獸魂,煉入自己體內,以此來修煉一門很特殊的功法。
在這一過程中,王定蠻的肉身膨脹了數圈,等煉化結束睜眼後,其眼中通紅且混亂,有著瘋狂與嗜血之欲,不過被他慢慢的壓製下去了。
他又騎上了馬,慢悠悠的來到了花田那裡,剛好遇見小草姐妹也來到那裡,想要采花。
心中獸性升騰的半蠻看見她們,立時忍不住了,縱馬而來,踐踏了部分花田。
然後他便慢慢的騎著馬,驅逐著小草姐妹,姐妹兩人慌張之下跌倒在地,反而引得他肆意的笑聲。
最終小草姐妹來到了周清之前去過的案發現場,在那裡,王定蠻對她們動手了。
兩個普通人,如何能抵抗得了一個筋脈境的武者,所有的掙紮都是無力的。
而這個時候,他是清醒的。
但本來清醒的王定蠻,在做了這件惡事,徹底的放縱自己之後,心中本來已經被壓下去的欲望與瘋狂,並沒有因此消失,反而隨著放縱心中的欲望而變得難以抑製,無限膨脹。
他剛剛煉化的獸魂失控了,於是他也獸化為了棕熊模樣。
那雙眼睛之中,再也沒有一點人性的清明。
清醒的王定蠻,因本性惡劣,對小草早有覬覦,心中又有欲望存在,所以他做出了強暴之事。
而棕熊化的王定蠻麵對兩個已經被摧殘的不成樣子,沒有一點反抗之力的凡人女孩,它選擇了最原始的野獸發泄方式。
那就是……
那殘忍血腥的一幕即將開始,周清就直接跳過了這段記憶,隻是臉上的殺意,越來越明顯。
伏在地上的王根正,身子越來越軟了,仿佛被抽走了脊椎一樣。
而王定蠻的那幾個朋友看著那些記憶畫麵,臉都嚇白了,直答哆嗦,甚至作嘔。
記憶畫麵再出現時,便是熊軀的王定蠻恢複成了人樣,然後雙眼迷茫,似乎還沒有清醒過來,就牽著自己的馬離開了。
後來,便是和他的那些朋友彙合,最後又回到了小王莊。
“大大大大人,你也看見了,這件事情我們真,真沒參與啊!”
有一個人說話都在打顫,要哭了一樣,其他人也瘋狂點頭,完全不敢在這個時候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周清沒理他們,王定蠻依然在地上痛苦的摩擦,但還是被大地之力凝聚成的鎖鏈死死的束縛著。
良久之後,他身上的痛苦漸漸消失,的掙紮才逐漸平息。
“呸,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