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芸進屋之後立刻坐在了椅子邊,她看著滿桌的食物微笑著詢問薑槐。
“薑槐先生,我可以與您共進早餐嗎?”
“當然可以,倒不如說,吃這些會不會委屈了您。”
薑槐撓了撓頭,和楚河站在一旁不知道坐好還是站好。
“小弟,還不快過來坐在我旁邊。”
鐘芸微笑著看向楚河。
“唉!唉,來了來了。”
楚河立刻跑過去坐在了她的身邊。
“都說了多少次了,小弟~不要這麼毛毛躁躁的,在薑槐先生麵前很失禮的。”
“沒事沒事,我們倆難兄難弟,不介意這些。”
薑槐也趕緊過去坐在他們對麵。
鐘芸優雅地將墨羽帶回來的精致早餐擺在餐桌上。
晨光透過窗簾灑在餐桌上,為精美的瓷器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
她的動作輕柔而熟練,仿佛在進行一場精心策劃的舞蹈。
"薑槐先生,"鐘芸一邊將一盤金黃酥脆的煎餃放在薑槐麵前,一邊溫柔地說道,"其實我今天來,主要是作為楚河的家人來打個招呼。"
她的聲音如同清晨的露珠,清澈而柔和。
薑槐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鐘芸繼續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楚河的父母基本都不在國內,他的大哥雖然看上去很冷漠,但其實很關心這個弟弟。"
她停頓了一下,仿佛在回憶什麼。
"之前讓他加入無畏者,其實楚河的大哥是最擔心的一個。"
楚河聽了之後皺了皺眉。
“芸姐,您彆忽悠我啊,當時不就是大哥逼著我去無畏者的嗎?”
鐘芸微笑著看了一眼楚河,這一眼看得楚河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那是你父親的主意,小弟,你大哥也在處處幫你打點關係。”
鐘芸一邊說著,一邊細心地為薑槐切著盤子裡的早餐:"唉,這兩兄弟都很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所以隻能由我這個當嫂子的來中間調節。"
薑槐感受到了鐘芸話語中的關切,他點了點頭,聲音中帶著尊重:"我也和楚河一樣叫你一聲芸姐,您真的不用這麼客氣。畢竟您是楚河的嫂子,理應由我去登門拜會才對。"
聽到這話,鐘芸輕輕捂嘴笑了笑,笑容甜美得如同清晨的陽光。
她整個人看上去落落大方,溫文爾雅,仿佛一朵盛開的玫瑰,既美麗又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神秘。
"沒關係的,薑槐先生。"
鐘芸的聲音如同輕柔的春風"你和小弟年紀差不多,我也可以算是你的姐姐了。小弟弟就應該好好接受姐姐的照顧。"
薑槐從未有過姐姐,此刻年長女性的關愛讓他感到一絲溫暖,又帶著些許不知所措。
正當他想說些什麼時,浴室的門突然開了。
墨羽一邊用毛巾輕輕擦拭著微濕的長發,一邊步入餐廳。
她已換上一身簡約大方的白色襯衫和黑色長褲,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墨羽的目光掃過餐桌,在看到楚河和鐘芸時,她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
鐘芸看到墨羽,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輕輕捂嘴笑了起來。
她的笑聲如同清脆的銀鈴,在餐廳裡蕩漾開來:"原來墨家大小姐和薑槐先生真的是戀人啊,之前小弟告訴我,我還有些不信呢。"
墨羽聞言,麵無表情地朝鐘芸點頭致意,聲音清冷而疏離:"鐘小姐,彆來無恙。"
這簡短的稱呼暗示著兩人之間並非初次見麵。
墨羽直接走到薑槐身邊坐下,姿態自然而親昵。
鐘芸觀察著兩人,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光芒:"之前有幾次酒會,我有幸和墨小姐聊過幾次。"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試探。
隨後,鐘芸的目光轉向墨羽,語氣中帶著真誠的感激:"墨小姐,我要向你道謝。之前在無畏者,我的小弟楚河受你照顧了。"
聽到這話,楚河仿佛得到了什麼指示,連忙站起身來。
他的動作有些慌亂,差點打翻桌上的茶杯,隨即深深鞠躬,聲音中充滿敬意:"感謝隊長的照顧!"
“哎呀!吵死了!”
這時候一個枕頭直接砸在了楚河的臉上。
眾人轉身看去,陸晚吟此刻保持著半睡半醒的狀態,一臉不悅地看著眾人,懷裡還抱著同樣睡眼惺忪的女孩兒。
霜冉雖然沒起身,但那大尾巴也一晃一晃的。
“一大早,吵什麼吵什麼!煩死了!”
【恩,吵】
說完兩人又倒下去繼續睡了起來。
“哎呀這還真是,非常抱歉。”鐘芸臉上閃過一絲笑意。
“不好意思,忘記給你介紹了。”薑槐趕緊說道。
“是晚吟小姐吧。”鐘芸溫和地說道“小弟也和我說過,您和晚吟小姐也是但我倒是不知道,居然還有兩位女士小弟,你是刻意隱瞞姐姐嗎?是嫌棄姐姐嗎?是覺得姐姐思想迂腐嗎?嗚小弟你好過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