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馳脫下西服外套,坐在一旁觀戰一會兒,時不時在嚴知許糾結出哪張牌時,抽牌幫助她打他們。
於飛嚷嚷道“不公平,你有外援幫忙。”
“你也可以找一個。”嚴景馳坐在她身後淡淡說道。
有嚴景馳的幫忙,嚴知許越打越勇。
打牌過程中得知他們還沒有吃晚飯,嚴景馳在姚華那沒有吃飯,急著趕回,此時也感覺到餓了,主動攬起訂餐任務。
他平時都是沈君幫著訂餐,手機上沒有軟件,動作很自然熟練地拿過嚴知許的手機。
餐到後,三人放下手中的牌。吃完,海瀾還想留宿,被嚴景馳攆走,把於飛也攆回隔壁。
嚴景馳到浴室去洗澡,很快洗好出來,很自然地揭開被子上床。
“昨天,謝謝你。”此時病房內隻剩他們二人,醞釀一天的話,與他獨處時說了出來。
“謝什麼,是我應該做的。那晚不把你帶到酒局,你也不會被廣賢纏上。”話落,嚴景馳攬手把嚴知許抱進懷裡。
“嚴景馳。”嚴知許扭動身子掙紮,“我現在腿上傷還沒有好,伺候不了你。”
“我就是抱抱你。”嚴景馳聲音輕顫,心裡很不安,昨晚的恐懼還沒有在他心頭消散。把嚴知許的頭按進自己懷裡。他真的很後怕,怕她離開自己,怕她出危險。
“我給你挑選了兩名保鏢,以後你出門帶著。”他聲音有些沉悶。
“我不要保鏢,我又不會天天被綁架。”有保鏢24小時一直跟著她,她還怎麼去醫院產檢,還怎麼跑路。
“聽話,我不想再發生昨晚的事。”嚴景馳摟著嚴知許躺下蓋上薄被子,側身圈住她的手,十指交叉。
很快,嚴知許的身後傳來沉睡的呼吸聲。
昨晚嚴景馳為了找她折騰到半夜,今天又去公司上一天班,確實是累極了。
嚴知許白天有睡覺,倒是不覺得困,見他睡得沉,把他的胳膊拿走。自己輕聲翻身,拿上手機到套間內的陪床房間去玩手機。
回複海瀾幾條信息,一直玩手機看小說到半夜,打個哈欠覺得困了,才回去睡覺。
第二天清晨,除了大腿內側的燙傷,她真的感覺自己沒什麼事了,開口說自己想要出院。
嚴景馳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道“沒事了?那我檢查一下。”動手去解她的衣服。
嚴知許雙手捂在胸前往後躲,不讓他碰,“那…那個…我在住兩天也不是不可以…”
她不是認慫,隻是從心而已。
嚴景馳給她腿上和手腕上好藥後,拿著沙發上的公文包去公司上班。
臨走時,留下兩名保鏢在病房門口。
嚴知許又睡了一個回籠覺,一覺睡到中午,醒後玩手機時發現,嚴景馳給她發了消息,【乖乖養傷,好好吃午飯,晚上等我回去給你帶好吃的。】
什麼?今晚他還要來嗎?
煩悶得在病床上翻個身。
中午。
雲清帶著豪華午飯來看於飛和嚴知許,大部分都是她愛吃的,心中暖暖的,同時又覺得很麻煩雲清。
吃完午飯,雲清沒坐多久便走了,於飛也難得的沒有找她聊天而是回到自己病房。
於飛回到病房,在特製的電腦上黑進廣賢的賬戶,把攝取到的信息發送給威廉,優雅地伸個懶腰,拉上窗簾趟床上睡午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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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瀾昨晚跟嚴景馳爭奪陪床機會失敗後,沒有急著回家,想到白天白逸城跟她的抱怨,調轉腳步往院長辦公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