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殷商古城?我去,小爺我賺大發了啊,要知道那可是殷商時期的古城啊,隻要進入其內,隨便拿出一點東西,豈不都是價值連城,最起碼不會虧本就是。”
一邊說著,肇天真手舞足蹈的在原地跳動起來,一雙眼眸,更是充滿了興奮與狂熱,恨不得立馬飛過去大乾一場。
看著神色情緒有些癲狂的肇天真,身後的劉沐潼直接一腳踹了過去,砰……的一聲悶響,肇天真整個人直接跌飛了出去。
目視坐在地麵不斷揉著屁股的肇天真,劉沐潼直接開罵起來。
“天真,你特娘的就是個白癡,老子怎麼有你這麼一個蠢貨兄弟,你特娘的也不想想,跟我們一起進入殷墟的都是什麼人。”
“先不說身為考古教授的田老,單單是逆鱗中的端木嵐,就夠我們幾人喝一壺的,你這個白癡信不信,你前腳從殷墟帶東西出去,後腳就能把你逮進牢房裡麵關起來。”
“哼,那可是國家的人,在國家麵前搞小動作,你丫的是活的不耐煩了,天真,我勸你的白日夢該醒醒了,還有,殷商古城不是那麼好進的,就眼前的懸空鏈橋,就夠我們為難了。
“如果我沒有看錯,這懸空鏈橋乃是用天外玄鐵打造,當然,天外玄鐵是古時候的稱呼。”
“怎麼說呢,懸空鏈橋很危險,畢竟懸空鏈橋是懸空的,沒聽到那呼嘯而過的陣陣風聲嗎?我擔心還沒站穩,我們這一行人就被吹下去了。”
說著,劉沐潼還看了看懸空鏈橋的下方,隻見懸空鏈橋下方幽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就仿佛是一張深淵巨口一般,隻要掉下去,那麼就絕無再生還的可能。
這時,一直在旁默默觀看的郭雲山,趕緊出來打了個圓場。
“好啦,天真木頭,不要在那裡鬨了,你們還真是一對歡喜冤家,在什麼場合地方都能互懟起來。”
“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應該操心一下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不要忘了,我們此次來殷墟的目的是什麼。”
“至於這懸空鏈橋,自然會有解決的辦法,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將上麵的其他人接下來,時間久了,難免讓人起疑,不是嗎?”
“畢竟我們的身份是摸金校尉,見不得光的,身為考古教授的田老他們到是沒什麼,他們並不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但逆鱗組織的端木嵐就不一樣了,難免不保證她沒什麼後手。”
“你說呢?老妖。”
感受郭雲山投視過來的目光,以及麵部流露出的神色變化,閻雲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或許吧,防人之心不可無,畢竟我們摸金校尉的身份,的確特殊了一些,在考古人員眼中,我們無疑都是罪大惡極的存在。”
“不過這都沒什麼,我們自身問心無愧即可,更何況我們現在是與國家合作,正所謂行的端,坐的正,無需顧忌害怕他人。”
“哪怕暴露了摸金校尉的真實身份,他們也拿我們無可奈何,原因很簡單,凡事要講一個證據,可惜,他們沒有。”
“而我們迄今為止,也隻下過十六國時期的北燕帝王墓,那還是在逆鱗不知曉的情況下,即便後來被查,也沒有查出一個所以然,隻是大概知道我們下了個墓而已。”
“但話說回來,我們該做的還是要做的,天真,木頭,你們去把上麵的人帶下來吧,我與呆子在這裡等你們彙合,最後如何過這懸空鏈橋,就看他們自己的意思了。”
聽到閻雲卿的言語吩咐,肇天真與劉沐潼歎了口氣,很不情願的返回枯井中,特彆是肇天真,口中不停的抱怨發牢騷。
“切,都是什麼牛鬼蛇神,還得小爺親自去請,去接,真他娘的彆氣死了,這要是我們自己下墓倒鬥,還哪裡需要這麼墨跡,直接一路橫推過去就好了。”
“怎麼說,小爺我也是個摸金校尉,在盜墓界都是傳說級的人物,在這到好,直接成保姆跑腿的了。
麵對肇天真的嘮叨吐槽,劉沐潼罕見的沒有反駁,而是流露出讚同之色,因為此時的劉沐潼,心中也是如此之想,隻能說寄人籬下的日子,不好過啊。
幾分鐘後,二人回到了枯井處,隨即按照自家兄弟的吩咐,將考古教授田老,以及武裝小隊的人員,紛紛接下了枯井之中。
順便將自己等人所經曆的一切,全部告知了眾人,當聽到懸空鏈橋以及有可能存在的殷商古城後,身為考古教授的田老,立時變得激動起來。
不僅僅是田老,之前情緒失控癲狂的李老,此時也變得興奮異常,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整個人的身軀,更是止不住的顫動,顯然已經興奮的不得了。
就像一個小孩,猛然間看到自己心愛的玩具,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好好把玩體驗一番。
如此情況,瞬時引起了端木嵐的注意,同時,端木嵐也被所謂的懸空鏈橋,以及殷商古城勾起了興趣,當即催促肇天真與劉沐潼,在前方為自己等人帶路。
感受端木嵐略微焦急的神色,肇天真與劉沐潼也沒說什麼,直接帶領眾人向枯井出口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