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有人就是好辦事。
路母幫虞江弄過藥方的事情,知道虞江在誰的手下學習,所以對她開的藥也是很放心的,加上虞江還特地把藥方給她看了一眼,她心中自然也是有數的。
有了路母的帶路,虞江很順利的就拿到了所需要的藥材,並且還在醫院弄到了兩個砂鍋用來熬藥。
路母又向醫院的同事借了兩個軍用水壺,加上她的那一個,裝了滿滿三壺。
路母雖然今天已經請假了,但是一來路父還在醫院輸液,二來她已經來了醫院,自然不好再當眾翹班。
路母索性就直接留了下來打算今天下班的時候再和輸完液的路父一起回家。
路北淵則騎著自行車帶著虞江去了各位受害者的家裡挨個兒給他們送藥。
也正是這麼一遭,虞江才知道,路家人是真的豁達啊!
她都差點把他們送進醫院了,結果彆說罵她了,她去送藥的時候,無論是路二叔一家還是路西溪,他們都表示這沒什麼大不了的,誰都有自己不擅長的事情,而且他們也沒有什麼事。
路西溪怕虞江多想,還特地把虞江拉進了房間,告訴她路父不會怪她的。
畢竟這份粥也少不了路母的手筆。路母做飯是什麼水平他們心裡自然是門清的,而且路父這個枕邊人更清楚。
所以這件事情路父既怪不到虞江頭上,也不敢怪路母。他也就隻有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咽。
兩人再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路北淵幽怨的表情,那一臉你把我媳婦拐走了的樣子看的路西溪隻覺得新奇的不得了。
她這個弟弟可真是,這是動了真感情啊!
虞江看著路北淵盯著她和路西溪握著的手,難得的情商在線,上前去拉著路北淵就跟路西溪告辭離開了。
其實按理說路西溪一個沒有結婚的姑娘應該和家人一起住在老宅的,但是路西溪不耐煩在家裡一直被催著相親,催著結婚。
為了避免矛盾,作為矛盾的源頭的路西溪直接選擇了出去自己單住。反正他們的中學也有宿舍,她和另外一個喪夫但是帶著孩子的女老師一起住一個宿舍倒也還算清淨。
路父路母知道自己女兒心裡的想法,在女兒以搬出去住來表明自己的決心的時候,路母也算是暫時放下了替女兒張羅的心思。
雖然女兒不知道她那位愛人的情況,但是路父身處這樣的高位,打聽一下還是能知道一些消息的。
那小子現在雖然任務困難,也不能跟家裡人聯係,但是總歸還是有那麼一條小命在的。
所以他們也沒有再管路西溪談不談對象的事情。
虞江和路北淵最後才回了路家老宅,親眼看著路老爺子喝下藥之後虞江仍舊不太放心,於是就提出了想給路老爺子診診脈的想法。
路老爺子還沒有開口,他身邊的警衛員卻開口製止了虞江的行為。
不過虞江也不介意,她知道路老爺子這樣的人的身體情況那都是被上頭嚴密關心,是不會允許外人輕易探查的。所以虞江在問的時候也沒有抱什麼希望。
不過路老爺子倒是出乎意料的伸出了一隻胳膊搭在桌子上,示意虞江試試看。
同時路老爺子還打斷了警衛員想要繼續說的話“虞丫頭是小淵的未婚妻,那就是自家人,我這老骨頭給自家人看看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