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許妹妹你的腳又怎麼了?受傷了?”表情很是擔心她,心裡暗喜,怎麼沒有把她的腳給扭掉。
無一人開口搭理她,許可心繼續自言自語。
“今天是姚阿姨案件定落的日子,我陪著景馳哥哥一起去殯儀館安置姚阿姨。結束回來的路上,說想來看看你。”許可心一邊挑釁,一邊觀察嚴知許的反應。
什麼大畫家海琳,在她的眼裡,不過就是跟五年前一樣又蠢又笨的嚴知許罷了。
海琳反應平平,眼波淡然,倒是看不出什麼被激怒的情緒。倒是嚴景馳,反應比她還要激烈。
急忙否認,“海琳,我沒有帶她去殯儀館,是她自己在後麵跟上來。就連她跟來醫院我都不知道。”
嚴景馳的這一番話,像是一個無形又清脆的巴掌,“啪”的一聲,當眾打在許可心的臉上。
丟臉,又不傷腦。
“哼!”坐在旁邊的海瀾冷哼一聲,完全不相信嚴景馳說的話。
白逸城走到老婆身邊暗中輕推她,讓她不要插嘴。同時也對嚴景馳此舉心生不滿,一向警覺的他,今天怎麼就讓許可心尾隨跟蹤了。
還是在剛剛查出凶手是許可心的時候。
許可心眼中瞬間蓄起淚水,含在眼眶裡倔強地不肯滴落。
垂下頭,低聲哽咽,“是我說錯話了,我和景馳哥哥什麼關係都沒有。知許妹妹你不要誤會。”
這話,明顯是在惹人懷疑。就算腦子轉得再笨沒往那處想,現在也會了。
“許可心你閉嘴!”
嚴景馳不明白雲清讓許可心進來的用意是什麼?是想讓海琳繼續反感排斥他嗎?
他轉頭看向海琳,眼裡是濃濃的擔憂。真怕海琳就這樣相信許可心的話,不信任他!
海琳眼神清冷地看著許可心站在屋中央演戲。
對,就是演戲。
“我不會誤會。”她道。
“真的嗎?知許妹妹你沒誤會可就太好了。”許可心破涕而笑,用手指點了點眼下的眼淚,“我就知道你和景馳哥哥情比金堅,不會在意這些小事的。”
“嗬。”海琳輕笑一聲,扯起嘴角。“嚴景馳又不是我的誰,他和誰一起去殯儀館跟我有什麼關係。”
“倒是你,我離開了五年,你還沒有把嚴景馳拿下?是你魅力不行?還是你太招人厭煩?”
許可心抽泣的哽咽聲瞬間停住,臉色立馬黑下去。
屋內鴉雀無聲。白逸城挑眉詫異,第一次見海琳毒舌的一麵。
“……知許妹妹你誤會了,我對景馳沒有那樣的心思。”
“有沒有你自己清楚。”
海琳低下眼,不再去看她。
挺佩服許可心的,主動跑過來演一出戲受羞辱。
嚴景馳也讓人意外,他竟然沒有去給許可心撐腰,反而在一旁看戲。
他一直在關注著海琳的反應,見海琳視線看過來,他連忙對視想要跟她解釋自己上午的情況。
海琳錯開眼,回避他想要說的話。
“戲演完了,可以說正事了嗎?”雲清看著這一出鬨劇接近尾聲,把話題拉入正軌。
正事?
什麼正事?
眾人一頭霧水。
就連海琳都一臉不解地看向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