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楚宴雙手被縛,金玉希又被向綰綰的匕首控製,應該掀不起風浪。
卻不曾料到,文珊會突然從駕駛位站起,一把抓過椅背,飛腿踢掉了他手中的利器。
待他回過神來時,利器已從直升機艙門飛了出去。
“臭丫頭!”向磊解開了安全帶,撲向文珊,抓住了她的短發。
文珊也不會無動於衷,一腳踹向向磊的要害,隨後揪住他的頭發,狠狠地將他的頭撞向艙門。
就在這一刻,楚宴的手臂肌肉猛地鼓起,竟直接把綁在手腕上的紮帶給撐斷了。
金玉希無法估量這需要多麼驚人的力量和健壯的肌肉,隻覺得眼前的楚宴與之前那個溫文爾雅的形象判若兩人。
他盯著向綰綰的眼神,仿佛惡魔重現人間。
向綰綰或許是已經到了回光返照的時候,那一刻心中也燃起了殺機,狠厲地用匕首朝金玉希的脖子刺去。
金玉希的脖子已然處在匕首的威脅下,避無可避,隻能下意識往後仰,企圖用頭去撞擊向綰綰的頭部。
她心想,大不了兩人同歸於儘。
在這危急關頭,楚宴的手猛然伸出,一把攥住了刀刃。
鋒利的刀瞬間割破了他的手掌,鮮血立刻滲出,滴滴落在金玉希潔白的裙子上。
向綰綰用力想將刀刃深入金玉希的脖頸,楚宴便用同樣強大的力道阻止著。
楚宴對割傷的手掌毫不在意,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他奪過匕首扔到一旁,隨即反手扼住了向綰綰的喉嚨,將她按倒在座椅上。
“來不及了。”男人深邃的雙眸像被烏雲籠罩的夜空,沒有一絲光亮,沉重得令人不禁顫抖。
向綰綰瞪大了眼,再次體驗到窒息的恐懼,對死亡有了最直觀的認識。
她感到自己即將命喪楚宴之手,隻是直至生命的儘頭,也不明白“來不及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是因為自己已傷害了金玉希,因此來不及為此後悔了嗎?
向綰綰絕望地望著金玉希,沒想到楚宴會為了這個女子做到如此地步。
相比之下,周言珩所謂的愛情又怎能稱為愛情?
向綰綰失去了抵抗的力量,手臂無力地垂落,當她覺得自己即將因窒息而亡時,金玉希的聲音從遠處漸漸清晰起來。
“楚宴,放手!”金玉希抓住男子的手臂,感受到他肌肉中蘊藏的巨大力量。
那力道足以輕易讓向綰綰窒息。
“楚宴!”金玉希望著他冷漠的麵孔大聲喊道,“放開!你會把她掐死的!”
楚宴麵不改色,目光隻鎖定在金玉希頸部那已凝固的血跡上。
向綰綰最大的錯誤,就是拿金玉希來威脅他。
金玉希焦急得聲音都在顫抖,最終捧住楚宴的手,輕聲說“楚宴,放手吧,我真的害怕……”
聽到這話,楚宴終於是停下了粗暴的行為,抬頭看向金玉希。
金玉希捧著他的臉頰說“不值得。”
為了向綰綰這樣的人,背負上誤殺的罪名,實在不值得。
楚宴本應清清白白。
最終,在金玉希的呼喚下,楚宴恢複了理智,隨著她鬆開了向綰綰,後者已奄奄一息。
此時向綰綰彆說反抗,就連呼吸都微弱至極。
她的兄長向磊也沒有好到哪裡,文珊早已將他製伏。
確切地說,是把他打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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