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馳趕到醫院時許可心已經包紮好正靠坐在病床上,許家父母在病房內陪著。
敲門走進去。
“景馳哥你來了。”許可心第一個看見他,臉上蒼白虛弱毫無血色,在見到他時眼神中閃爍一抹光亮。
許家父母聽見聲音回頭,許父情緒還算平穩但眼中也有不滿。許母見到嚴景馳直接冷哼一聲。
“哼,這跨國集團總裁就是忙!不打電話是請不來的,難為我女兒救他一命,好不容易回來,轉眼就要了我女兒半條命。真是忘恩負義。”
許可心皺眉一臉為難,“媽,你就不要再說了,不怪景馳哥哥,都是我自己不小心。”
“你呀,他都辜負你了,還向著他。”許母責怪地說許可心,眼神卻帶著怒氣瞪向嚴景馳。
白逸城聽說好兄弟回來,及時進到病房,“叔叔阿姨,病人現在需要休養不宜太過吵鬨哈。”
說著,半推半哄把許家父母推出病房。
“那他為什麼還可以留在病房,在傷害我女兒怎麼辦?”許母說著,卻也沒有真的轉身回來把嚴景馳拉走。打這一通電話就是為了讓他回來對自己女兒負責,不能真的把他拉走,但戲得演到位。
嘴上不停埋怨嘟囔,腳步順著白逸城的力道往外走。
三人離開病房,白逸城把門關上。
許可心側身歪頭,見門徹底被關上病房內就剩他們二人,微微勾起唇角,道歉“對不起景馳哥哥,是我沒有看好父母,讓他們給你打電話打擾到你了。我已經跟他們說清楚,但…還是誤會了我們的關係,對不起。”
嚴景馳站在床邊有一些距離,眸子深沉地盯著她看。下頜線冷硬,唇微抿不語,讓人猜不透他現在此刻的心情。
許可心見他不說話,垂頭斂了斂眼眸,長長的睫毛遮住她眼底的思緒。
此舉,是不是讓嚴景馳介意了……
動了動唇,重新整理好表情,抬頭看向他,“知許妹妹呢?她怎麼樣?我媽有沒有打擾到你們?”
說完,局促不安地動下左手手腕。
那裡剛剛被護士用紗布包紮好。
嚴景馳才注意到她的手腕,略微皺眉,問“你自殺了?”
許可心似做錯了事的小孩怕被發現一般,趕忙把手腕藏進被子裡,“不是,不要聽我媽胡說,隻是倒水時不小心把杯子弄打,收拾時不小心割破了。”
嚴景馳也沒有戳破,而是問道“保姆呢?我不是讓她來醫院照顧你嗎?”
他來到現在都沒有看見保姆。
“阿姨去超市買菜了。”
“嗯。”
嚴景馳右眼皮跳個不停,心中突然有些慌亂。見人沒死,囑咐許可心好好休息養病,離開病房。
“哎,景馳哥哥……”
許可心還想他在陪自己一會兒。
嚴景馳離開病房直接去到院長辦公室,對白逸城道“幫我給許可心找個心理醫生。”
他不可能什麼都不做時刻看著許可心,以防她再次自殺,還是找一個心理醫生給她看看比較好。
“行,我這就幫你聯係。”白逸城從電腦上移開視線,翻找著名片。
他還真有同學做心理醫生的。
解決完事情,嚴景馳前往機場正走到醫院大樓一層的位置。右眼皮停不住地在跳,跳得他越發心慌。
許可心的事情處理完了,那就隻剩遠在r國的嚴知許,她不會趁此機會偷跑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