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卵石碾壓而來,知道是郝天搞怪,朱豔倒是雖驚不亂。
轟隆聲停,朱豔被震的腳跟發麻,不由狠狠瞪了郝天一眼。
郝天嬉笑道“師姐請坐。”
朱豔雙手向後一撐坐到了卵石上,此刻她已高出郝天一線,有意仰頭俯視——
“師弟,你不僅會呼風喚雨還會搬山移嶽,你這身本事可要上天了!”
“師姐謬讚了!師弟若有那本事,早到爪哇島開宗立派了,還到府院學習什麼?”
“嗬嗬,照你這麼說,那些幫派首領還不得個個會呼風喚雨嘍?”
“師姐,大劫剛過,那些城市化為廢墟不僅隻是一些武者和鬼邪招致的吧?”
“這誰知道呢!?”
“師姐,爪哇島以前可是東南群島最大的糧倉,現在即便成為核土但仍是膏腴之地,瓊州府為何放任那裡被幫派掌控?”
“這個很簡單。”朱豔洋洋道“衛星通訊受阻,故而軍艦到那裡發揮的作用有限!”
“嗬嗬!”
“你嗬個錘子嗬?”
“師姐,師父隻是麵相粗獷,你卻是出口粗獷,跟誰學得你?”
“怎麼?你個師弟挾持師姐,這逆上的態度又是跟誰學得你?”
“哦,以我為鏡,師姐定是在天命世界遇到不良人了!”
“你放~大氣,你才遇到不良人了!告訴師姐,你在天命中有沒有被女魔頭俘虜過?”
“師姐這話說的,憑師弟的本事不去俘虜彆人,那是因為師弟品德高尚,誰又能俘虜得了我?”
“哼,說的跟你天生就能如此強大似的?依我看,你就是在頻繁的被女魔頭俘虜中成長起來的!”
“嗬嗬!”郝天沒好氣道——
“師姐莫要以己推人,師弟我進入天命之時便已《鐵布衫》有成,誰人能奈我何?”
“哼哼!”朱豔陰腔怪調道——
“是沒人能奈你何,但不知道鬼可不可以?哎呦,師姐我險些忘了,師弟你可是入贅了一尊大鬼王為郎君的!”
中庭竅內,月離魚尾激起一朵又一朵浪花,咯咯咯咯笑個不停。
“哦,師姐你這句話就說到了師弟的心癢之處。”郝天笑嗬嗬道——
“我家娘子月離,她可是名動錢塘的大美人,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談吐優雅,氣質無雙!”
“忒,還被俘虜出優越感了!”
“師姐你不知道就莫要妄言。當年我從汴京下杭州,一路上美姬無數可都不入師弟的眼!”郝天侃侃道——
“唯獨遇上了我家娘子月離,我才知道了什麼叫千裡姻緣一線牽?什麼叫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中庭竅內,月離開心道“郎君,你可彆給她遞顏色,我倒要看看她是怎麼看待阿離的?”
郝天心神傳音道“阿離,這篇就揭過去吧,郎君已經快沒詞誇了!”
“阿離不管,阿離就要聽!”
朱豔白眼一翻道“我老爹誇你定力強,至今都是純陽之體,我看不然。一定是你把陽氣都獻給月離了,所以不能滿足她們幾個!”
“師姐,這種粗鄙之言從你口中說出來,師弟真為你感到痛心!”郝天蹙目道——
“而且你對陽氣二字的理解太片麵了,定是書生狐妖之類的誌怪小說看多了。師姐需知,鬼怪若要吸食陽氣可不會隻盯著男子,因為女子一身血氣對它們來說亦是陽氣!”
朱豔雙眼圓睜“不是吧?”
“看來師姐還沒有接觸過鬼怪,師弟不妨告訴你,我那一棟樓裡養小鬼的女弟子都不下一手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