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台上“砰砰砰”的磕頭聲和叫祖宗的聲音響成了一片。
這些人腦門都磕出血了,嗓子都喊嘶啞了。
淩寒看的直搖頭,他歎了口氣,搬了把椅子,站了上去打開射擊口衝外麵喊道“各位鄰居,你們不要這樣,我何德何能受的起啊!”
正在磕頭的業主們一聽淩寒的話感覺有希望,磕的更加賣力了。
一邊磕一邊喊道“不不,你受的起,隻要你給我點吃的,以後我天天給你磕頭喊祖宗!”
後麵的業主紛紛附和“淩寒,你就當我們的祖宗吧!隻要你每天賞我們口吃的就行!哪怕你吃剩下的,我們不嫌棄!”
淩寒被這幫人搞的哭笑不得,他當然不會相信這些人的鬼話,這幫人為了食物已經無所不用其極了。
他可不想養這麼多隻會吃飯的廢物!
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壞笑,他轉身端過中午吃剩的烤羊排裝作難過的說道“各位鄰居你們彆說了,你們越說我心裡越難受!”
“我這人有個毛病,心裡一難受就要吃東西!”
他抓起盤子裡的烤羊排大口吃了起來。
邊吃邊做出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
外麵陽台上一幫業主看的目瞪口呆,吞口水的聲音響成了一片。
隨後他們又瘋狂磕起頭來。
“淩寒,都是我們的錯,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施舍我們一口吃的吧!”
“你就給我們一口你不吃的殘羹剩飯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隻要你賞我們一口吃的,以後我們唯你馬首是瞻,你讓我們乾什麼絕無二話!”
淩寒沒有理會他們,繼續大口啃著羊排,為了解膩,他吩咐小野寺貞子泡了一壺鐵觀音。
沒一會兒,他感覺吃撐了,嘬著牙花子剔了剔牙,又點上一顆華子狠狠吸了一口。
這種感覺美妙極了!
看著還在瘋狂磕頭的一群人他微微一笑,把剩下的烤羊排放在了玻璃牆前。
正在不停磕頭的業主們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狂吞口水。
美食就在眼前,距離他們隻有15公分,這種看得到吃不到抓耳撓腮的感覺難受極了。
淩寒眼睛一轉,突然想起了以前在動物園投喂猴子的場景。
他爬上射擊口對眾人說道“各位鄰居,看在你們磕頭這麼賣力的份上,我說話算數!”
“我把這份烤羊排扔出去,誰搶到算誰的!”
說完淩寒把幾乎隻剩骨頭的烤羊排順著射擊口拋了出去。
外麵一群人看到有食物扔了出來,馬上紅著眼瘋搶了起來!
“烤羊排是我的!剛才我磕的最響喊的最多!”
最開始給淩寒磕頭喊祖宗的年輕男業主一把抓住拋出來的烤羊排惡狠狠的吼道。
還沒等他開吃,身邊一個虎背熊腰的女業主一把抓住年輕男業主的衣領推搡了一把,把烤羊排搶了過來。
“胡扯!明明我磕的最多,淩寒剛才一直在看著我,肯定是被我的誠意打動看上我了,烤羊排是我的!”
剩餘的業主急紅了眼,紛紛圍上來瘋搶,可憐的烤羊排在一群人中間飛來飛去,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吃進嘴裡。
這幫人餓的要發瘋,烤羊排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豪華大餐!
爭搶中,甚至有兩個人因為推搡用力過猛,一頭栽下了陽台,一命嗚呼了。
淩寒坐在沙發上喝著熱茶看著一群人像耍猴一樣為了幾塊骨頭爭的你死我活。
爭搶了半天,烤羊排都已經麵目全非了,一不小心從陽台上滾落了下去。
一群人傻了,後悔不該胡亂爭搶,每個人輪流咬一口起碼還能嘗嘗味道,現在徹底吃不到了。
他們又重新跪在落地窗前,乞求淩寒再賞他們一份。
淩寒聳聳肩說道“我把食物給你們了,你們自己吃不到嘴裡不怪我。”
隨即他話鋒一轉說道“這樣吧,看在你們這麼誠心的份上,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
“你們誰能乾掉陳嘯天,把他的人頭拿來,剛才的烤羊排我管他一個月,一天三頓吃到飽!”
“或者陳嘯天手下小弟的人頭也行,一個小混混人頭我管他一星期麵條,同樣一天三頓吃飽!”
淩寒自然不會同情這幫人,與其直接乾掉不如利用他們互相殘殺。
淩寒同時把消息發到了業主大群,讓整個小區的人都知道,那才熱鬨!
玻璃牆前的業主們聽了淩寒的話既心動又猶豫。
心動的是一個月的烤羊排,哪怕有一個星期的麵條天天能吃飽也行啊!
可陳嘯天是出了名的狠人,手裡又有槍,就算他手下的小弟也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陳嘯天惹不起淩寒,可要收拾他們跟碾死螞蟻一樣容易!
現在他們是惹不起陳嘯天更惹不起淩寒,隻是這一次淩寒就乾掉了二十多個業主!
這邊陳嘯天從剛跑回來的小弟嘴裡得知淩寒家的落地窗根本砸不開,而且淩寒正在用食物誘惑業主們對他下手。
他也從業主群裡看到了淩寒懸賞自己和手下小弟人頭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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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嘯天感到無比憤怒卻又無可奈何,這次行動,淩寒展現出來的狠辣無情的強大實力讓他從心底感到害怕。
他麵無表情,神色陰冷,知道這次圍攻徹底失敗了。
就在他思索如何開展下一步行動的時候,突然發現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那種貪婪的目光讓他瞬間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嚇的悄悄後退了幾步,舉起手裡的噴子喝道“你們想乾嘛?想對老子動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