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老妖,不好了,出大事啦。”
郭雲山推門而入,一臉的慌慌張張,整個人不斷大口大口喘息著,顯然是一路急跑而回。
正在吃飯的肇天真與劉沐潼則是一臉懵,看著郭雲山唏噓不已,特彆是性子活絡的肇天真,直接出言調侃起來。
“喂喂喂,呆子,你這個家夥讓狗攆啦,搞得這麼狼狽,都吃飯點兒了才回來,你再晚一些可就隻能舔盤子啦。”
“還有啊,呆子,你要注意形象,瞧瞧平日裡儒雅書生氣的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瘋子呢,有什麼話慢慢說,彆急,實在不行先吃口飯。”
平複氣息,郭雲山狠狠瞪了一眼肇天真。
“滾!”
“就知道吃吃吃,我吃你個頭,我是真的有事情要跟你們說,是真的出了大事情,事關乾陵地宮,絕對馬虎不得。”
見郭雲山神色凝重慌張,又提及乾陵地宮,肇天真立時感覺到事態不對,當即收起玩鬨的心思。
不僅是肇天真,劉沐潼也意識到嚴重性,當即迎著郭雲山坐了下來,示意慢慢講述。
或許是因為太渴,郭雲山剛一坐下,就連喝兩大碗清水,隨後眼神目光略過肇天真與劉沐潼,徑直看向正在吃飯的閻雲卿。
“老妖,出事情了,乾陵地宮有變。”
聞言,麵色平淡的閻雲卿,緩緩放下手中碗筷,微微皺了皺眉頭,若有所思瞥了一眼郭雲山。
“呆子,是他們嗎?”
郭雲山狠勁點了點頭,且吐了口氣。
“嗯,是他們,他們動手了。”
聽著兩人莫名其妙的話語,劉沐潼一臉的霧水。
“老妖呆子,你們在那說什麼呢,我咋有些聽不懂呢,什麼他們動手了,他們是誰?”
掃視一眼疑惑不解的劉沐潼,閻雲卿敲了敲桌麵。
“天真,木頭,還記得呆子之前所說遇到的那幾個外國人嗎?我們口中的他們,指的就是這些外國人。”
“他們動手了,目標正是乾陵地宮,之前道爺我的猜測沒錯,他們就是衝著乾陵地宮來的,看來此次乾陵地宮之行,我們要麻煩了一些。”
“對於這些國外盜墓賊,道爺我可沒有任何好感,甚至說是厭惡,如果在乾陵地宮相遇,我們兩者之間無疑要做過一場。”
“什麼!”
“是他們。”
肇天真一臉的驚訝。
“這……這怎麼行,乾陵地宮裡麵的帝珠,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開玩笑,帝珠可是用來給我們保命的東西,怎麼可能輕易讓他們拿走。”
“更何況乾陵地宮是我們華夏的東西,他們憑什麼盜走,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知道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乾陵地宮的東西,他們帶不走,小爺我說的,耶穌來了也不好使。”
劉沐潼在一旁聽了愣了愣,隨後拍打一下肇天真的胸口,麵露出欣賞之色。
“行啊,天真,沒看出來呀,你這個家夥還挺愛國,這一點老子挺你,想要拿走我們的東西,他們還不夠格。”
閻雲卿揉了揉額頭,對於肇天真的反應,也屬實頗有些意外,沒想到情緒變化會這麼過激。
“天真,你先不要急,那些外國人的目標未必就是帝珠,帝珠之事隻有我們知曉,他們是萬不可能衝著帝珠去的。”
“他們進入乾陵地宮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盜走墓中冥器寶物,我們目標不一樣,這一點你要放寬心。”
“放寬心?”
肇天真不可置否搖了搖頭,一臉憤慨之色。
“不可能,放寬心是不可能的,即便跟帝珠無關,小爺我也咽不下這口氣,自己國家古物被外國人盜走,小爺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小爺不管,如果在乾陵地宮遭遇,小爺非得滅了他們不可,小爺要讓他們知道,他們這是在太歲爺頭上動土,純純找死行為。”
聽著肇天真如此霸氣的言語宣誓,閻雲卿雙眸微微一亮。
“嗬嗬,有趣,這倒不像是我以前所認識的那個怕死天真,此時此刻的天真,當真是有血性。”
“好,既然天真都如此血性,我們幾個當然也不能落了下乘,那些外國人,我們就在乾陵地宮與他們過過手,不僅裡麵的乾陵古物他們帶不走,他們的命也要留下。”
目視嘴角上揚,麵露出一絲絲詭笑的閻雲卿,肇天真下意識一愣,不過隨即就反應了過來,口中爆了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