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房門被人打開之後,薑槐這才透過黑色的眼罩看到了一絲光亮。
估摸著時間,現在已經快到晚上7點了。
也就是說好的行動時間。
而他被反綁著雙手關在這禁閉室裡差不多過去了兩個小時。
雖然墨羽讓那將軍不準對薑槐動手。
可他也確實揍了協會的軍人,所以現在關他禁閉的是學院。
這一點墨羽也無從乾涉。
“把門關上,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擾我們。”
墨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墨羽隊長,這”
“照做便是。”
她對其他人永遠都是那麼冷冰冰,這愈發讓薑槐覺得,她對自己的無條件幫助真的很詭異。
“遵命,墨羽隊長。”
砰——
鐵門再次被關上,那一縷光芒隨即消失。
而後是拖動椅子的聲音。
那洗發水和香波的淡淡幽香傳入了薑槐的鼻中。
墨羽似乎就坐在自己眼前。
“說說吧,為什麼要激怒那群協會的軍人。”
她的聲音冷淡而清冷,但卻又隱隱透著一絲關心的意味。
“我看不慣他們那樣對待女生。”
“你對自己不在意的人,並不會關心他們的生死。”墨羽冷聲說道。
“或許你對我還不夠了解?”薑槐笑著說道。
唰——
薑槐的眼罩被揭開,他發現此刻墨羽的臉離他很近,那張清冷精致的麵龐仿佛能看穿他的一切。
“說實話吧,我可以幫你。”
又是這種感覺。
陸晚吟和她一樣,都是自己猜不透的女人。
但至少自己都能確定陸晚吟不會害自己。
唯獨這個女人,他看不透,也不知道她究竟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麼。
薑槐寧願她現在狠狠揍自己一頓,然後逼著自己和她合作。
這樣至少目的明確不是嗎。
“實話啊好吧,就是我看不慣夜魔巡遊被那樣侮辱。”
薑槐認真的看著墨羽。
但他卻看到墨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
“你撒謊的時候眼睛會先向左邊看一下,這個毛病不改的話,就算你裝得再逼真,也騙不了我。”
薑槐愣住了。
這可惡的女人
她果然調查過自己,連這種小細節都沒放過。
“你到底想要什麼?墨羽,能不能攤開了說,這樣打啞謎很沒意思。”
“我想讓你活下去。”
“為什麼?”薑槐問道。
墨羽沉默了,而後她鬆開了薑槐的下巴,身子坐了回去。
“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激怒那些軍人,你到底在謀劃什麼?”
薑槐歎了口氣。
看來墨羽是不會和自己坦誠相待了。
但也的確沒有必要瞞著她。
不管她想要什麼,至少她的身份和實力都可以很好地幫自己掩蓋真實目的。
“這次行動,我得和烏鱗班的其他人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