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艘豪華遊輪之龐大與奢華,用“一座城堡”來形容,絲毫不顯誇張。
它矗立於蔚藍的海麵上,宛如一座漂浮的宮殿,無論是其宏偉的外觀設計,還是內部精妙絕倫的裝潢,都透露著無與倫比的尊貴與氣派。
儘管薑槐等人握著的隻是最為普通的船票,但這裡的普通基本也等於外界的了。
十萬塊不算多,但這並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
他們憑著這張票依然能夠領略到這艘巨輪上約莫百分之八十的服務。
從寬敞明亮的客房到琳琅滿目的娛樂設施,從精致可口的餐飲到令人歎為觀止的海上風光,無一不讓他們感到物超所值,心滿意足。
當然,那剩餘的百分之二十,對於他們而言,要麼是價格高昂得令人咋舌,即便是傾儘所有也難以承擔;要麼便是些他們興趣索然,即便免費也懶得去嘗試的奢華體驗。
畢竟,這艘遊輪上彙聚了太多隻屬於少數人的極致獵奇享受。
此次受邀的乘客陣容可謂是星光熠熠,他們大多是來自各行各業的精英翹楚,或是政府高層的重量級人物。
因此,像薑槐這樣看上去仍帶著幾分學生氣,穿著樸素的年輕人,在這群人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其他年輕人基本都是跟在那些一看便知身份不凡的大佬身後,作為掌上明珠和貴公子登場。
一個個身著華麗的晚禮服或是高級定製的西裝,身上佩戴的珠寶首飾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即便是不經意間的輕微刮蹭,似乎都能造成一筆不小的損失。
這樣反而顯得薑槐這幾個提著行李箱,穿著樸素的年輕人有些格格不入了。
當他們走過貴賓通道時,甚至還能隱約聽到旁邊傳來的竊竊私語聲,或許是在議論他們的身份,或許是在猜測他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這次應該沒有對外開放抽獎啊,這幾個人怎麼混進來的?”
“不知道啊,感覺和他們走一條通道,好掉價啊”
“不知道,一看就一副窮酸樣,特彆是那個板寸頭,我一看他就賊眉鼠眼的。”
板寸頭?楚河看看薑槐,又看看阿笙。
我日,板寸頭就隻有我一個人啊。
雖然心裡窩火,但楚河再怎麼說也算是有教養,這板寸頭也不是他想剃的。
上次在無畏者被仲裁官折磨的太慘,進醫院直接就被剃光了頭發,自那之後他就覺得寸頭也挺好,涼快。
雖然被陸晚吟笑了好幾天,說像勞改犯。
但楚河自己倒是挺喜歡的。
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但就在那寬敞華麗通道的儘頭,一名工作人員卻直接繞開了前方的達官顯貴,徑直走到了薑槐等人身邊。
“墨羽小姐!楚大少爺!非常抱歉!是我們疏忽了!怎麼能讓你們兩位走這條普通通道呢!”
他的發言立刻引得周圍一片嘩然。
這種言論其實是極為不合適的。
就算這幾位身份高貴,但其他人也不低,普通通道這種話一說出來必然會得罪人。
但這條船上的服務人員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既然他們這麼說了,那也就隻能證明一點。
這幾人身份太過於特殊了,為了讓這幾位找回麵子,完全可以不顧及普通的其他會員。
而之前竊竊私語那幾人在聽到墨羽和楚少爺的名字的時候,也是一愣,而後開始後怕。
“我已不是墨家人,不必對我如此。”墨羽冷漠地回答。
“我這次是跟我大哥來玩兒的,低調,低調。”楚河雖然嘴上說得低調,但聲音十分洪亮。
一聽到大哥,那位船員立刻說道“是是是,楚大少爺,也就是您的兄長半小時前也上了船,需要我帶您過去嗎。”
“啊?不是,我不是說的那個大哥。”楚河撓撓頭,然後看著薑槐“這位就是我大哥。”
薑槐趕緊給楚河使眼色,彆說了,還嫌不夠引人注目嗎。
於是墨羽代替眾人向那船員傳達了自己的意思。
“請不要再來打擾我們,麻煩您去招呼其他乘客吧。”
接待員也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於是點了點頭,轉身繼續去維持秩序了。
可這種子埋下了,就必然會結果。
果不其然。
就在薑槐等人繼續往前走的時候,不少人都特意走在他們身邊來搭話。
“楚少爺您,您記得我嗎,去年的酒會,有幸見過您一麵,我們集團最近和貴家族也有一些合作,可以的話,等下我們能聊聊嗎,啊,這是我的女兒。”
男人讓了讓身子,一名穿著華麗相貌不凡的少女走了上來,朝著楚河微微一笑。
“楚少爺我女兒一直很仰慕您,希望您能賞光。”
許晴仍舊推著林綺的輪椅走在後麵,她的目光看向那光鮮華麗的少女,內心則是有些煩悶。
“怎麼,看不下去了?”林綺淡淡地問道。
“沒有,他愛和誰去交際就和誰去,和我有什麼關係,隻是不想看著白癡被這些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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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沒說是什麼事,你怎麼知道我指的是楚河。”
許晴的臉有些微紅,她緩緩移開了視線,因為此刻的她也很明白。
自己比起那些掌上明珠一般的大小姐們,根本沒有任何競爭力。
不對,自己為什麼要競爭!楚河關我什麼事啊!
就在這時候,她聽到了楚河陰陽怪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