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一人掙脫不開兩名保鏢的桎梏。
沒走幾步。
嚴知許掙脫開嚴景馳的手掌,獨自往路邊停著的車走去。
沈特助站在車門邊,打開車門,恭敬道“嚴小姐,請上車。”
嚴知許進到車內,車上滿是嚴景馳身上男士香水的氣味。
莫名地讓她感到惡心難受。
嚴景馳緊隨其後上車。
沈特助把車門關上,和張偉一樣,站在車外等候。
把空間留給二人。
車內。
嚴景馳坐在嚴知許身旁,靠得很近。
上車後,他身上的惱火氣勢突然消散無蹤。
嚴知許扭頭看著窗外,沒有理會他。
“這兩天和時宴都做了什麼?”嚴景馳看似問得很隨意,隻有自己知道,他心裡的妒忌。
“你都能找到這裡了,我和時宴這幾天做了什麼,你應該也能查到,何必問我。”
嚴知許的語氣態度很不好。
嚴景馳當然查到了。
他們二人逛商場、逛超市,去遊樂園,還一起去了醫院。
嚴景馳把嚴知許全身上下仔細看一遍,發現她沒有受傷的痕跡。
隨後,視線轉移到她的臉上。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嚴景馳沉聲道。
“不是這個?是哪個?”嚴知許皺眉,疑惑。
不明白他在打什麼啞謎。
“你們上床沒有?”
嚴知許終於轉頭正眼看嚴景馳了。
隻不過目光裡是震驚,惱怒。
嚴知許有一種被羞辱到的感覺。
“嚴景馳!你有病就去醫院看!”嚴知許怒吼。
“好,你不回答,我就自己來檢查!”
說完。
嚴景馳直接把嚴知許抵在後座靠背上,吻上去。
嚴知許劇烈掙紮著。
嚴景馳直接欺身而上,手腳並用把嚴知許身體固定住。
大手捏住嚴知許的臉頰,用力,破唇而入。
大舌在嚴知許口腔內檢查。
掃過每一處,甄彆是否有彆的男人氣味。
“唔,唔……”
嚴知許小腿用力踢著嚴景馳,毫無作用。
終於,在嚴知許下口要咬他時,嚴景馳退出,鬆開捏住嚴知許臉頰的手。
身體還桎梏在她身上。
“嘖”一聲,嚴景馳砸下嘴。
沒有彆的男人煙味,隻有荔枝玫瑰味。
晚餐後,嚴知許吃了塊荔枝玫瑰糖。
他滿意道“時宴沒親你!”
嚴知許用力把手掙脫開,抽出紙巾,用力擦著嘴上的口水。
甚至還擦了嘴裡麵。
如果不是在車上,沒有牙刷,嚴知許一定會刷牙漱口。
嚴景馳黑著臉,冷聲道,“嫌棄我?”
嚴景馳再度欺身親上去,比剛剛那一次更加用力。
好久,直到自己親夠了,才放開嚴知許。
嚴知許嘴唇發麻,雙眼通紅。
很厭惡和委屈。
“嚴景馳,你有需要了,去找許可心!她會幫你解決!”
“我不會再當你的地下情人,也不會再當你心中白月光的替身!”
“我已經把你號碼拉黑,甚至還換了手機號,厭惡你,反感你,想遠離你的心已經很清楚明白了!”
“你能不能不要再騷擾我?”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