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過來啊。”
夢中,肇天真正拚命的奔逃著,身後則是一群麵戴青銅鬼臉麵具的青銅甲士。
此時此刻的肇天真,額頭布滿細密冷汗,不斷在床上翻滾掙紮,雙手雙腳更是一陣撲騰亂舞。
“不,不要過來啊,救命,救命啊,老妖救我。”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喊求救,肇天真猛然從夢中驚醒。
驚醒過來的肇天真,下意識起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摸了摸被褥才發現,自己的被褥早已被冷汗打濕。
與此同時,肇天真腦中也想起半個月之前,郭雲山所說的話語。
“可惡,小爺我這是被詛咒了嗎?不行,小爺我得自救,他喵的,怎麼會被詛咒呢。”
一邊喃喃自語著,肇天真看了看時間,當發現是淩晨六點時,當即拿起一旁手機,給自家兄弟郭雲山打起了電話。
“喂,天真你這個家夥有什麼事情嗎?竟然起的這麼早,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啊。”
電話中,郭雲山略有些不可置信的聲音傳來。
平複內心恐慌的情緒,肇天真緩緩吞了吞口水。
“呆子,你少廢話,小爺我可要命懸一線了,他喵的,小爺我……我做噩夢了,內容跟你上次說的一樣,全部是有關於殷墟的東西。”
“呆子,我懷疑我被詛咒了,你這個家夥快想想辦法,我現在都是一陣心悸,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不好了,仿佛時時刻刻被人窺視一般。”
電話另一頭,郭雲山麵色陡然變得一片凝重。
“這,這怎麼可能?天真,你中招了嗎?”
“可,可這不科學啊,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可能還會受到詛咒,你可彆開玩笑啊,這種玩笑可是會死人的。“
“他喵的,木頭,你是不是沒長腦子啊,鬼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肇天真急得滿臉慌亂,說話都有些顫動。
聽到電話中焦急的聲音,郭雲山撓了撓頭。
“天真,你這個家夥是不是糊塗了啊,這種事情你得找老妖啊,對於這種詭異匪夷所思的事情,老妖最在行。”
“廢話不多說,我這就去找你,我們一起去靜心觀找老妖,順便把木頭也帶上。”
話落,郭雲山徑直掛斷電話,一個起身快速穿好衣服,向樓下走去。
福青山靜心觀,肇天真拉著郭雲山就是一路捯飭,生怕晚了一會兒性命不保。
大口喘了口氣,郭雲山狠狠瞪了一眼肇天真。
“你這個家夥,乾嘛這麼快啊,趕著去投胎啊,放心,詛咒是有時間限製的,暫時你還死不了。”
“同樣中了詛咒,你看看木頭,人家就不像你那麼急,話說回來,天真你這是怕死啊。”
聞言,肇天真心慌意亂大叫了起來。
“呆子,你少在那裡胡說八道,小爺我就不信你不怕死,是個人就怕死,更何況我這個小年輕。”
“木頭不哭不鬨,那是因為他就是個木頭,長這麼大還是一副臭臭的樣子,像誰欠他二五八萬似的。”
一邊趕路,劉沐潼一邊觀賞著周圍的環境,順便鄙視了一下肇天真。
“天真,你這個家夥真是嘴毒的很,有你這麼說話的嗎?老子不是不怕死,是老子知道老妖一定有能力去救我們,這才是我處變不驚的真正原因。”
“雖然老妖沒有明說,但讓我們小心詛咒的那一刻起,老妖就應該有所預料防備,再說,老妖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既然他說的出,自然也有解決的辦法,又何必提心吊膽。憂心重重。”
“呆子,天真,你們看看這周圍的環境景象吧,不得不說,老妖真是會挑地方,這座山景色宜人,山清水秀,是一處寶地啊。”
“最重要的是,這裡的香火也挺旺盛,就算什麼都不乾,也能足夠養好老妖的下半生了,看來之前對於金盆洗手,老妖是早有準備了。”
“好啦,天真木頭,不要再說了,我們到了。”
說著,郭雲山停下了腳步,打量起身前的道觀,越是打量,郭雲山心中越是震驚。
“好啊,老妖,這道觀夠氣魄的,沒看出來老妖到是舍得下本錢。”
肇天真與劉沐潼見此倒是沒有感慨,反而一人架起郭雲山一條胳膊,推開道觀大門,直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