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麼說,拒絕也是拒絕了。
但景元還是想方設法進入了樂言的房間。
他的聰慧,以及和多年對於樂言的了解,在此時都運用到了奇怪的地方。
怎麼說呢。
雖然樂言勉強同意了,兩個人睡一張床上。
不讓景元這麼一個、身高差不多1米9的大男人縮在沙發上。
反正這人進來橫豎死都趕不走,樂言能怎麼辦?
被打破的關係。
似乎也讓景元的臉皮變得更厚了些。
在樂言繃著一張臉,表示床很大,我們倆就一人睡一邊,你不要試圖對我偷偷摸摸做一些小動作之後。
景元麵上倒是微笑點頭。
並且還語氣有些失落的說著:“我承認我對阿言有很多不一樣的想法,但是在阿言沒有徹底同意前,我是不會對你乾出什麼壞事的。”
“…所以,倒也沒必要用那麼懷疑的目光看著我。”
對於這句話,樂言麵無表情,視線幽幽。
景元話說的一套一套的。
可這人前不久才乾了壞事,在短短一晚上成功親樂言三次。
第一次,成功打破了樂言對景元的一貫印象。
第二次,徹底打破了樂言的世界觀。
而是第三次,則是把他們倆之間牢固到、完全不可分離的好友關係,徹底撕碎了。
所以,景元目前說的話樂言一個字都不會信。
難得性展露出很強氣勢,又麵無表情的樂言。
沒有理會景元的花言巧語,直接給他主臥的大床畫出了一條很明顯的分界線。
自己在一邊,景元在一邊。
甚至為了阻攔景元,樂言還主動性的尾巴橫在了中間,防止這人想做什麼小動作。
畢竟。
作為一個有尾種族,在有人突然碰尾巴的時候,第一反應還是抽過去。
尤其是還在睡覺狀態下,那麼條件反射就會更加猛烈。
醒著的樂言不一定會抽景元。
但睡著了可就不一定了。
這一晚上睡得很不踏實。
原本因為看到有趣節目的興奮感,在今晚似乎完全感覺不到了,隻有複雜的各種情緒。
心緒被景元的話語和舉動所牽動,外加還跟這人睡在同一張床上。
原本堅固的好兄弟心理,也在不安分的睡夢中逐漸破碎。
景元一番話給樂言很大的心理衝擊。
搞得他一晚上高度警惕,又睡不安分,還夢到各種奇怪的事情。
而且某種意義上來說。
景元那一番既然你不討厭的話,那就算是喜歡的言論,倒是在樂言腦子中嵌入了一個邪門的概念。
儘管他不完全認同這個理念,但卻隱隱被影響到。
搞得人一晚上都在不停做相關的夢。
有自己被景元按在其他地方親的、有景元正在對自己做奇怪姿之事的。
從未體驗過如此感覺的身體,似乎都在睡夢中泛起微微的熱意。
而在那現實之中——
某位說著不會做些什麼的將軍大人,在某人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緩之時。
卻試探性的、用著熟悉的手法,摸了摸樂言橫在中間作為阻攔的尾巴。
因為以前會幫樂言尾巴塗抹精油。
記憶一向很好的景元深知何處會讓樂言感到放鬆,哪一處又會讓這條尾巴感到不舒服想抽動。
所以、趁著黑暗的夜色。
景元溫熱的手指輕輕撫摸著這條尾巴,而另一隻手、卻試探性的越過這條很容易被馴服的分界線。
隔日清晨。
當樂言被一股說不來的熱意給搞醒之時。
就感覺整個人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包裹住,身體裡似乎有一股火苗正在燃燒,讓他臉上都泛著一股微妙的潮紅。
他才剛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並不是熟悉的床頭櫃。
而是某人結實,又在隨著呼吸正不斷鼓動的胸膛,還有微微蹭到自己臉旁邊的白色發絲。
剛睡醒的腦子沒有完全複蘇,還在閃回著睡夢中的奇怪畫麵。
樂言稍微發呆發了半分鐘。
隨後他一整個表情就變得無比震驚、瞳孔也開始顫動。
“啪啪————”
一陣無法形容的聲音響起,等景元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所謂戳破心思之後的同床共枕就結束了。
樂言已經趕緊抱著尾巴溜去洗漱換衣服。
隻留被龍尾巴狠狠抽了幾下臉,又被抽手抽了好幾下的景元,在那邊獨自一人嘶哈著。
果然,有時候男人的嘴就是騙人的鬼。
…………等等,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
這麼說是不是好像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景元與樂言之間的氣氛逐漸變得怪異起來。
因為一係列亂糟糟的事情,和景元的激情告白,可怕到會亂親人的嘴巴。
樂言一時間覺得羅浮有些嚇人。
甚至某種意義上,都不想跟景元單獨獨處了。
成功意識到了什麼叫做,自己好朋友饞自己身子,自己好像很危險。
而造成這種情況的景元。
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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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按照他的觀察來說,樂言抵抗心理是有,但是沒有那麼強大。
甚至在景元做出一些舉動之後,第一反應不是憤怒和惡心。
而是單純的不適應。
還有被撩的控製不住會臉紅一下。
所以,儘管樂言每天都在躲著這人,但每次都能被這位將軍通過各種方法可以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