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槐並不打算就這樣服輸。
但無論自己提升多少力量,在聖徒麵前都好像是個孩子一般被戲弄。
這不是力量的差距。
而是戰鬥技巧和經驗上的不足。
“如果這裡是戰場,且抱著必死的心態,也許我並不是你的對手。”
陵川把薑槐從地上拉起來,拍了拍他身上的塵土笑著說道。
“但你一定要記住,越是強大的力量越是需要用技巧去駕馭,力大磚飛短時間內可能有效,但絕不是長遠之計。”
薑槐感覺陵川話裡有話。
就仿佛是在暗示他和暗帝的那場戰鬥。
自己雖然出奇兵用殲滅形態可怕的破壞力破了局。
但這的確隻是大力出奇跡的一種方式。
而這種方式在下一次麵對暗帝的時候也許並不會那麼有效。
“不用著急。”陵川笑著說道。
他看著薑槐那有些凝重的目光笑了笑。
“我們還有時間。”
“真的還有時間嗎?”薑槐皺著眉頭說道。
陵川微微眯了眯眼,臉色的笑容逐漸淡了下去。
而後他從腰間拔出了自己的那把手槍。
那把和嶽秦山有著相同氣息,但是顏色卻截然不同的白色手槍。
“薑槐,嶽秦山有教過你用槍嗎?”
薑槐點了點頭。
“一些基礎的射擊技巧,嶽老師有教過我,但時間不夠,我沒怎麼學會。”
“好。”陵川笑著在手中把槍口轉了一圈,而後他把槍遞給了薑槐。
薑槐愣了一下,而後握住了那把白色的手槍。
那股聖潔的氣息瞬間通過自己的手傳入了薑槐的身體之中。
“陵川老師這是?”
“你能感受到這股力量,很好,嶽秦山沒有看走眼。”
他滿意地笑了笑,而後雙手背在身後說道。
“從今天開始,在和我的戰鬥中,你隻能用這把槍,射擊也好,用槍托砸也好,你甚至可以將其朝我扔過來,但你唯獨,不能用這把槍之外的攻擊手段。”
薑槐有些不理解。
“老師,我認為自己應該先精進戰鬥技巧,而不是學習使用遠程攻擊武器。”
“看來在你的認知裡,槍隻不過是遠程攻擊的一種方式?”
“我想在大部分人眼中都是”
薑槐話音未落,陵川的手已經如同閃電一般伸向了薑槐。
下一秒,那把槍已經回到了陵川的手中。
沒有任何征兆,又一次的對練開始了。
而後薑槐發現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陵川就如同他所說的那樣。
一招一式都和那把槍所相關聯。
不管是射擊還是格擋防禦亦或是近身纏鬥。
他的一切招式始終沒有脫離那把槍。
更可怕的是薑槐竟然完全無法阻擋這把槍的攻勢。
即便是在近身搏鬥之中。
陵川也總能通過靈活的槍械操控和不斷地換手,以及之前嶽秦山使用過的彈道反彈射擊,在極其刁鑽的角度對薑槐發起攻勢。
很快薑槐的身體就遍體鱗傷。
骨甲居然無法抵擋這把白色手槍的子彈?
薑槐有些愕然,因為他有自信,即便現在嶽秦山再說出接他三槍這種話。
他的骨甲也絕對能承受住前麵兩槍。
可現在,陵川的子彈自己的骨甲即便是剮蹭到也會頃刻間碎裂。
聖徒到底是什麼人物,這真的隻是四星覺醒者的實力?
砰——
薑槐被陵川扔出的手槍砸中的腦袋。
在眩暈之中,他看到陵川迅速近身,在抬手穩穩的接住自己腦袋彈飛出去的手槍的同時。
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再一次對準了他的腦袋。
“認輸。”薑槐跌坐在地上,雙手抬起。
陵川優雅地將槍轉了一圈之後又遞給了薑槐。
“你來試試?”他的臉上依然保持著微笑。
薑槐接過手槍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