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門的聲響嚇得女子的尖叫聲從屋內響起。
男子這才從溫柔鄉裡反應過來,被侍衛從床上拉起來時,某處還傲然挺立。侍衛們見狀,連忙用被子為他遮掩,為他保留最後一絲尊嚴。
當侍衛將男子從床上拉下時,睚眥欲裂的康仁帝身體就晃了一晃,腿腳一軟,差點栽倒。
福全慌忙扶住了康仁帝,康仁帝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憤怒交織的火焰。屋內,女子的尖叫聲愈發淒厲,與門外的喧囂形成鮮明對比。侍衛們訓練有素,迅速將男子反剪雙手,押解至門口。
月光下,康仁帝的麵容顯得格外蒼白,他顫抖著手指向男子,聲音因憤怒而嘶啞“孽障東西你,你竟敢……”話未說完,他已氣結,胸膛劇烈起伏,仿佛每一寸呼吸都伴隨著巨大的痛苦。
“父皇,饒命,兒臣是被人陷害的……”
這聲音,除了禹王又能是誰?
“朕沒有你這樣的逆子!來人,將這混賬東西將他押下去。”康仁帝怒不可遏,聲音中滿是決絕,
“父皇,饒命啊!兒臣是被人陷害的,定是那女人給我下了藥,迷惑了我的心智。求您原諒兒臣吧……”禹王痛哭流涕,模樣甚是可憐,卻已無法打動康仁帝。
然而,此刻的康仁帝,他深吸一口氣,眼中冷霜如刀,銳利地射向禹王,仿佛要將他徹底洞穿。
“打暈,押下去!”康仁帝臉上布滿了陰霾。
禹王妃此刻雖已氣得麵如白紙,卻仍不得不強忍悲憤,跪倒在地,為禹王求情“父皇,請您寬恕禹王吧,他隻是一時迷途,還望父皇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袁鷹不經意間瞥向禹王妃,隻見她容顏絕美,心中不禁暗自忿忿禹王這畜生,家中已有如此佳人相伴,還要來偷吃他老子的。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外人的不如偷老子的刺激。
這古人真的是變態,不由得看了一眼慕容玄熠,隻見他立於門外,神色淡然,仿佛這一切紛擾都與他無關。
“其他人,都給朕滾出去!”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不容置疑。
眾位大臣們猶如驚弓之鳥,紛紛倉皇逃離,他們心中滿是不願目睹皇家醜聞的陰影,深恐此事牽連自身,招致殺身之禍。
侍衛們迅速執行命令,將禹王打暈後拖出了房間,消失在夜色之中。
屋內的尖叫聲漸漸平息,但那份不安與恐懼卻如同陰雲般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康仁帝轉身,步入屋內,
隻見那名女子蜷縮在角落,衣衫不整,眼中滿是驚恐與無助的跪在地上,身體抖得如同篩糠,一張嬌豔的容顏因嚇得麵無血色,顯得楚楚可憐。
康仁帝盯著那女子,看著這張年輕貌美的臉,他已經叫不出她的名字了,隻記得好多年前送進宮的時候,寵幸過幾次,就失去了興趣。
後宮中的女子,宛若四季更迭中的花朵,一茬接一茬地綻放,絢爛而又短暫。那些缺乏顯赫家世背景的女子,往往如同匆匆過客,在宮廷的繁華中慢慢凋零。
沒想到,她竟是這等輕浮放蕩之人,與自己的皇子搞到了一起。這麼耐不住寂寞,真是好樣的!
見她眼眶中淚光閃爍,楚楚可憐之態,康仁帝的心中非但沒有絲毫憐憫,反而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厭惡之情。
“死之前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皇、皇上饒命,臣妾是被逼無奈的,我不從禹王,他就……他就要殺我母家,臣妾才不得不與他苟合,皇上饒命,臣妾真的是被逼的。”女子語無倫次哆哆嗦嗦地把話說完。
康仁帝帶著血的嘴角冷笑一聲道“你怕他殺你母家,你就不怕朕殺你母家是嗎?我剛才見你很享受的!”
一個說被陷害,一個說被逼迫,當他是蠢的不成。能在這樣的宮宴上就搞到一起的定不是臨時起意,絕對是苟合已久,隻是沒有被發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