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絕的穹則委屈巴巴看著樂言。
活像一隻想跟主人睡覺,但被無情踹下床的可憐小狗。
“為什麼不可以一起睡?”他問。
“…我們為什麼可以一起睡?”樂言把這個問題反拋了回去。
本來之前也就是各睡各的吧。
穹眨眨眼,乾脆先行一步坐上了樂言的床,又說:“可是我想跟你一起睡覺。”
想要貼貼。
穹的話語、和投來的眼神,似乎在向樂言傳遞著這樣的信息。
…好詭異,好奇怪。
樂言不知道多少次的、發自內心升起異樣感。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兒。
穹粘人的有些過頭,甚至都不怎麼去吐槽樂言了。
原本在有些時候,還會跟樂言對著乾的穹,最近也乖順的不可思議。
經常性的。
在樂言想做一些事的時候,還會主動湊上來要幫忙,樂言叫他乾啥就去乾啥,都不會提出任何問題。
怎麼想怎麼怪。
……還有,樂言時常感覺這人總想摸自己。
看自己的眼神也仿佛看到了一塊美味的烤肉,垂涎欲滴。
壓下心底有些說不來的即視感,樂言回答:“可是跟你睡在一起好熱,也不是很舒服。”
原來重點是這個嗎?
穹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言:“那我控製一點。”
大不了少摸摸。
但貼還是要貼的。
“……你再怎麼控製也不行,反正今天晚上絕對不行,我想一個人睡覺。”
聽此。
穹臉上的神色變得越發可憐又委屈。
似乎樂言給出的拒絕,也成功把他的心給打的破碎。
隻不過,說是這麼說了。
但穹還是賴著不走,硬坐在樂言的床上,拉也拉不走,趕也趕不走。
甚至在樂言靠近的時候,還死死拉住他的手。
主打一個我不要臉,那你就無法奈何我。
這一番拉拉扯扯持續了很久,搞到後麵,樂言又被這人扯上了床,還是被抱著睡了一晚上。
可能是因為睡前的拒絕。
樂言起床準備換衣服的時候。
剛把上衣脫下,就成功發現腰間和胸口處,多了幾道很用力的指痕,在光滑而又白皙的肌膚下很是顯眼。
惹眼的紅色、跟白色的軀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甚至有種說不出來的色情感。
樂言低著頭,沉默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
而在他的身後——
某位灰色小浣熊,正從被子裡鑽出個腦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樂言睡衣脫到一半的身影。
在穹的視野中,樂言衣服脫到一半就卡在那裡,整個人低著腦袋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隨後,樂言就猛的把衣服放下,又無比迅速的扭頭。
湛藍色的眼眸,火速捕捉到了穹探出的腦袋,還有人直勾勾的眼神。
隻在刹那間。
樂言腦子中好像一閃而過了某種東西,但他卻沒能抓住。
所以現在,樂言也隻是氣勢洶洶的朝穹走去,又一把把被子掀開,開始質問穹怎麼故意掐他。
隻不過是跟穹表達了一番,不想跟穹一起睡而已,用得著半夜掐人嗎?
都把他身體掐紅了,可見這人用力多大。
穹支支吾吾,在這種時候卻無法像以往那麼理直氣壯。
“我隻是手想摸點東西…我沒有想掐你的,真的。”
穹乾的也隻不過是,趁樂言睡著之時,把手伸進人的睡衣下麵,進行好奇的探索。
自那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