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爺,我們現在要做什麼?”龍田手提公文包,挺直腰板站立在一旁。
花洛瀾躺在辦公椅上,雙腳搭在廣播站的操作台麵,悠哉悠哉地打哈欠,“等著那些豬頭來就行”。
“不需要做什麼準備嗎……”龍田話沒說完就立刻閉上嘴,接著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不應該多嘴,更不應該質疑花洛瀾的計劃。
花洛瀾裝作沒看見,閉上眼睛養神。
“龍田,去給我買一杯咖啡,微熱多糖”,花洛瀾吩咐。
此時龍田相當為難,“現在……恐怕不太妥當“,他作為花洛瀾的保鏢,按理說必須無時無刻待在花洛瀾身邊保證他的安危。
“叫你去你就去!”花洛瀾不耐煩地催促,“彆像保姆一樣天天看著我。”
龍田無奈,隻得以用最快速度去幫花洛瀾買咖啡。
“花少爺,我幾分鐘後就回來,您一定要小心”,龍田留下話後便衝出辦公室。
花洛瀾無聊地望著天花板,現在隻是他發送郵件的第一天,照理說應該沒人會找到這裡來,今天注定是百無聊賴。
當然,讓所有領袖來到這裡隻是個幌子,他哪有什麼計劃探討,更沒有準備跟誰商量共同目標,召集所有領袖集合不過是想要殺掉雷澤的借口,讓自己能夠名正言順地除掉他而已。
為什麼要殺雷澤?因為在吃飯時雷澤總是反駁自己的話,僅此而已。畢竟從小到大就沒有人能夠反駁自己。
無聊的花落瀾拿起一本雜誌隨便翻閱起來,上麵的內容都是些不痛不癢的新聞,他看一眼就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編造的,以及哪些是被誇大的,哪些是被打壓下去的。
媒體真是無趣。
花洛瀾將雜誌一扔,就在那一瞬間,雜誌光滑的封麵投影出一道黑影。
花洛瀾一驚,心臟漏了半拍。不到一秒,他手中拿出的金色卡牌已經消失,雙腿散發出微弱的金光。
花洛瀾奮起一躍,直接觸碰到天花板,一把抓住吊燈懸掛在空中。
他的肩膀處隱隱作痛。
“原來是【跳蚤】”,花洛瀾腳下的男人冷笑,“我以為作為領袖的您拿的都是絕世好牌呢”。
花洛瀾收起散漫,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下方身穿雨衣的敵人。
“你叫什麼名字?”
“我為什麼告訴你?”墨綠色的雨衣將男人完全包裹,漆黑的帽簷處隱藏著一雙罪惡的眼睛。
花落瀾知道多問無用,抓住吊燈翻轉身體,雙腳用力蹬天花板,身體急速向下俯衝。
墨綠色的雨衣下露出一張笑臉,子彈速度般衝來的花落瀾並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差不多時間到了”,男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