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麵爬起,肇天真與劉沐潼向高大祭台之下望了望,隻是一眼,二人麵色就變得一片鐵青難看。
高大祭台之下,密密麻麻的兵人陶俑,已經徹底圍困而來,四麵八方已無退路,數千兵人陶俑,死死將高大祭台圍困在中央。
更甚者,已經有少量的兵人陶俑,踏上了高大祭台的台階,用不了多久,就會真正出現在祭台之上。
見識到如此一幕,肇天真與劉沐潼艱難的吞了吞口水,隨後轉身齊齊攻向北燕開國君主高雲。
此時二人腦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擒賊先擒王,隻有先乾掉始作俑者的北燕開國君主高雲,才會有一絲活路,否則等待自己等人的隻有死路一條。
不過二人的力量無異於螳臂當車,根本不是北燕開國君主高雲的敵手,隻是幾招之間,便再次被毫不留情的打飛出去。
與此同時,十幾個兵人陶俑,已經晃晃悠悠爬上了祭台,徹底展露在祭台之上,見此,趴在地麵的肇天真與劉沐潼,再也顧不上身體傳來的疼痛感,直接從地麵爬起,殺向了祭台之上的兵人陶俑。
對於兵人陶俑,二人並沒有多大的畏懼,正所謂老的打不過,還打不過小的嗎?手持三棱軍刺,劉沐潼對著一個兵人陶俑就砸了過去。
伴隨著一聲脆響,兵人陶俑應聲而碎,直接化為一堆塵土碎片,散落在了地麵,一擊得手,劉沐潼信心大增,當即身形出手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與之相比,此時的肇天真就沒有那麼輕鬆了,雖然也乾掉了一個兵人陶俑,但自身也不好過,就在剛剛,肇天真被一個兵人陶俑,用一麵巨大的盾牌,狠狠砸在了後背,差點被砸趴在地上。
反應過來的肇天真,擦了擦額頭冷汗,暗自慶幸這是一麵盾牌,這如果換成一柄戰劍或是長戈,自己恐怕就真的要涼了。
同時,閻雲卿與北燕開國君主高雲的戰鬥,也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狀態,隻見閻雲卿單手揮過,一遝黃色符紙,徑直全部扔向了粽子高雲。
符紙剛一接觸到高雲,便劈裡啪啦的開始炸響,絲毫沒有阻礙其高雲的行動,然而即便如此,閻雲卿依然沒有放棄,仍堅持不懈的丟出符紙,趁著符紙炸裂自燃所冒出的煙塵,提著手中一刀一劍,不停連續斬擊著北燕開國君主,高雲的屍身。
砰砰砰……一連串斬擊的聲音,不斷從北燕開國君主高雲的身上響起,此時此刻的北燕開國君主高雲,身體就像合金鑄成的一般,除了冒出絲絲火花之外,根本沒有受到半點影響,哪怕是一道傷口都沒有。
或許是戲耍夠了,北燕開國君主高雲,對著閻雲卿的胸口,就是一拳轟出,沒有什麼花裡胡哨的招式,有的隻是無與倫比的力量。
隱隱約約間,竟能聽到空間發出一絲絲破空炸響,由此可見,北燕開國君主高雲這一拳,其蘊含的力量究竟有多麼恐怖。
出於自身的戰鬥本能,在北燕開國君主高雲出拳的那一刻,閻雲卿就立即反應了過來,手中的銅錢金劍與辟邪古刀,瞬時全部收回,緊緊護在自己的胸前。
砰……的一聲巨大悶響,北燕開國君主高雲的拳頭,狠狠砸在閻雲卿的銅錢金劍與辟邪古刀之上,下一刻,閻雲卿直覺兩臂一麻,整個人直接止不住的倒飛出去。
撲通一聲悶響,閻雲卿狼狽的砸在地麵,濺起一陣灰塵,翻身滾動,閻雲卿躲到了青銅棺槨背後,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手持銅錢金劍與辟邪古刀的雙手及臂膀,則是微微顫動,顯然已經陷入了麻痹,此時的閻雲卿麵色潮紅,冷汗不斷從額頭流出,可見此時的閻雲卿也並不好受。
就在這時,青銅棺槨發生異變,隻見青銅棺槨緩緩上升,隨後徑直漂浮到了半空,如此變故,頓時引起了閻雲卿的注意。
放眼望去,青銅棺槨的另一頭,北燕開國君主高雲,正雙手抬棺,一臉漠視的盯著自己,見到如此一幕,閻雲卿瞬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閻雲卿知道北燕開國君主高雲很強,但萬萬沒有想到,竟會強悍到這種地步,這具青銅棺槨寬兩米,長五米,其重量足有數噸重,換句話說,這具青銅棺槨重量,足足有數千斤重。
可即便如此,依然被北燕開國君主高雲所撼動,可見北燕開國君主高雲,其力量有多麼恐怖可怕,出於本能,閻雲卿想都沒有想,直接迅速向後暴退。
而此時的北燕開國君主高雲,像是察覺到了閻雲卿的心中所想,直接將手中的青銅棺槨,橫向推出,目標直指迅速暴退的閻雲卿。
目視一飛而來的青銅棺槨,閻雲卿神色一急,根本來不及多想,隻能原地跳起,憑借著強悍的彈跳力,躍過地麵滑行飛來的青銅棺槨。
轟……的一聲巨響,青銅棺槨被推下高大祭台,徑直砸倒一片圍殺而來的兵人陶俑,反觀閻雲卿,則整個人已經安全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