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鷹被管家安排到了一間偏僻的下人房。房間內可以用是家徒四壁來形容,除了一張桌子兩條凳子就什麼都沒有了。
也無所謂,清靜偏僻點她更喜歡。總之她很滿意,這比睡石板強百倍。
不一會兒,仆人送來了兩個饅頭一碟鹹菜和一碗白粥,現在已經是大中午了,她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風卷殘雲般把飯菜一點不剩全掃進了肚子裡。
袁鷹剛想躺下休息會,房門口有人敲門,她打開門,是方陽在門口,還是那副不屑一顧的狗樣。
“這是王爺讓我給你送來的上好金創藥。”說完就扔給袁鷹。
她接過就準備關門。方陽在外一把按住門道“你這什麼態度,連聲謝謝都不會說。”
袁鷹突然把手鬆開方陽一個踉蹌差點摔個狗吃屎。
方陽氣得直接準備上手了,袁鷹淡淡的道“謝謝我會親自對王爺說但不是對你。”
方陽咬牙切齒的道“你最好不是騙子,不然我一定親自殺了你。”
袁鷹一副無所謂欠扁的樣“那隻怕要讓你失望了,王爺說他親自殺我。”
方陽氣衝衝的走出了房間。袁鷹在後麵啪的一聲把房門重重的關上,死古董氣不死你,都他媽爹娘生的,誰還慣著你。
方陽懊惱昨天就不應該讓王爺救他。白眼狼……
她才不管他怎麼想,回來房間把衣服脫了,傷口處有些紅腫,上了金創藥,可惜沒有了消炎藥水,希望不要發炎。
袁鷹從包裡翻出消炎藥片,還剩下最後三片,吃了一片。在古代沒有抗生素,一個小外傷都可能致命。
這個萬惡的古代,這裡的人一點都不友好,都想殺她,突然好想媽媽。
也不知道媽媽此時在乾嘛?知道她失蹤後是不是很傷心,她不敢想象。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去。
不知不覺被淚水模糊了雙眼。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等一覺醒來已是斜陽西照,她未受傷那隻手臂全枕麻了,腿也麻了,臉上壓的全是一道道的印子。那個酸爽勁簡直了……
這時仆人過來傳話王爺讓她過去書房。
於是慕容玄熠和肖太醫以及張大人、方陽等人看到一瘸一拐進來的袁鷹。
肖太醫最為震驚。原以為能開出如此高超方子之人會是一個年紀較大的老神醫。沒想到卻是一個毛頭小子,還是個瘸腿的……
慕容玄熠不解的問“腿怎麼了?”
袁鷹“睡麻了。”
一眾人“…………”
張大人憋著笑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凳子道“袁公子坐這邊來。”
袁鷹落座後慕容玄熠給她介紹張大人和肖太醫。並讓兩人將鄣縣瘟疫詳細情況說了一遍。
知府張大人和肖太醫兩位也是此次瘟疫救治重要負責人。
慕容玄熠看著袁鷹道“袁鷹,你怎麼看?”
她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從懷裡取出幾個自製口罩放在慕容玄熠麵前。
慕容玄熠不解的問“這是什麼?”
袁鷹拿了一個戴在臉上道“口罩,可以杜絕大部分病疫。”
一眾人一人拿了一個口罩,不可置信的往臉上套。
不一會兒一眾趕緊取下“大夏天戴著這個還怎麼呼吸嘛?”
袁鷹解釋道“大部分病疫都是通過唾液傳播,也是就是口水傳播。以我們這個距離,我現在的唾液已經飛進了你們嘴裡。”
一眾人想到袁鷹的口水飛進了自己的嘴裡就覺得和吃了蒼蠅一樣的惡心,特彆是方陽想吐又礙於王爺在,大家也隻能乾忍著。
袁鷹又接著道“如果此時我感染了瘟疫,你們也逃不掉。所以口罩就發揮了至關重要的預防作用。”
眾人一聽也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又紛紛把口罩戴上了。
慕容玄熠看著戴著口罩的眾人忍著嘴角的抽搐問道“和大家說說看這瘟疫你解決方法?”
“這個要親自去災區了解疫情。說一千道一萬還不如跑一趟。不然都是白談。”
方陽一聽就不乾了“豈有此理,讓王爺去重災區,你懷何居心。”
袁鷹也不理會這二百五繼續道“紙上談兵永遠比不過真刀實戰。”
慕容玄熠沉默會“好,兩日後上災區,江翀去安排。”
一眾人“王爺,萬萬不可,瘟疫無眼啦。”
慕容玄熠道“那裡的百姓也是人,他們能待我自然也能待。”
方陽憤憤的瞪了袁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