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懂,小爺我知道了。”
一邊說著,肇天真一門心思點著頭,但內心卻一陣尋思著天官大帝又是什麼職業,怎麼從來沒有聽過。
劉沐潼活動了一下雙手,走到肇天真麵前,輕輕打了一下其後腦。
“天真,你這個家夥不要好奇心太重,好奇心太重可是會死人的。”
“不過還好,此次算是有驚無險,我們都活了下來,這獻陵帝王墓,看來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危險,看來我們接下來的行動,要無比小心了。”
肇天真癟了癟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哼,木頭你慫什麼,你不是最狂的嗎?怎麼突然慫了,就我們兄弟幾個聚在一起還怕誰,正所謂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不要說這區區帝王古墓,就是閻王爺,天王老子來了,咱兄弟幾個也得摟他幾根胡子下來。”
推了推肇天真,郭雲山一臉的無奈搖頭。
“好啦,天真你這個家夥不要在那裡吹牛皮了,牛皮吹破了可不好,還是想想怎麼找到唐高祖李淵的主墓室吧,這才是正事。”
打量一下墓道四周環境,閻雲卿微微呼了口氣。
“呆子,天真,木頭,不要閒聊了,我們繼續趕路,還是老規矩,道爺我在前麵探路,呆子木頭在後方負責墊後。”
手持銅錢金劍與辟邪古刀,閻雲卿自顧自走在前麵探路,頭頂上的照明燈,則隨時隨刻照亮著前方的墓道。
透過光亮,眾人可以清晰看清楚墓道的內部環境,隻見這段墓道與之前的墓道有所不同。
“現在自己等人所處的墓道,其牆壁兩側皆是由黑色磚塊所砌,不僅如此,兩側牆壁還凸現出一顆顆蛇頭石雕。
蛇頭石雕整體一米大小,其上鱗片刻畫的更是惟妙惟肖,一雙蛇眼漆黑如墨,猶如一對墨綠寶石,仿佛像是真的一般,看的幾人心中不禁一陣犯嘀咕。
“我靠,有沒有搞錯,好好的墓道整這些蛇頭石雕做什麼,李淵這個老陰貨,不會又是想陰人吧。”
“特喵的,這李淵老陰貨也是,就那麼喜歡蛇嗎?也對,這麼陰險的人,喜歡蛇也是理所當然,兩者絕配嘛。”
“特奶奶個爪子,倒是苦了小爺我,差點被嚇個半死,想想之前那些碧墨玄蛇,頭皮就不禁一陣發麻。”
劉沐潼聞言一陣偷笑。
“嗬嗬,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沒想到你天真也有怕的時候,還記得之前說老子慫嘛,現在看來,真正慫的人是你。”
“看看,看看你自己都嚇出心理陰影了,不過話說回來,這些蛇頭石雕確實惟妙惟肖,猶如真的一般。”
說著,劉沐潼靠近墓道牆壁,隨意來到一顆蛇頭石雕近前,伸手輕輕觸摸感受起來。
“嗯!手感不錯,古時的打磨技術很好,整個蛇頭石雕圓潤光滑,猶如一塊美玉無瑕。”
摸了摸蛇頭,又摸了摸一雙漆黑如墨的蛇眼,劉沐潼不自覺點了點頭,開始感慨起來。
“好一個唐高祖李淵,出手果然大氣,老妖,呆子,天真,這蛇頭一雙蛇眼,乃是一對寶石鑲嵌而成,看其絕對價值連城。”
“不過可惜,我們此次之行並不是為了求財,否則非得把這對蛇眼寶石帶走不可。”
肇天真麵露嫌棄,衝著劉沐潼擺了擺手。
“木頭,你這個家夥能不能不膈應人,明知道小爺我對蛇產生了心理陰影,你丫的還要玩蛇,雖然它隻是個蛇頭石雕。”
“木頭,你這個家夥就不覺得蛇頭石雕非常的晦氣嗎?誰家好人會喜歡這種東西,真是不理解你的愛好,為何會如此彆具一格,讓人感到變態。”
“變態?”
劉沐潼嘿嘿笑了起來。
“哈哈哈,有趣,真是有趣得很呢,天真,你這個家夥不會是被嚇破了膽吧,竟然這麼怕蛇。”
聽到劉沐潼調侃之語,肇天真立時不服氣起來,一雙眼睛瞪的溜圓,緊緊盯視向劉沐潼。
“木頭,我特娘的怕你個錘子,不就是蛇嘛,小爺我是有點心理陰影,但要說被嚇破膽,那還不至於,小爺我現在就讓你瞧瞧,究竟誰被嚇破了膽。”
為了證明所言非虛,肇天真直接走到墓道牆壁的一顆蛇頭石雕旁,開始雙手摸索起來。
首先摸了摸蛇頭石雕的頭蓋骨,又摸了摸眼睛,最後摸了摸蛇頭石雕的鼻子。
當摸到蛇頭石雕的鼻子時,肇天真整個人的身軀,突然立時變得一陣僵硬顫動。
原因無它,肇天真隻覺撫摸蛇頭石雕的雙手,竟然微微感受到一股股涼氣,就像有什麼東西在吸氣呼氣一樣。
緩緩抬起頭顱,肇天真一雙眼眸,透露出絲絲驚恐與害怕,非常慌張的看向前方自家兄弟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