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本來今日也是靜悄悄的出了門。
因為房間位置略顯尷尬。
隻要他出門搞出太大的動靜,那以樂言的感知水平來說,絕對能察覺得到。
而察覺到了。
刃就會被賴住。
無法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又或者說,做一些與平日自己不同的舉動。
所以,想一個人去做一些事的時候,一般來說他都是在樂言睡熟之後靜悄悄的出門。
今日也是如此。
刃普通的靜悄悄出了門,拿上了武器,並且根據一些道具,去找一找某位被自己追了好幾個月的人。
本來今日也應該如往常一般。
刃普通的發現了丹恒。
並沒有在意他為什麼換下了公司製服。
每次看到到丹恒後,刃略微平靜的情緒總會被牽引。
那些負麵的情感、負麵的記憶,就如漲潮的海水一般湧來,把平靜的思維覆蓋。
刃無法拒絕這種負麵的感覺,甚至有時候還覺得這本就是應該的。
畢竟,如今的他。
思考、想法已經與過往有了很大不同。
常年的流浪生活、對身體的自殘,沉浸在痛苦與難受,在那些渾渾噩噩的日子中,刃整個人已經變得有些扭曲,極端。
儘管在遇見卡芙卡之後,因為她的言靈能力讓刃找回了略微清醒的自我,狂躁的情緒恢複平靜。
但有的時候,刃還是會陷入一些比較糾結的情緒中。
更彆說。
在他麵前還有一個一直晃來晃去,總是賴著他的故人。
儘管樂言什麼都不記得,向刃投來的眼神無比純粹、又單純。
一如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最初。
可有的時候。
有些人隻是站在那裡,就能讓人想起很多事。
刃有時候看到樂言一副開開心心的樣子會覺得心情很平靜。
但更多的時候,也會被勾起一些算得上好,但又算得上不好的回憶。
所以,刃這一次也如以往一般很快找到了丹恒。
並沒有去在意坐在他對麵的人是誰。
在丹恒牽著那人跑起來的時候也沒有在意過這個問題。
可是。
當他在小巷子中成功把人給堵住。
又成功看到了丹恒努力往後藏,遮掩的人是誰後。
刃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
視線無法挪開,一種微妙的感覺從心底升起,湧上大腦。
殺意一瞬間湧出,但又很快被他強製壓下。
刃看著丹恒,又或者說他看的是被丹恒藏在身後的樂言。
在此刻,刃投來的視線一瞬間變得很是死亡。
在這個有些偏的小巷中,刃伸手扯掉了掩蓋住自己臉的東西,直接往旁邊一扔。
臉上原本不太好的表情,也在這個期間變成了麵無表情。
樂言原本隻是好奇想探頭,看誰讓丹恒莫名抓自己跑。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