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平威眼睛通紅,他憤怒的大吼一聲“淩寒,老子要把你碎屍萬段!”
然而他們的無能狂怒並不能讓這些死去的士兵複活,要怪就隻能怪他們太過天真,把事情想的太簡單,結果吃了大虧。
可是,淩寒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反擊手段是他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的。
剛才的爆炸導致三名半變異人和二十名特戰精英死亡。
這些士兵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個個以一當十,他們是橫山指揮所的重要戰鬥力量,也是蔣永年的嫡係部隊。
可他們卻以這種可笑滑稽的方式,死在了自己人扔出去的炸藥爆炸之下。
他們甚至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就被洶湧的高溫熱浪吞沒了。
末世裡人命如草芥,上一秒他們還在興奮的議論著這次進攻肯定能成功,下一秒就成了焦黑的屍體。
生命就是如此脆弱。
淩寒用望遠鏡觀察著爆炸後的山丘,因為剛才的爆炸火光衝天,他一時無法判斷這次反擊對橫山指揮所的人造成了多大傷害。
他要繼續等待,看對方會不會有下一步動作。
山丘這邊,爆炸過後的餘溫慢慢降了下來,眾人沉默著,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冷千峰咬著牙,麵目猙獰的像是要吃人的野獸。
他臉色陰沉的可怕,可依然努力保持著鎮定,眾人都看的出來,他心裡滔天的憤怒馬上就要壓製不住了。
他本以為自己親自帶隊,拿下區區一個淩寒隻不過是手到擒來小事一樁,他甚至覺得派他來太浪費了。
可殘酷的現實給了他當頭一棒,這一戰不但慘敗,而且損失了數十名精銳戰士。
這些戰士每一個都是橫山指揮所的寶貴戰鬥力。
此戰讓他顏麵儘失,來的時候他誇下海口,隻用三個小時就能攻下淩寒的庇護所,然後活捉他。
可用了一天一夜,發動了三次大規模進攻,彆說活捉淩寒,甚至連那座彆墅的一麵牆都沒炸開。
他們投擲出去的炸藥詭異的倒飛回來的時候,他感覺到空中有一股強大的能量在波動,但他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千峰看向爆破小組楊組長,皺眉問道“剛才半空中那股能量波動是怎麼回事?”
楊組長看著爆炸過後焦黑的地麵說道“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和這次炸藥被反彈回來分析,這個淩寒的空間能力不但能吸收攻擊產生的能量,還能把被吸收的能量反彈回來,為他所用。”
“胡銳、沈非他們就被他這麼反擊過。”
冷千峰深吸了一口氣,問題越來越棘手,他已經有些亂了陣腳,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那依楊組長之見,我們要怎麼做才能避免被他的這種能力反擊?”
“根據推測,昨天那次進攻爆炸產生的能量大部分應該都被他轉移到彆的空間了,否則600公斤的烈性炸藥不可能隻炸掉薄薄一層牆皮。”
“而且這一次被他釋放出來的能量很可能隻是一部分,另一部分依然儲存在某個多維空間裡。”
“畢竟他的攻擊目標不是我們,而是要把投擲過去的炸藥改變方向。”
“也就是說,目前這個辦法,行不通了。”
冷千峰已經猜到會是這種結果,他眼角猛的抽了幾下。
其他人也是臉色一變,他們這麼多精銳特戰士兵竟然接連在區區一個淩寒手中受挫,這讓他們難以接受。
冷千峰一直在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恨不得自己能調來一發導彈,直接把淩寒的庇護所轟平完事!
不過他也隻是想想而已,彆說是他,就連橫山指揮所的最高掌控者蔣永年也沒有調動導彈的權限。
他努力控製著心裡的怒火,他在苦苦思索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把淩寒這座王八殼子給摧毀。
他必須完成任務,活捉淩寒,這不僅是他給蔣永年立的軍令狀,更是要給死在淩寒手上的兄弟一個交代。
槍?根本沒用。
大炮?重型武器根本運不過來,口徑小了也白搭。
“楊組長,我們能不能用挖地道的方式,從地下進攻呢?”
冷千峰又有了新的想法。
“挖一條直通庇護所的地道,然後用炸藥炸開,直接活捉這小子!”
楊組長搖搖頭說道“挖地道更行不通,一般來說這種庇護所都有地下結構。”
“這種專為末日打造的庇護所,地下結構要比地表建築結實的多。”
“如果我們連地表建築都無法突破,地下結構更不用想。”
冷千峰盯著他說道“不管對手多強大,我們必須完成任務,活捉他!”
楊組長沉默了片刻,抬起頭看著他說道“可是,冷隊長,以我們現在的手段根本做不到啊!”
就算他們想挖地道嘗試一下,以現在他們手上的工具,根本不具備挖地道的條件。
真要挖,也隻能用人工挖,天寒地凍,積雪十幾米深,還沒等淩寒出來乾掉他們,他們自己先崩潰了。
無論從哪方麵來說,挖地道過去搞爆破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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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郭平威突然開口說道“李家鎮不是還有兩三千號人嗎?把他們征集過來挖地道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