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是拒絕的,我真的拒絕了。”
施鬆林的情緒有些激動。
“但他們卻說如果我不答應,就會殺了我老婆孩子還有我,因為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目的,他們是不可能放任一個知道他們秘密,又不願意配合他們的人。
沒辦法,我隻能同意了他們的要求。
但我知道一旦我真照著他們說的那樣做了後,時家肯定會找到我身上的。
我不想牽扯上我老婆和孩子,就立即和我老婆離婚了。
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隻以為我是外麵有人了。
為了保護他們,我並沒有解釋,姑且讓她那樣認為。
之後,我找了好多個機會,想把夫人帶走。
但每次要動手的時候我就猶豫了。
在我最落魄的時候,是時總給了我機會,才讓我去給他開車,我很感謝他,真的很感謝他!
我曾好幾次想把真相告訴他。
但是我真的不敢賭啊。
我老婆跟著我吃了很多苦,我不想她因為我最後連命都沒了。
還有我的孩子當時還那麼小,我”
說著說著,施鬆林就有些說不下去了。
時熠他們沒有打斷,等著他繼續說。
“最後,那些人警告我,說如果再不儘快動手,就剁了我兒子的一根手指。
通知我的那個人還特意拿了一張他帶我兒子去買的照片。
我真的沒辦法,沒辦法啊”
施鬆林哭著說。
“那些人不是讓你帶走我媽嗎?為什麼最後連我爸都一起帶走了?”時熠沉眸。
施鬆林“自從他們給我下了最後通牒後,我就一直在找機會帶走夫人。
但那期間夫人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家裡的,家裡傭人很多,也有保安,且到處都有攝像頭,我沒辦法悄無聲息將她帶走。
所以,我隻能利用司機這個身份,在夫人外出時,展開行動。
眼看著距離最後的期限越來越近,那些人又來逼我了。
恰好那個時候,時總和夫人要去一個酒會,而當值的司機就是我。
對於我來說,這是最後一個機會。
因為要等到下一次夫人坐我車,不知道會等多久。
我等不起了。
原本我想著,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把時總放下,帶著夫人單獨去那些人說的那個地方。
但是
那些人知道我得手後,就一直電話連線監督著我。
他們不準我停車,讓我一直開一直開。
等到了目的地後,他們就將時總和夫人轉移到了另外一輛車上,然後走了。”
“他們沒殺你?”時熠挑眉。
照理說,那些人應該殺人滅口的。
施鬆林苦笑,“他們確實是想殺了我,當時我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趁著他們將時總和夫人轉移的時候,就跑進了旁邊的密林裡。
他們在後麵一直追我,最後我跑到了一處懸崖,退無可退,就隻能跳了下去。
那懸崖看著唬人,其實下麵有一個很深的水潭。
我也是運氣好,這才撿回了一條命。
但我不敢出大山,因為一旦出去,不管是時家、警方,還是那些人,肯定都不會放過我。
我就隻能躲在山裡麵,這一躲就是好幾年。”
“那後來怎麼敢出來了?”衛黔問。
施鬆林“一方麵是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幾年,另一方麵是我在山裡的那幾年,碰巧找到了一個小型的古墓,所以得了一些寶貝。
我就想著將它們拿出去換錢,然後整容,這樣的話,就沒人能認出我了,我也可以回歸到正常人的生活。
山裡的生活確實太苦了。”
“嗬,你倒是走了狗屎運。”衛黔嘲諷一聲。
躲山裡居然還找到了有寶貝的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