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李善信一拍即合,就開始乾起走私的買賣;
最後還把遠在京城的皇侄朱桓,也拉到了他們的戰船上。”
“末將鎮守的這處軍港,船隻從此就被他們調動起來,跑到東海海麵上給他們送物資。”
“我曾給朝廷寫奏章,但是不到十五天就被李善信給帶了回來;
我又去找泉州禦史王大人,結果禦史王大人當天晚上就醉酒墜河而亡。”
我第二天的一覺醒來,床頭就出現了三根利箭,上麵帶著一塊白布,隻有一句話:
“香火情已儘,再敢多嘴,死!”
“是誰?”
“竟敢威脅一個朝廷參將,活的不耐煩了嗎?”
朱樉罵罵咧咧的說道。
“王爺,我真的儘力了,我沒拿他們一兩銀子,他們故意讓我參與謀逆欽差衛隊的事情;
我不上報,就是同謀,我上報了,恐怕信使走不出泉州就會被殺。”
“今天這一箭,王爺你也看到了;
我沒機會說出來的。”
陸參將,告訴本王都有誰:
“朱亮祖、朱桓、李善信、周東升四人在一起決定的,淮西的幾個千戶執行的。”
“王爺,我真的救不了他們,我在這泉州寸步難行。”
朱樉聽到這裡。幽幽的說道:
“陸鳴你隻是一個參將,恐怕和他們坐不到一張桌子上吃飯吧!”
“啟奏王爺,下官在戰場上救過韓國公一次性命;
也曾為了朱亮祖擋下三箭。”
“本王好像有點明白了,你的奏折遞上去,反被李善信給你拿了回來;
然後你就去找泉州禦史王大來,這是在戳他們這群人的肺管子,他們才把你監控起來。”
陸鳴這個時候苦笑道:
“這兩次,讓他們很不滿,所以才有箭矢飛來;
香火情已斷,再有下次就是來取我的小命了。”
朱樉聽到這裡,怒極反笑:
“好得很啊!”
“他們都猖狂到這個地步了,本王要把他們一個不留全都給砍了!”
“蔣太醫,不惜一切代價把這位陸參將的傷給治好!”
“王爺放心,陸參將的箭傷不在要害之處,隻需要十幾天就可以下床了。”
朱樉點了點頭走下了船頭,陰冷的目光看向朱亮祖道:
“朱亮祖你還有什麼想說的,本王還有點時間!”
“秦王殿下,這軍棍也打完了,你還想怎麼樣?”
“怎麼樣?”
“在本王麵前還敢狂,既然你沒有什麼想說的,本王就說說吧!”
“陸參將已經蘇醒,你們殺官害民,走私偷稅,殺害欽差諸般罪行本王已經明了;
在本王麵前,你們還敢給陸參將來個一箭穿胸。”
“諸位大人,你們說本王該如何炮製你們?”
泉州知府周東升聽到朱樉這麼說,直接就癱在了地上,李善信更是臉色慘白;
還有朱桓的眼裡,也出現了一絲慌亂。
朱亮祖這個時候冷笑一聲說道:
“我有禦賜的免死鐵劵,可免三次死罪,秦王殿下你說的那些末將都乾了;
但是有這免死鐵劵,你殺不了末將的頭。”
“好好好!!!”
“事到如今還敢給本王叫囂,你們這次死定了,神仙來了都救不了你們。”
“劉伯溫大人,他們差不多全都承認了;
三天時間夠了吧!”
“第四天,本王要去泉州府府衙門口,提刀砍人!”
劉伯溫聽到這裡,苦笑一聲說道:
“王爺放心,三天時間足夠了!”
朱桓聽到這裡瞬間慌了,趕忙求饒道:
“樉哥,我知道錯了,我願意把家產全部交出來做補償,你一定要救我一命啊!”
“晚了!”
“不過,本王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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