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你們想象不到的事情還有很多,誰規定摸金校尉就一定要單獨行動,就不能聚集在一起?”
“哼,真是見識淺薄太過無知,我們幾人是兄弟,又是一起得到摸金校尉的傳承,如此一來,聚集在一起又有何不妥。”
“不過有一件事你們到是說錯了,那就是我的兄弟老妖,他可不是什麼摸金校尉,他是天官道人,一個我從未聽聞過的職業,具體做什麼我也不清楚。”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老妖那個家夥,比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都要強,且手段層出不窮,神秘莫測,讓人看之不透。”
“完全可以說,老妖是我們中最神秘,最看不透的一個人,嗬嗬,摸金校尉加上天官道人,這個組合簡直就是完美無瑕,無人能與之比擬。”
“像你們這兩個老家夥,永遠也不會懂得老妖的重要性,老妖的變態之處,對於驅邪避凶,斬妖除魔,他才是最專業的那一個。”
田老李老聞之不屑一顧。
“哼,再強又能如何,終究不過一個道士罷了,在我們看來,他還不如你們這些摸金校尉,論對古墓的了解,他一個道士懂得什麼,即便他是一個很有手段實力的道士。”
“天真小友,多說無益,我們意義已決,就算這巨大青銅物體,真是你口中所說的青銅棺,我們也要研究考察一番。”
“對於我們來說,它終究隻是個文物,一個可以見證曆史的文物,什麼青銅棺,什麼大凶之棺,皆是一些傳說中的傳聞罷了,又有誰親眼見證過。”
“有誰親眼見證過嗎?”
劉沐潼的聲音悄然響起。
“有,當然有,我們就曾見到過,如果當時不是老妖以一人之力拚命阻擋,我們這些摸金校尉,恐怕就都要折在那裡了。”
“不得不說,你們兩個老頑固,還真當是無知者無畏,青銅棺的恐怖之所以沒有人親眼見證過,那是因為見證過它的人都已經死了。”
“沒有見證過青銅棺恐怖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青銅棺真正的恐怖。”
田老李老微微側目,沒有選擇搭理劉沐潼,對於內心中的執著,二老從未放棄,當即選擇無視,轉身繼續研究起青銅棺。
不僅如此,或許為了更好解讀其上銘文,二老還使勁擦了擦附在其表麵的灰塵,打算看的清楚一些,而就這一舉動,引起了肇天真情緒劇烈反應,直接口中發出一聲暴喝。
“老匹夫,爾敢如此,快住手,不要擦拭青銅棺上麵附刻的銘文,那些覆蓋青銅棺的銘文,並非是普通銘文,而是用來鎮壓的銘文封印,一旦銘文受損,青銅棺裡麵的東西自然會醒來,不想死就趕快住手。”
然而肇天真的暴喝,顯然為時已晚,隻見青銅棺表麵附刻的奇異銘文,已經有一部分受損模糊。
再觀被肇天真一陣暴吼的田老李老二人,依然不為所動,依然我行我素,依然擦拭青銅棺槨,其表麵附刻的灰塵。
見到如此一幕,肇天真隻能麵色一片陰沉,大罵一聲該死。
而就在肇天真大罵該死之時,田老與李老身前的巨大青銅棺槨,猛然顫動了一下。
而就這一下,便徹底驚住了田老與李老,隻是一瞬間,二老的身體就僵硬不止,無法動彈,被一股股極陰之氣侵蝕,掙紮不得半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立時讓二老想起之前,肇天真的言語警告,同時,也開始腦補青銅棺槨中的恐怖東西正在緩緩蘇醒。
然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三丈大小的青銅棺槨,正在劇烈的顫動著,由一開始間接性的顫動,變為現在一直持續顫動,仿佛青銅棺槨隨時都要破開一般。
如此景象,立時震驚住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肇天真真與劉沐潼在內,肇天真也沒有想到,事情來的竟然如此之快,根本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而就在這時,一道淡漠冰冷聲音,陡然憑空響起,伴隨著的還有一道金色身影快速靠近。
“天真、木頭、呆子莫慌,道爺我來救你們。”
隨著聲音剛剛落去,這道金色身影快速掠到肇天真近前,下一刻,肇天真隻覺身體一輕,整個人猛的騰空而起,直接被扔到白虎機關獸背上,與劉沐潼一起。
不僅如此,這道金色身影還快速掠過田老李老二人身邊,將兩位老頭狠狠踹飛,隨即雙手結印,打出一道符紙在青銅棺槨之上。
隨著符紙打出,巨大的青銅棺槨,稍微緩緩平複了一下,但依然在顫動,隻不過勁道比之前要小上很多。
見此,金色身影也不猶豫,麵色一凝,口中立即發出一聲提醒。
“快逃,這具青銅棺槨裡麵的東西很恐怖,我們不抵擋不了。”
身形閃動,金色身影迅速掠過端木嵐武烈二人,徑直飛身坐落到郭雲山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